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成爲狗皇帝的後宮團寵 >第兩百一十七章 女醫
    當這位女醫上前衝程慕嫺請安的時候,一開口,那脆生生嫩生生的一句“請皇后娘娘安,直接打破了薛南簫對她的第一印象。

    嗯?不是刻板?老成的女醫?

    女醫自我介紹說自己叫做鬱半煙,便沒了別的話。

    薛南簫:就這?就這?

    程慕嫺和鬱半煙說了幾句家常話,卻發現眼前的這位女醫倒是話少的很,性子也是內斂冷靜的。

    左右都是太后送過來的人,程慕嫺本就生了幾分好感,便順手一指,道:

    “正好這位也是醉心醫術的,二位無事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程慕嫺指向薛南簫,鬱半煙瞟了一眼:

    “是。”

    薛南簫被鬱半煙這麼一撇,後背莫名生出來一陣涼風,一句話不經過大腦從口中說了出來:

    “鬱女醫好生眼熟,在下是不是見過你?”

    “薛院判多慮了。”鬱半煙垂下眼瞼:

    “薛院判入宮不過一年就成了太醫院之首,着實讓我等敬佩。”

    “日後還是要多多向您學習的。”

    這話說出來,落在薛南簫的耳朵裏倒是叫他平白生出來幾分疑惑,不過他到底也沒當一回事,只是笑:

    “好說好說。”

    鬱半煙輕輕頷首,又衝上頭的程慕嫺跪安:

    “微臣在殿外等候,娘娘若有需要,着人喚微臣就是。”

    程慕嫺點點頭說了句好,隨即薛南簫也沒有說幾句話,就出去了。

    錦書端了一碗紅棗羹進來,見狀便道:

    “薛院判倒是一如既往地醉心醫術,只怕要忍不住和人探討起來了。”

    程慕嫺拿了勺子舀了一勺紅棗羹入口,細細的品嚐後才道:

    “是啊。”

    薛南簫要是不醉心醫術,不至於窮的把自己賣進去那種地方。

    一碗紅棗羹喫到一半,程慕嫺想起來陸元璽:

    “璽兒呢?”

    自打她被通知有喜之後,陸元璽就似乎沒有怎麼往她跟前抱過了。

    而且這孩子似乎也不讓她抱了?

    程慕嫺唯恐叫陸元璽覺得她有了老二就不疼他,當下就催錦書去把陸元璽抱過來。

    “娘娘忘記了?大皇子被太后娘娘抱去了壽安宮,正好着呢。”

    程慕嫺一拍腦袋:是哦。

    一口氣喫掉剩下的紅棗羹,程慕嫺把碗重重地一放:

    “那個,去壽安宮。”

    錦書對於程慕嫺的話簡直就是言聽計從,把陸又白之前交代過不許程慕嫺隨便出門的話登時忘得一乾二淨。

    直到轎子快到了壽安宮,錦書總算是想起來了。

    程慕嫺下轎子的時候注意到錦書一臉哭相,忙問怎麼了。

    錦書一五一十的把陸又白的交代說出口,還問她會不會被陸又白砍腦袋,畢竟抗旨不遵是大罪。

    “沒事。”

    程慕嫺拍拍她的手:“到時候就說本宮執意要出來的。”

    然而錦書把這話往自己腦子裏轉了轉,很快就否決了:

    “不行!娘娘還是說是奴婢做的吧!”

    “不然陛下到時候就要怪在娘娘頭上。”

    見錦書堅決,程慕嫺無奈之下只好敷衍應了。

    這丫頭怎麼那麼固執?

    錦書扶着程慕嫺小心的邁上壽安宮的門檻和臺階,進去的時候,太后正抱着陸元璽在外頭看樹下的仙鶴。

    “給母后請安。”

    “快起快起。”太后抱着陸元璽並不方便,責怪道:

    “說了不必行禮,下次再這樣,哀家就要生氣了。”

    “是,母后。”

    太后無奈:次次都這麼說,次次都當耳旁風。

    “娘、娘娘……”陸元璽一看見程慕嫺,立刻就笑的比之前還要燦爛,只是沒有和以往一般,要程慕嫺抱着。

    “璽兒也知道孃親有小公主了對嗎?”太后娘娘笑着問了一句,後者像是聽懂了一般,小腦袋點點。

    “璽兒真乖!”

    程慕嫺來壽安宮就是想要把陸元璽抱回來,倒不是說她會擔心太后對陸元璽不好什麼的,只是這孩子離開她太久,程慕嫺也是捨不得。

    可眼下見這祖孫玩的十分高興,程慕嫺就連想要把人接回來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陸元璽注意到程慕嫺的拘謹,也猜出來了程慕嫺的意思。

    只是他母后現在有孕,並不能抱着他。

    況且他一靠近她就想要她抱着——這是母子天性使然的緣故。

    爲了讓自家母后好好的養胎,陸元璽硬生生的忍住了。

    只是在用午膳的時候,陸元璽見他母后眼巴巴的衝他看,心也軟了。

    離開的時候,抓着扯着要和程慕嫺回去。

    太后抱着陸元璽過來就是爲了避免打擾程慕嫺養胎的,如今見這母子二人難分難捨,只好鬆了手。

    就這樣,程慕嫺如願以償的帶着兒子回了未央宮。

    只是一旁的百里嬤嬤不解:“太后娘娘就不怕日後皇后娘娘——”

    “住嘴!”太后一聽這話就知道百里嬤嬤誤解了,因爲她抱陸元璽過來是爲了牽制皇后什麼的。

    同時也立刻呵斥了一句:“你是哀家身邊的老人,哀家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只是你要搞清楚,皇后是哀家的兒媳,她的孩子也是哀家的孫子。”

    “沒有那些什麼算計和懷疑!”

    “太后恕罪!”百里嬤嬤登時跪下認錯,壽安宮內外也跟着跪下。

    “罷了罷了,起來吧。”

    “沒有下次。”太后嘆了口氣,重新坐回來自己的位置上:

    “說起來璽兒這孩子當真是可愛,和又白小時候幾乎是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

    “幸好這孩子脾氣沒有隨他父皇,倒是隨了他母后,溫軟隨和的很。”

    “是啊是啊。”百里嬤嬤附和一句,顯然在眼裏,太后的話都是對的。

    說到這裏,百里嬤嬤想起來今晨遞過來的名帖:

    “陳家主家還有幾個外放的就要回來雲都了,太后娘娘當真不見?”

    “不見。”太后低頭拿起自己放在一邊的碧璽佛珠,顯然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好了,哀家累了。”

    “你自行下去吧。”

    “是。”

    百里嬤嬤退下後不久,壽安宮裏頭傳來重重的一聲嘆息。

    “早些年不是巴不得和哀家斷絕關係嗎?”

    “如今,倒是上杆子比誰都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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