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60章 他對她的信任是盲目的
    時蕎舉着沒動:“嗯。”“謝謝蕎蕎。”封桀笑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眼稍染了圈緋色。他接過就喝,溫度正好。頭頂的宋寒山微往下看了一眼,沒說話,反正下邊那個色令智昏的人也不會聽,說了也是白說。時蕎也頓了下,抿脣:“你不問是什麼嗎?”就不怕她下毒嗎?封桀笑的瀲灩惑人:“我相信蕎蕎不會害我。”他的信任是盲目的。盲目到一種,全世界任何人都會害他,時蕎都不可能會害他。而他這種信任,讓時蕎心底複雜。微不可查的嘆了聲後,她把揹包重新放回去,風輕雲淡的解釋:“這是消炎防感染,加快傷口癒合的藥。”封桀又愣了下,垂眸看手裏杯中的水,喝下去有一絲甜,入喉後有股沁涼瀰漫五臟六腑,很舒服,並沒半點藥的味道。不久前,蠱岐那邊傳來消息,說f洲那邊最近在研究一種能夠加快傷口癒合的新藥,但研發失敗了。那時蕎給他喝的這個…在鬼市時,時蕎跟燕子飛的談話裏也談過藥。當時封桀就猜測,時蕎手裏可能有個藥物研發所,現在隱隱被證實了…視線掃過桌上那沒有任何符號和字跡的純白色包裝,落在時蕎身上,封桀喉結滾動。“睡會兒吧。”時蕎感受到了封桀那燙人的目光,並沒有在意,等他把水喝完後,就去關了包廂大燈。包廂裏溫度不冷不熱。頭頂月桐的呼吸聲很輕,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對面上鋪宋寒山也沒開牀頭小燈,電腦屏幕散發着幽幽瑩光,隱約可聽見他敲打軟鍵盤的聲音。封桀靠在牀頭小憩。凌晨兩點,夜深邃幽深。安靜的火車裏,車廂中兩排地燈散發着幽幽的綠光。八號包廂門口,站着兩道黑影。兩雙眼睛在黑暗裏對視後,手摸上包廂的門。咔嚓——五分鐘後,細微的聲響傳出,包廂門被打開。兩人又在門口站了十分鐘,沒聽見裏邊有動靜,這才推開門進入包廂。包廂裏很暗。兩人把門關上,打開袖子裏藏的柔光小手電,小心從四個牀鋪上掃過,幾個人睡的都很沉。銀光閃爍,猛地朝着封桀睡的下鋪戳去。而下一刻,耳邊寒風呼嘯,男人被從背後揪住衣領,整個踹飛出去。“砰!”“哐當!”一陣激烈的聲響後,包廂裏的燈亮起。剛纔動手的男人,已經被時蕎折了胳膊在腳下踩着。另外一個男人,看着本該熟睡,現在卻都醒着的幾個人,不斷地往門口那邊退:“你…你們…”“你什麼你!”月桐從上鋪跳下來,一腳踹上去:“在火車上搞刺殺,也真是想的出來!”男人想開門跑。月桐長腿一擡把門踹上,反手就扯住男人胳膊,把人反剪着摁在牆上,笑的邪魅:“別急着走啊!”宋寒山在牀上坐着沒動。封桀趿上鞋子下牀,彎腰把時蕎腳下男人手裏的匕首抽出來,冰涼的刃從男人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劃過,桃花眼裏朦朦朧朧。“這火車上有多少你們的人?”男人不說話。封桀手中匕首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就你們這種廢物,也當殺手,再練個幾百年吧!”這還沒出手,就被發現的殺手,也不知道哪個蠢貨派來的。時蕎不想浪費時間,把腳下男人另一條胳膊也折了,踢到月桐那邊:“把兩個人打昏綁了扔到通風口,銷燬車裏這段監控。”“時小姐不好奇他們是誰派來,又爲什麼要殺我們嗎?”宋寒山從上鋪下來,抻平衣襬,淡淡問了一句。“誒!”月桐拉長尾音,手指着他,糾正:“把‘們’去掉,是你,不是我們!”從門被打開那一刻,屋裏幾個人就都醒了,不過是繼續裝睡而已。就算時蕎不動,封桀也中不了招,但她還是出手了。這火車上的確有盯着她們的人,但闖進包廂這兩個,明顯奔着殺封桀而來的。宋寒山這一句話就把她們也給拉下水,想把她們綁到同一條船上,想都不要想!時蕎用溼巾把封桀手裏的刀包着抽出來,遞給月桐:“一起處理了。”“蕎蕎…”封桀抿脣。時蕎出手救他,無論出於什麼,他都很開心,真的很開心。時蕎知道封桀想要殺他們:“他們不能死在火車上,”更不能死在封桀手裏:“坐不住的不止這兩個,他們只是暫時被推出來試探我們的。”得手最好。就算不得手,犧牲兩個人也不算什麼。這輛火車的旅途還很長。**這一夜很漫長,誰也不知道晚上發生過刺殺事件。早上六點,火車停站。五點五十五分時。時蕎收拾了東西,要帶月桐下車。“蕎蕎。”封桀猛地抓住要出門的時蕎手腕,細膩冰涼的觸感很好摸,他喉結滾了滾:“你要去哪?”時蕎垂眸,落在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上:“放開。”封桀不放,握的更緊了:“我跟你一起走。”而就在這時,五六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從車廂走廊裏走過來,停在八號包廂兩邊:“幾位想要往哪走?”封桀神色微凜,下意識的一個用力把門口的時蕎拉回來,護到自己身後。時蕎神色有些複雜。在其他來往乘客疑惑不解的目光注視中,門口黑西裝的男人,又開了口:“封先生,時小姐,我們老爺想請你們喝杯茶。”知道他們名字,那定也知道他們身份。封桀勾脣,眼底是蝕骨寒意:“你們老爺是哪根蔥?”男人也沒怒,只道:“就在車站附近的咖啡廳。”封桀頂了頂腮幫子,眉眼的寒戾嗜血:“若爺不去呢?”“你們好像沒有其它選擇。”男人勝券在握。“你…”就算再來十個,他們不想去,也沒人能帶走他們。封桀欲要喊畢廖收拾人時,手被人捏了一下。回頭,就見時蕎在衝自己微搖頭。蹙了蹙眉,他眼底血意消散。時蕎走到他前邊,跟那幾個人道:“我們跟你走。”時蕎一錘定音。封桀什麼都聽時蕎的。宋寒山和月桐沒有選擇的權利。整六點,火車停站。幾個男人把月桐、畢廖、宋寒山三個人給欄住:“我們老爺只請時小姐和封公子,幾位請自便。”月桐皺眉,就要出手。時蕎攔住她,低聲交代:“我們不會有事,你先跟着宋寒山在附近,不要出手和暴露身份。”月桐不甘心也只能聽。但時蕎他們一出車站上了車,月桐就租了輛出租車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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