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聽見了凌軒的話,臉色更加差了。
要知道他坐穩這個位置還沒有幾年的時間。
先是那邊的城市爆發瘟疫,李教授和這個憑空而來的凌軒好容易將瘟疫壓下。而現在,給凌軒的藥廠又出了事故。
很顯然是有人對他不太滿意,所以特此來攻擊,而且他最近也敏銳的感覺到,他手下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辦事不利。
譬如說給凌軒藥廠以及安排凌軒住宿的這件事情。
忽的,李輝靈光一閃,他看着凌軒道:“好像我手下辦事不利的這幾件事都與你有關,難道他們是衝你來的?“
凌軒思考了一下,心中彷彿明白了什麼,只聽他問了李輝道。
“李局長,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身邊可發生過什麼詭異的事情?”
李輝搖了搖頭,誠實的道:“沒有。”
那就是了,凌軒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你單獨的時候沒有發生過詭異的事情,我單獨的時候也沒有發生過詭異的事情,只有咱倆在一起他們纔會行動。”
“很顯然,這件事情是衝着咱們兩個一起來的,所以李局長,我們需要排除一下咱們兩個都得罪過的人。”
聽了凌軒的話,李輝局長變得十分嚴肅,他直視着凌軒的目光,回答道。
“如果說得罪人,我坐在這個位置上這麼多年,很顯然是得罪的人不在少數,而凌先生,我看你身懷絕技,恐怕這些年來也沒少趟這趟渾水吧?”
李輝的意思十分明顯,就是說凌軒在外面得罪過的人,因爲他來到了這邊。
也就是說,是凌軒給他招惹來了混沌。
聽見了李輝局長的話,凌軒不怒反笑。
“李局長,你是覺得我有本事招惹禍端,還是你有本事招惹禍端?既然這個事情上是衝着咱們倆一起來的,你如今想要推卸這個責任有什麼意思嗎?”
“不如還是想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如何平息了比較好,現在也不是鬧內訌的時候,而是一致對外。”
“你如果再有什麼問題,不如我找廖女士一同給你解釋一下,看看我凌軒到底是不是招惹禍端的人?”
本來聽見了凌軒的話,李輝局長臉色有些難看,可在他聽到廖女士的名諱之後,他頓時就慫了。
想到那個令他頭疼的女人,李輝不禁扶額。
如今這一個凌軒已經夠讓他頭疼,而那個華國來的大使可更是讓他肝膽俱寒。
那個女人的嘴在他來這個國家之前,就已經是以著名的三寸不爛之舌,而他又是華國派來的大使。
而華國又是這個國家近年來重點的合作對象,如果他一個國家藥物局局長把華國來的交換大使給得罪了,那他以後也不用混了。
想到了這裏,李輝趕緊跟着凌軒投降。
“不必了,這件事我們私下解決就好,不用再經過廖女士了。”
見到李輝已經平靜下來了,凌軒依舊逼問道:“李局長可是想清楚了?”
忙送不迭的點頭,李輝心想到:這他媽的還有他想不明白的道理嗎?僅僅是一個廖女士就夠壓他的了!
連李教授這麼赫赫有名的專家都對凌軒讚不絕口,可見凌軒實力一斑。
想到了這裏,他不禁對凌軒道:“那我們首先排除一下咱們共同得罪過的人。”
凌軒卻擡起手來,極度不配合的道:“不必排除,我得罪的人只有一個,李輝局長看看他在不在名單中即可。”
聽到這裏李輝不禁好奇,凌軒涉世看起來時間不是很短的樣子,怎麼得罪過的人只有一個?
還沒有問出聲,就聽凌軒說出了那個人的姓名,聽見了這個人的姓名,李輝不禁瞪大了眼睛,顯然這個人他也是認識的。
只見凌軒輕輕張嘴,薄薄的脣型中隱約吐出了三個字。
“金大海。”
雙手不自禁地握住了身邊的椅子扶手,李輝的額頭青筋直跳。
金大海這個人他之前交涉過,由於之前一些往事,沒有想到他竟然將手再次伸向了他。
而李輝卻也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人物。
他坐上這個局長的位置也是用了不少手段,其中的鐵血手腕不消多說。
“看李輝局長的反應,想來也是認識這個金大海的。”凌軒一邊用手指敲着桌面,一邊對李輝道。
李輝擡起了頭直視着凌軒的雙眼,面上滿是冰寒。
“之前雖然是有一些過節,沒有想到他竟然將手再一次伸到我這裏。”
凌軒挑了挑眉,雖然不好奇李輝是如何和金大海還有過節的,但是憑着金大海作惡多端的樣子,要想得罪李輝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不好奇,但不代表李輝就不多說,只見他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對着凌軒,顯然是一副開誠佈公的樣子,道。
“之前他要想將他公司出廠的藥物發售到這個國家來,但是很明顯,他的藥檢質量就是不合格,靠着在你們華國本地打出的響亮名聲,他沒少斂財。”
“甚至在你們一個國家的城市已經暗自稱王,雖然你們國家沒有對這個人多做處理,也有可能是考慮一些政治上的事情,但是面對這種人,我們國家是堅決不允許他的藥物銷售到我們國家來的。”
“正因爲如此,我沒有給他銷生產批號,也爲了這件事情,我們也鬧了一些矛盾,也因此他對我懷恨在心。”
而轉眼間,李輝又想到了凌軒說過的昨天晚上的敲門聲的事情。
“況且,金大海在這個國家裏也培養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他手下好像有一個叫什麼藥王之類的人,專門給他培養一些詭異的東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據我之前的手下說,樣子極其恐怖。”
這一切就對得上號了,凌軒淡淡的擡起來,眼中滿是讓人看不懂的旋渦。
藥王,他也配?
冷笑了一下,凌軒心中的藥王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