屋內一名研究員,打開按鈕上的蓋子按下。
就在他按下開關的那一刻,坐在實驗椅上的人突然握緊手心,頭疼的像是快要炸開。
錢坤揹着手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也不知他在承受這份痛苦的同時能不能聽到自己的話,“不管妖還是半妖,都是我們狩獵的目標。”
他是有那麼點私心,也想過脫離秦家自立門戶,但是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最要緊的還得先解決秦殊的事。
之前的實驗沒問題,只是那時對他實行洗腦的對象是妖,卻忘了還有半妖這個特殊的存在。
坐在實驗椅上的人眼前一陣恍惚,像是看見了母親。
母親站在滿院楓葉裏,拿着一條織到一半的圍巾笑着跟他說:“冬天快到了,到時殊兒就能戴上了。”
那條圍巾,只織到一半。
“殊兒,你母親,她懷孕了。”棺槨裏,只剩一具了無生息的屍體。
“妖,該死,半妖,同樣該死。”
怕他承受不住,片刻,研究員關閉按鈕,秦殊猛地低下頭,本就沒有多少光亮的眼裏瞬間失去所有色彩。
“母親……”
錢坤後退兩步,冷聲吩咐:“以防萬一,再來兩次。”
景清是離開了,和燕飛分開之後,站在距離落隱不遠的山頂,迎着夜風看向死氣沉沉的棲霞鎮。
也許,師父沒有說真話。
本家將秦殊送去南山觀,到底要做什麼?
鬥妖場,半妖,實驗……
身後林間微動,纏在腰間的靈鞭脫手甩向樹幹,晏兮立刻抱着頭蹲下去。
“是你。”
他收回靈鞭走到小貓妖眼前,眉間微皺,“你不是跟那隻半妖走了麼?”
晏兮緩緩擡頭,見是他,放下抱住頭的手滿臉沮喪:“她不要我。”
這裏除妖師多,她不敢明目張膽的追蹤少主的氣息,總是趁着夜色變成貓慢慢的走,回長靈山的路也不記得了,更不知現在該去哪兒。
景清看見她倒是想起了那天的事,當時要不是錢坤派人抓眼前這隻貓妖,興許那隻半妖還不會拼死殺那麼多人帶着她逃出去。
“哼!真是個禍害。”
他上前兩步將小貓妖拎起來,“你可真是害死我了。”害的他被錢老頭關了這麼多天。
晏兮一聽,渾身都在不停發抖,根本不敢跟他對視,“對,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
被他吼了一句,晏兮頓時不敢再說話。
一人一妖就這麼一直僵着,直到天際微露曙光,景清終於捨得開口:“正好這一路缺個捏肩捶腿的,你來。”
晏兮猛地擡頭,眨了眨灰色的眼睛,滿眼不解,待他眯起危險的眼眸,趕緊點頭。
“沒問題沒問題。”只要不殺她就好。
見她還算識相,鬆手放了,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靈鞭,扣下鞭子上一顆玉石,用根細長的鏈子串起來掛在她脖子上。
“這個是契約,你要是敢溜,就會咚的一聲爆炸,聽明白了麼!”
晏兮剛準備上手摸,一聽會爆炸,嚇得耳朵都豎了起來。
景清轉身將靈鞭纏在腰間,回眸見她死死盯着胸前的玉石,嘴角止不住上揚。
真好騙。
“快走吧,要是走晚了,那裏的除妖師就要來了。”
晏兮一聽,趕緊變成貓追上他的腳步,脖子上的玉石一晃一晃的在冉冉升起的朝陽下閃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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