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蒙:“……”

    小胖狗又給司徒蒙提供了洗臉服務,司徒蒙無法拒絕,只能全盤接受下來,被舔完只覺整張臉溼漉漉的,很不舒服。

    富二代卻沒在司徒蒙這邊,而是去了景深旁邊,見景深在擦一把劍,劍刃上反着紫藍色的光,景深一點點地給這把劍淬毒。

    小胖狗給司徒蒙洗完臉,總算肯挪開屁股,讓司徒蒙看到它身後的景象,司徒蒙見景深一言不發地做自己的事,忍不住問:“你在做什麼?”

    “給劍刃淬毒。”

    司徒蒙用剛醒來還不算太清醒的大腦思考了一下,發現大腦已經隨着他的受傷而停機了,便放棄思考,“爲何要給劍淬毒?”

    “那些傷害你的人,在武器上塗了一種毒,這毒會讓你的傷口不停流血,無法癒合。”

    “我要捉住他們,讓他們嚐嚐你受的苦。”

    景深語氣平靜,表情也是淡淡的,司徒蒙卻忽然感覺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似乎隨着景深的真面目被揭開,景深給他的感覺也開始變得陌生。

    司徒蒙受的傷太重,並且傷及筋骨,他無法挪動,也不能下牀,甚至連翻身也要請人幫忙。

    期間賢王來過好幾次,向他了解被人打傷之事。

    “你是說,你是直接進來的,中途沒有任何人或者圍欄之類的阻攔你?”

    司徒蒙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我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一心想要問路,便走了進去,卻偶然聽見他們的對話,然後被他們發現,想要殺了我,毀屍滅跡。”

    景淳:“你聽見他們的談話了?”

    “聽到了一些,”司徒蒙說,“他們說,有人會把二皇子引來,然後他們下手殺掉二皇子。還說要僞裝成被野獸襲擊的樣子……他們手上有一種武器,是野獸利爪般的形狀。”

    景淳一一記下,說:“你是否還記得他們的樣子?”

    司徒蒙點了點頭,向他簡單描述了一下,景淳讓他暫時停下,叫了一個人進來,說:“你與他詳細描述一下……恭具仁,你按他的描述把人物畫像畫出來做參考。”

    恭具仁應下,走到牀榻邊,與司徒蒙四目相對。

    司徒蒙:“!!!”

    “你不是小舅?”

    聽了司徒蒙的話,恭具仁猛然咳嗽起來,前者停止活動好幾天的大腦才逐漸清醒過來,看這“小舅”那一身侍衛的裝扮,恐怕也是景深的謊話罷?

    想起當年在澄寧山莊門口,他看到恭具仁跪在景深面前的模樣……

    司徒蒙在心中又給景深記了一筆,竟然連舅舅也是假的!

    待與恭具仁描述完幾名殺手的外貌特徵後,恭具仁很快就按照他說的話畫出了人物肖像,司徒蒙看着肖像畫上的人,又補充了一些細節。

    恭具仁和二皇子出去了,景深這才走到司徒蒙身邊,司徒蒙卻撇開了臉,不太想理他。

    “抱歉騙了你,我當時只想讓你接受那筆錢,所以撒了這麼一個謊。我小舅其實你也見過,就在江南總軍營。”

    無論想聽不想聽,景深的話還是傳到了司徒蒙耳中,他想起了那位身份神祕的軍官,記得那位軍官曾經說過,景深是他的外甥。

    “我小舅是江南總軍營的統領。”

    難怪,司徒蒙想,也只有軍營的統領有這樣大的能量,決定給司徒蒙機會解決汝河斷流一事,後來還給澄寧山莊大開方便之門,可以說,澄寧山莊的崛起與江南總軍營密不可分。

    由於現在只有脖子以上能動,所以負氣的司徒蒙只好再次把臉轉回來,與景深四目相對。

    景深如今也有十七歲了,與從前相比,他五官長開了,原本就精緻的臉而今更是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在海邊玩耍被曬得黑黢黢的皮膚也養白了,身量抽條長高,司徒蒙與他同在一個軍帳生活,偶爾無意中看到華服下的身軀,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有精壯的肌肉覆蓋在上面。

    就連以前尷尬難聽的公鴨嗓也過了變聲期,變得低沉悅耳起來。

    司徒蒙自認是一個顏控,尤其景深的臉,都說真正的美人的美,是雌雄莫辨的,景深很好地詮釋了這句話的意思。

    景深解釋完之後就又不說話了,兩人一坐一臥,一個看着牀榻上的人,一個盯着軍帳頂,畫面一時有些詭異。

    很快的,這種詭異就被來人給打破了,司徒蒙擰着脖子,想看清來人的臉,無奈身體動不了,伸長了脖子也看不到門口。

    幸好來人很快就走到了他榻邊,他聽到景深的聲音,“母妃,皇姐。”

    《沒錢的我也想搞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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