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邏輯相互融洽,彷彿事情的發展,就該是這個樣子。
瞧了一眼王予,然後又看了一眼還在不遠處練功的鄭小三。
他可是看着鄭小三的武功,一步一個臺階蹭蹭蹭的往上漲的,用他以前的修煉時間,和人家相比,根本就得氣死人。
一天一個小境界,半個月一個大境界。
還是在沙漠裏沒啥好喫的天才地寶和丹藥,最多啃兩塊牛肉,僅此而已。
麻天狼爲何對王予這麼尊重,應該和他想的一樣,想要得到人家在武功上的指點。
只需要在上一個臺階,不說武功要多高,肯定能夠多活幾年。
所以,必定不能說的和麻天狼一樣。
不能突出自己,又怎麼可能拿到好處?
思緒散發了一下,有收攏了回來。
不疾不徐道道:“我覺得應該是萬馬堂已經死了不少人了,而且都是高手。
其中四位堂主之所以沒有現身,很可能已經受傷,而且很嚴重,能夠讓人一眼看出虛實。
另外召集人手,不但是一次對大漠其他勢力的清楚,也是爲了對唱他們暗中的敵人。”
至於萬馬堂的敵人從哪裏來,他就不知道了。
沙漠之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不但有幫派,還有一些小國家呢。
王予扭頭看了陳二皮一眼。
陳二皮眼中的得意,一放即收,又隱晦的瞧了麻天狼一眼。
能沒王予另眼相待,好處還怕沒有?
不過看到麻天狼也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再沒了動靜。
陳二皮不得不對這個“朋友”,刮目相看了。
心裏卻在想着,裝的挺無知的,還好我已看穿了一切,不然以後回到孔雀關,再也打不過就很難受了。
麻天狼則是暗自奇怪,以前好好地,怎麼突然間像換了一個人似得,難道他像自己一樣怕王予暗中下毒手?
王予繼續仰頭看着夜空中的繁星。
心裏則是想着,怪不得人們常說沉默是金,不需要自己動腦子,只要聽別人說,自己從其中找出最有可能的一些揣測,估計離真相已經不遠了。
‘若是那位屈安真的是以前對神刀堂,忠心的屈安,那麼陳二皮說的敵人應該就有了。
雖然不一定四位堂主都受傷,但一定是有一兩人受了重傷,萬馬堂的人很少也就有了解釋,剩下的沒有受傷的人,也一定是帶着人手出去找萬馬之源了。
兩個推斷若是能夠融合一下,似乎應該,更加融洽。’
寒夜漫漫。
架在篝火上的全羊,已經快要熟了。
香氣隨着輕輕的夜風,傳的很遠。
“來了就請坐,我有肉,你剛好有酒。”
王予突然坐起身體,看向遠處,高聲道。
空曠的沙漠上,聲音傳遞很遠,卻聽不到半點回聲。
“當然你若是有故事的話,我可以親自去給你找酒喝。”
夜空下,黃沙上,寒風中。
一人從遠處緩緩走來。
身穿紅衣,面上看不清楚,只能瞧見一手提着個罈子,另一隻手則握着自己的刀。
王予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後滿足的嘆了一聲。
“這世上的衣服原來是還有其他顏色的。”
來人也在打量着王予。
“你以前覺得衣服都是什麼顏色?”
“不是白,就是黑。”
“爲何這麼認爲?”
“我只見過別人穿這兩種顏色的衣服。”
來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道。
“你是看到了我穿的紅色衣服,才覺得還有紅色?”
“是的。”
來人擡頭認真的對着王予道。
“這件衣服本來是白色。”
王予一怔,來人接着嘆道:“只可惜殺得人太多,被敵人染成了紅色。”
王予苦笑。
他除了苦笑還能怎麼辦?
只能招呼着來人坐下。
“今夜來訪,只爲感謝白天是沒有答應下萬馬堂的請求。”
來人麼有說自己的名字,更加沒有說自己的故事。
彷彿對付萬馬堂對他來說,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而其中的而緣由不屑於說給旁人聽,以免被人誤會博取同情。
“這個你不用謝我,我本就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
來人打開酒罈,麻天狼立刻就找出了兩隻酒碗。
而陳二皮恨恨的暗中咒罵了一句“有被人搶先了。”
酒以倒滿,烤全羊也都被切成了薄片放在碟子裏。
來人卻看都沒看一眼
“聽說你一人獨戰黃沙刀客六人,一招分勝負,我想見識一次。”
王予喝了一碗酒,吃了兩片肉。
“還是不要見識了,你我本就不一樣,以前沒有關係,也希望以後沒有關係。”
來人不解的道:“爲何?”
王予道:“我說過了,怕麻煩。”
來人沉默,握着刀的手緊了緊道:“要是我一定想要見識一番呢?”
王予擡頭,捏着一片羊肉,平靜的道。
“那就是給臉不要臉,另外我只會殺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來人一滯,話語在也進行不下去。
而王予也很滿意,自己說出來的話。
能夠把天聊死,也是一種本事不是。
“我知道你來大漠是爲了什麼,我的身上就帶着地圖,今晚我找你喝酒,明天要是傳出去,就還有人一位我給了你地圖。”
王予一愣道:“你想說什麼?”
來人道:“我想說的是,你要是和我比試一場,不但地圖是你的,還不會有人知道,是你拿了。”
王予不知是該誇讚這人自信,還是有些腦子進水。
說出這話來,不就是在給自己製造麻煩嗎?
還是說他自己覺得自家仇敵不夠多?
來人自信的道:“你在心裏,一定在罵我是個蠢貨。”
王予莞爾道:“這個可是你說的。”
來人突地眼神冰寒,又很快的隱藏起來,王予幾乎都以爲眼前出現了幻覺。
來人道:“我的輕功在沙漠中年更是最好的,沒有人能夠追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