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失憶甜妻 >第660章 是言卿下的手嗎
    啊四沒有太大的想法,宋兆問了什麼,他就老老實實地拿起手機,遞到了宋兆的面前。

    上面的標題,格外的顯眼。

    宋兆一愣,本就沒有多少的瞌睡,忽然清醒了過來。

    他眉頭緊皺,拿着啊四手裏頭的手機,逐條看了下來。

    越看,他眉間的褶皺,更是深了幾分。

    宋兆打了一個電話。

    “去查,舒家小姐舒月的情況。”

    宋兆揉了揉眉心。

    前段時間好端端的,這才這麼會兒時間,竟是就變成了這樣。

    宋兆的心情有些複雜。

    他對舒月沒有什麼男女之情,朋友也算不上。可她昨晚發生的事情…

    *

    “小舅舅。”

    沈東來有些意外,沈夏竟然會主動來找自己。他放下手邊的文件,手指抵着桌面,示意沈夏出聲。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性動作,沈夏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舒月出事了。”

    “什麼事?”沈東來擡頭,看着沈夏。

    “她死了。”

    “什麼?”沈東來起身,桌邊的文件,落了一地。

    舒家和他沾親帶故的,只有文雁一個人。文雁原名沈雁,年輕時候,爲了嫁給舒向學,和當家人鬧的並不愉快。最後,被剝奪了姓氏,驅逐出了沈家,只能隨了母姓。

    近些年來,文雁父親上了年紀,和女兒關係有所和緩。

    因着文雁和舒向學結親的事情,也就意味着,舒家和沈家成了親家。

    生意上,往來密切。

    舒月,沈東來自然也是見過幾次面的。沒想到,這纔多長的時間,活生生的人,竟是就這麼沒了。

    “和我走。”

    “去哪裏?”

    “舒家。”沈東來的步子沒有絲毫的停頓。

    他記得,他的小姨挺喜歡舒月這個女孩子的。這會兒,怕是小姨得多傷心。

    沈東來披了一件大衣,大步朝前走。

    沈夏站在原地,有些猶豫。最後,說了一句:“我去照顧言卿,你去吧。”

    沈東來的步子頓住,轉身,攥住了沈夏的手腕。

    “走。”沈東來不容抗拒地出聲。

    沈夏發現,自己竟然可恥地貪戀沈東來手指尖的溫度。以至於到了這一刻,她竟是沒有掙開。

    就這麼被沈東來被攥着,往下走去。

    她的手指,一片的冰涼。

    沈東來瞥了她一眼。

    沈夏穿着一條熱褲,又長又白的腿,就這麼暴露在衆人的眼前。

    此時沈東來沒有多餘的心力去追究這件事情,最後,他只是垂眸,把沈夏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兜裏。

    沈勇早就備好了車,等在外頭。

    看到這一幕,沈勇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沈夏想要掙扎,又覺得這會兒又掙扎,實在是太矯情了。最後,索性什麼都沒有說。

    車內。

    沈東來的眉頭緊鎖。

    不管怎麼說,舒月都是文雁在意的人。他自然要去搞清楚,舒月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會這麼巧,汽車就發生了爆炸。

    出生在這樣的家族裏頭,不容沈東來多想些什麼。往往這種事情,都是家族裏頭的人搞得鬼。

    幾年前,沈東來就被沈家的私生子給暗算了。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沈勇,去查舒月遇到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情。最後和誰在一起。”

    沈勇應了一聲好。

    車子朝着舒家駛去。

    *

    舒家別墅裏頭,一陣哭天搶地的聲音。

    此時的舒夫人,只是一個失去女兒的母親。她這輩子,只有舒月一個女兒,可想而知,如今她心裏頭,到底是什麼想法。

    舒家的人,都陪在舒夫人的身邊。低聲安慰着,可是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用處。

    她哭到近乎昏厥。

    整個舒家的氣氛,無比的低迷。

    舒家的僕人都老老實實地站在外頭,不敢靠近大廳,生怕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我的月月啊。”

    舒夫人捂住自己的心口,眼淚從她的臉頰流了下來。這才過了沒有多久,舒夫人就老了很多。容貌憔悴。

    舒月是她唯一的女兒,也是她畢生的唯一驕傲。

    “婉玲,你喫點東西吧。”文雁遞到一碗燕窩粥過來:“你總歸是要喫點什麼的吧,要不然,你的身體,怎麼撐得住。”

    舒夫人的閨名,叫做謝婉玲。

    文雁嘆了口氣,望着舒夫人的眼神,帶上了些許的不忍。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失去自己的親生骨肉,到底是什麼滋味。

    她的安然,本應該被她捧在手心裏頭,安然一生的女兒,卻是直到今天,都沒有找回來。

    往事涌上心頭,文雁的心裏頭,很不是滋味。

    舒夫人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理會文雁。她想也沒想地,隨手把燕窩粥給甩了出去。

    文雁一時不察,燕窩粥剛好落到了她的胳膊上。幾乎是一瞬間,文雁雪白的胳膊,就紅了起來。

    “媽媽!”舒夢慕看在眼底,驚呼出聲。

    文雁搖搖頭,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口。

    “婉玲,你喫一點吧。”

    “月月不可能死的!她會不會是被害死的!”謝婉玲的神色,忽然猙獰了幾分。

    文雁看着她,搖搖頭,有些無奈:“婉玲…”

    謝婉玲根本就沒有理會文雁,她走到了舒夢慕的身邊,定定地看着她:“你說,月月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舒夢慕的心,忽然就被提到了嗓子眼。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在心裏頭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可…怎麼可能。

    那一天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她和簡單。而簡單,是最不可能說出這件事情真相的人。甚至他還參與了其中,幫忙處理了舒月的屍體。

    那條路上根本就沒有監控,想要知道這件事情,更是不可能。

    做足了心裏建設。

    舒夢慕才擡起眼來,眼神迷茫:“嬸嬸,你…你在什麼呢?”

    “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叫做言卿的女人下的手。”謝婉玲說道。

    這是越說越離譜了。

    文雁看了眼謝婉玲的側臉,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她索性就閉口不言了。

    言卿下的手?

    舒夢慕的心裏頭一陣暗喜,她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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