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姑收起手槍,直接衝向了李玉方,紀律所限不敢隨意開槍。
美國警察可不管這些,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開槍,曾經有個美國姑娘,不忿美國警察,用手比作搶型,嘴裏發出模擬開槍聲,被幾個美國警察集火當場消滅,理由是當時情況危急,警察受到攻擊威脅。
在前世張子健看到過一個視頻,幾個美國警察追一個嫌疑人,在一座橋上堵住了嫌疑人,勒令停止逃跑舉起雙手,可是嫌疑人仍然繼續逃跑,警察一槍打在逃跑人的腿上,他倒下了,掙扎着擡起頭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另一個警察一看立馬連開數槍擊中要害部位,當場身亡,事後根據執法記錄儀的記錄,後來開槍的警察被控使用槍械不當,而法院調查後,判決結果是警察無罪和正當防衛,理由是這個警察所說的嫌疑人擡頭張嘴,一是他準備繼續反抗,二是嘴裏可能會吐出殺傷性武器,警察生命受到威脅,理由很奇葩,判決結果更奇葩。
這時李玉方一看無法逃跑,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迎上小師姑,兩人搏鬥在一起。
另外兩個小偷不是戰鬥系職業,猶豫一下,分開向院子兩側逃去,登上了院子籬笆牆邊的雜物就要跳出去。
張子健這時已經拔出院門口兩根長樹棍,喊了一聲。
“小師姑,傷人行不行?”
“不死就行,動手!”
“好嘞。”
說完之後,他小臂一揮,手腕一抖,一根木棍呼嘯而出,正中其中一個小偷屁股,當場扎進去,小偷慘叫一聲,趴在籬笆牆上動不了。
眼看小白就要跳出院牆,張子健另一根木根也脫手而出,稍微用點力,竟然穿過小白小腿肌肉,將他釘在籬笆牆上,哀嚎不止。
然後張子健來到了小師姑和李玉方搏鬥的現場。
這一切發生在瞬間,搏鬥剛開始兩個回合,另外兩個小偷就被制服。
李玉方一看同夥很快被制服了,而這個武術高手來到眼前,一個女警察他都打不過,何況還有個更厲害的,好漢不喫眼前虧,小偷也沒有死罪。
作爲聰明人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乖乖被帶上手銬。
小師姑用對講機說明抓住李玉方情況,請求支持和醫護人員,然後說道
“師侄,把那兩個小偷拖過來。”
張子健將兩個不停慘叫的小偷拎了過來,與李玉方放在一起,他沒有拔出木棍,萬一流血而死,攤事了,攤大事了。
前世看到有一些新聞,見義勇爲抓住了小偷,不小心小偷受傷了,小偷立馬起訴要求賠償損失,遇到好心明白的法官根本不理他,遇到糊塗法官的事情就複雜了。
曾經有小偷到地裏去偷西瓜,被西瓜主人發現制止後開始駕三輪車逃跑,卻被失主拉住後摔倒受傷了,立馬起訴失主賠償醫藥費,兩個人開始打官司,而糊塗法官判決小偷無罪釋放,失主應該賠償小偷醫藥費,理由是小偷偷了十幾個西瓜,不值什麼錢,不構成犯罪,但是小偷受傷了,醫藥費數量不少,遠超過西瓜錢,所以應該賠償小偷的醫藥費,從而引起旁觀喫瓜羣衆一陣譁然。
他以爲完事了,救人之後自己回家了。
不久之後他被拘留並關押到看守所中長達十五天,原來是那個與他爭鬥的男人將他起訴了,理由是傷害,同時還有醫院的傷情證明。
他被逮捕了,經過偵查認定他是故意重傷害罪,並向檢察院移交準備起訴,如果罪名成立最少判十年徒刑。
多虧那個被救的女人出來證明他是見義勇爲,同時社會上許多人都站出來爲他打抱不平,檢察院也認爲案情不明要求退回重新偵查,後來又經過偵查和取證後纔將他無罪釋放。
當時記者還準備採訪那個受傷的壞人,可是那個人回答是正忙着打麻將沒有時間接受採訪。
因此有人調侃地說……打麻將,見義勇爲……。
……
小師姑仔細打量着張子健,詫異地說道
“看不出,挺厲害,有功夫。”
“不用拳腳就制住小偷,那裏學的暗器功夫,爺爺教的?”
然後她又搖搖頭。
“不對,爺爺不擅長暗器,奇怪。”
張子健連忙說道
“我是自學的,但用上了戮腳武術的勁力使用技巧,我是全校標槍冠軍,破了紀錄。”
“怪不得大師兄說你是武術奇才,那天練練拳腳功夫,怎麼樣?”
張子健連忙轉移話題,問道
“小師姑,剛纔你可以開槍嗎?”
“有規定,不能隨便開槍。”
“只有警察生命受到威脅,或是極特殊情況才能開槍,事後還要寫報告說明當時情況,必須有證人證詞,很麻煩。”
“那他剛纔用匕首拒捕,可以開槍嗎?”
“當然可以,手持兇器拒捕。”
“那怎麼沒開槍。
“我忘了。”
看來小師姑是個粗神經,女漢子。
不一會警局裏的支援到了,還有醫護人員,簡單處理了兩個小偷的傷口,與李玉方一起帶回到鐵西刑警隊。
告別小師姑後,張子健踏上回家的路程。
……
冰城的春天很短,瞬間進入夏天。
但實際上超過三十度氣溫的時間沒有幾天,是名副其實的避暑城市。
張子健再次回到了家裏。
父親天天上班,母親也沒有放假,自己一個人在家無事可做,閒的無聊。
大學畢業了,同學們星散各地,沒有手機互相之間聯繫很不方便。
研究生開學還有兩個月時間,前天高中同班同學聚會了一次,人也不齊,沒來幾個,各有工作,甚至有的組成了家庭,湊在一起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