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在夜晚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想來也是跟我之前接觸到的東西是很像的。”
“我只是知道他有錢有勢,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暗自培養這種東西,可是他用來培養這種東西做什麼呢?”
聽見了這個問題,凌軒回答道。
“培養這種東西,可以在法律上有一定的隱蔽效果。”
李輝聞言,擡頭問向凌軒,“隱蔽效果?”
凌軒輕輕點了點頭道。
“因爲所用的人,是在已經死亡登記上有過證明的人,所以即便是被捉住了,留下了證據,在法律上也遭不成一定的威脅。”
“況且,培養藥人的人如果得知其中一個藥人被留住,那麼操控的人只需要引發其中的開關,就能讓藥人當場暴斃,再也活不起來,那麼,證據自然也會消失。”
聊完了藥人的問題,凌軒淡淡的閉上了眼睛。
之前他跟師傅雲遊四海的時候,曾經遇見過師傅之前得罪過的人。
雖然師傅得罪過的人在他看來很少,但是那一次卻給凌軒留下了不能磨滅的印象。
那藥人狀態十分恐怖,且周身散發的氣息,是凌軒活到現在都不想接觸到第二次的。
當時他跟師傅背水一戰,戰鬥了好久才逃出生天,可見藥人的實力。
而且藥人不像正常人一般,他們不怕痛,如果不是毀滅性的打擊,他們將戰鬥到自己身體不完整的最後一刻。
這就是藥人的恐怖之處,而煉製藥人也需要有一定的條件,不但有大量的財力,現在世界上能夠製作藥人的人也在少數,可以說滿世界也找不出幾個。
金大海能找製作藥人的人,想必也花費了一番心思。
最艱難的時,能夠破解藥人的人也十分稀少,甚至可以說是不存在。
凌軒的師傅雖然是有一身的本事,也知道只能將藥人人的身體全部破碎,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可是現下,凌軒卻有了別的打算,藥人身上有極重凡人陰氣,如果有一種至純至真的陽氣來克服,那麼以他所見,也是能夠破解一番的。
想到這裏,凌軒不禁捏緊了拳頭。
接下來,他跟李輝局長又商量了一些對抗藥人的方法,其中也是商量了凌軒換住處的事情。
因爲外面已經將凌軒住處暴露,所以現在最爲安全的地方則是廖女士的家中。
而商量出結果的李輝則是親自給廖女士打了個電話,聽見能夠自己幫上忙,廖女士自然是滿心歡喜的同意了。
因爲在他的心中,凌軒不僅僅是他的醫生,更是救了他兒子和他性命恩人,也是無法割捨的合作伙伴。
所以在韓語依舊不清不明的情況下,凌軒帶着袁迪和韓語搬到了廖女士的家中。
廖女士獨自居住在華國大使館,他兒子已經回到國內去處理國內的事,華女士獨自居住在這棟別墅裏,其實也很冷清。
如今別墅中來了凌軒他們三個人,讓廖女士也很是歡喜,將凌軒和韓語以及袁迪的一切事情都處理完畢之後,幾個人便開始了同居生活。
凌軒獨自穿上雨衣出了門,戴上了帽子,雨衣的帽檐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
知道凌軒即將出行的廖女士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
他知道凌軒要去做什麼,如今凌軒居住在廖女士的房子中,房子周圍警衛十分嚴謹,想對凌軒下手的人一直不能出現。
如果凌軒不以自己爲誘餌去將那幫人引出來的話,可能這件事情便擁有永遠沒有結果。
所以在這一個雨夜裏,凌軒出發了,而就在凌軒出發半個小時之後,袁迪也出了門。
袁迪出門之前對廖女士道:“請替我們好好照顧韓語,凌軒給他吃了藥,他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中熟睡了。”
廖女士自然是答應了下來,看着袁迪,他不禁出聲擔憂的道:“你們以兩個人之力去對抗未知的對手,會不會有一些孤立無緣?”
袁迪笑了一下,對着廖女士露出了燦爛的大牙。
“我跟凌軒孤立無緣已經習慣,況且我跟他認識的時間雖然短,但是兩個人之間培養的默契卻極好。”
“他跟我都是能打的人,廖女士還請不要擔心,更何況我們已經佈下了陷阱。如果這一次即便是失敗,想來凌軒和我也不會有什麼傷害。”
聽見了這話,廖女士只能擔憂的點了點頭,她沒有資格去攔住他們,更何況這一次事情是涉及兩國之間的友誼。
如果發生了什麼差錯,他即便是大使也擔待不起。
袁迪出門之後,廖女士便去往韓語的房中,韓語依舊在熟睡,看來是凌軒給的藥物十分強烈。
撥打了電話,他加強了別墅周圍之間的警衛,雖然知道不會有人來犯,但是他還是萬般小心。
且看凌軒這一頭,沒有拿雨雨傘之類的東西,他披着一身黑色的雨衣,獨自走在雨中。
冰冷的雨胡亂的拍在他的雨衣上,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音,凌軒在街頭漫無目的的走着,彷彿是一個收割生命的死神。
在廖女士和李輝等人面前展現的溫和已經盡數收起,此時的凌軒眼中閃爍着嗜血,面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意味。
手上的匕首捏緊在手中,凌軒彷彿蓄積待發,又像是毫無防備。、
就在他漫無目的地走了將近十分鐘之後,一股濃烈的屍臭圍繞在他的周圍,伴隨着的還有一絲血腥的氣味兒以及還有濃濃的藥味兒。
凌軒心中想道:看來,這是來了。
一絲冷笑蕩在他的嘴邊,凌軒握緊了心中的匕首,心中的警戒徹底拉響。
可就在聞到這股劇烈的屍臭將近十分鐘之後,周圍依舊是沒有什麼動靜,他聽見的,依舊只有噼裏啪啦的雨聲。
有些事情科學解釋不通,就比如說即將出現的活死人,與其叫他活死人,凌軒更習慣叫他爲藥人。
一般這種東西出現,周圍會伴隨強大的反應,可能是磁場的改變,或還是因爲他陰氣太重,凌軒無暇考慮這些,只是靜靜的等待着這一幕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