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35章 沒有一個簡單的人…
    封振榮額頭跳了跳,忍住想把手裏硯臺砸出去的衝動,沉着聲道:“梅花印章出現了,但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在那個莫名出現的時蕎手裏。”封桀冷眼環胸:“所以?”封振榮推了推眼鏡:“你不是一直都在查你母親的死嗎?”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檀木盒子,打開,裏邊是半個梅花印章:“拿回這枚印章的另一半,合二爲一,帶着它去寶麾樓,那裏有你母親給你留下的東西,你會知道一切。”寶麾樓,是地下鬼市一處寄存東西的地方,不管什麼東西都可以寄存,也不管寄存的人是誰,只要拿着開啓寄存格的信物,就都可以取。老東西是拿他母親做誘惑,讓他對蕎蕎下手?封桀眯起眸子,摸了摸脖子裏的銅錢,桃花眼裏似封印着隨時會掙脫的兇獸,唳的駭人。手機震了一下。他打開看,是安陵的消息。看完,媚色無限的眉眼裏瞬籠了層嗜血之意,聲音冷的似從九幽地獄傳出來的:“你最好說的是實話。”不然他有的是辦法搞死他,搞的他生不如死。即使這個人是他親生父親。封振榮把盒子扔給他。這個兒子是封家繼承人,可封家不缺這一個繼承人,失蹤那七年,封桀到底去了哪,又怎麼回來的,都還沒查清楚…現在又出現一個可能會是當年那個本該死去小丫頭的時蕎,也查不到任何多餘資料…出現也好。他倒要看看這兩人能翻出什麼風浪來…說不定能利用封桀和時蕎引出二十年前穆家潛藏的那批東西…**安陵,風尚酒吧。單從外邊看,還真看不出來,這酒吧裏藏着一個潮溼陰暗的地下室。駱方舟被鎖在高空的籠子裏,昏暗的燈光下能看出幾縷血意,臉色慘白的躺在那裏,不知道生死。時蕎站在入口俯瞰下方,渾身散發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氣,冷目掃過吊在空中的籠子,音冷如冰:“爲了我在這打造個酒吧,也是讓你們費心了。”蘇嬈在對面,手裏拿着個黑色的遙控器,是操控半空吊着的籠子周圍那些利刺的,只要她摁下,利刺收緊,駱方舟就會被紮成刺蝟。她笑:“堂堂鬼霧門夜薔,怎能不防?”鬼霧門雖然在地下排第三,但這個勢力掌控地下最大的交易市場鬼市,到底有多大能耐,誰也不敢小覷。但主人的信息,絕對不會出錯。若能殺了時蕎,拿回梅花印章,她就會立功…“你太過心急了。”時蕎搖頭。這些人,她真的還沒放在眼裏。至於梅花印章,想要解開那件東西的祕密,需要的可不止一個梅花印章。蘇嬈把離開的門關上,手指放到嘴邊吹了個口哨,四周有幾個男的走出來,都是風沙樂團的人。“交出印章,我放了駱方舟,不交,今天你就只有死在這裏一條路。”蘇嬈看起來是個聰明人,可行事性格卻如此急躁愚蠢。面對圍過來的幾個人,時蕎沒半點懼怕,慢條斯理的把風衣袖口上卷兩圈,露出纖白手腕,有力的掌打出,直接拍碎迎面揮來的拳頭,出手快如閃電,動作穩準狠,幾個僞裝樂團的人根本不堪一擊。也是訓練過的。派這些廢物對付她,就像拿豆腐比隕鐵。時蕎拍了拍手,打量四周。這個地下室還處於施工狀態,像蓋了一半的建築,四周全是鐵架。她攀上鐵架,動作輕盈如燕的躍到中間掛着的鐵籠上方,像黑夜裏的精靈明豔惑人,垂眸看了眼裏邊昏睡的駱方舟,視線落在不遠處的蘇嬈。“你背後的人是段鴻儒。”是肯定,而非詢問。蘇嬈面色微變,摁下機關。兩排菱刺從兩邊向中間飛來,時蕎一個躍身而下,跟蘇嬈對起拳頭,可蘇嬈根本不耐打,兩招都沒過得了,就直接被踹飛出去。咣的一聲,撞在牆上。時蕎接過從她手中飛出的遙控器,停下機關,旋身踩住蘇嬈脖子,目光如刺:“告訴段鴻儒,有什麼陰謀詭計衝我來,若再動我身邊的人,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地獄。”倏日。又是一大早,風尚酒吧就被警察包圍了,說是這個酒吧私下在幹非法的事。但蘇嬈沒被抓。醫院,單人病房。駱方舟穿着病服躺在病牀上,頭上身上纏着繃帶,神色衰的很:“蕎姐,你早知道她有問題,怎麼不早提醒我?”“我這不是提前兩天提醒你了?”時蕎扔了個蘋果給他:“你不還是被人綁了?”駱方舟更蔫了,狠狠咬了口蘋果。他當天去找蘇嬈,帶她去鏡花緣喫飯,心大的在那喝了杯酒,沒想被下了藥,逃沒逃掉,反在虛弱中,被打了一頓,關進鐵籠裏。他不想再提這件顯得自己很廢物的事,問時蕎:“你放了她?”“她還有用。”時蕎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了,她把風衣帽子拉到頭上:“你先養傷吧。”回到鏡花緣時,門口停着輛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這個鋪子自重開以後,三天兩頭都有豪車停這,附近街鄰都麻木了,也就偶爾議論幾句。踏進門檻,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大束的藍玫瑰,花朵上還有水珠滾動,鮮豔明麗。聽到動靜,封桀轉身,精細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稍暈了層粉似若點了海棠,笑意裏斂着無限春水:“蕎蕎。”時蕎:“…”封桀今天穿了件跟藍玫瑰同色的衛衣,黃色的休閒九分褲,搭配起來,襯得整個人都明豔至極,晶瑩剔透的小紅痣在眉梢碎髮下若隱若現,如描繪般眉眼間攏着層邪肆張狂,美的驚心,卻絲毫不顯娘氣,讓人可望而不敢觸碰。禍水。時蕎給他的評價。她似乎也低估了封桀的執着。在她面前,封桀身上沒了那層桀驁,像被馴服的獅子,溫順乖巧,還帶討好:“蕎蕎。”他抓了抓一頭短碎髮,把花遞上去:“給你。”時蕎眼簾微遮,沒接,擦肩而過。高冷無情。封桀也不在意,把花塞到一旁花架上,跟了上去。只是還沒走兩步,就被一道身影攔住。看着這個渾身肅冷的銀髮少年,封桀眯起的桃花眼裏盡是審視。這個少年,連帶着時晏他都一起查過,除了是從境外而來之外,沒有查到任何其它有效信息,全部被人遮掩了。他都查不出來,也沒人能查出來,本事挺大。蕎蕎身邊沒一個簡單的人。他也不想跟蕎蕎的人打起來。看着時蕎已經去了後院,封桀頂了頂上鄂,從褲子口袋掏出個檀木盒子遞給安白:“幫我給她。”安白只淡淡看了一眼,沒接。封桀覺得自己最近脾氣變好了,好的都有點愧對‘羅剎’這個稱呼了,他舔了舔脣角,眼底有血色劃過,寒意蝕骨。而就在這時,後門有人影進來,他正欲伸出的手迅速收回來,斂了渾身唳氣,瞬間變得乖順,側身繞開安白,迎上去:“蕎蕎~”曲調婉轉的媚惑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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