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368章 你不是他,對吧
    連宋寒山也被拍了進去,包括他們的營地。</p>

    “還真是不怕死。”封桀看着他們的目光就像在看死人一樣。</p>

    “姐姐,”月桐轉了轉嘴裏的棒棒糖,問時蕎:“我去攔一下?”</p>

    時蕎微搖頭:“會有人攔的。”</p>

    他們不出手,宋寒山也會。</p>

    無論這些人是真拍記錄片的,還是假拍紀錄片,敢拍他們,這片就絕對的傳不出去。</p>

    果然,時蕎話剛落,宋寒山輕撩被風吹到身前的潑墨長髮,招來他帶來的一個屬下,交代了幾句。</p>

    屬下應了一聲,滿身煞氣的走向那兩個拍攝的人,橫臂一伸把攝影機搶過來,直接用全身力氣砸在地上,又用腳碾了幾下。</p>

    “攝影機!很貴的!”</p>

    那兩個人的臉直接綠了。</p>

    他們衝着屬下吼:“你幹什麼?”</p>

    這攝影機可是幾十萬買的!</p>

    屬下冷眼掃過,滿目殺氣:“再敢拍我們,這臺攝影機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p>

    “你神經病啊?不拍就不拍,你憑什麼摔我攝影機,我…”</p>

    “呃…”</p>

    被搶攝影機的人怒火中燒,可怒吼的話還沒出完,就被宋寒山的屬下伸手掐住喉嚨。</p>

    “你…放開…我…”</p>

    這個人的臉直接就脹的發青,還是另外一個人,包括不遠處發覺不對的旅遊團那個女人跑過來,才把人從死亡邊緣救下來。</p>

    脖子裏被掐出一道青痕。</p>

    女人面色陰沉:“這位先生,不知道我們哪裏得罪到你了,下這麼狠的手…”</p>

    宋寒山屬下看他們的目光也像是看死人一樣:“再說最後一遍,再敢拍我們,你們的下場就如這相機,還有…”他陰冷的目光掃過這個旅遊團停在附近的車:“離我們遠一點。”</p>

    即使再愚鈍,女人也察覺出了這羣人的不尋常,應該不是普通旅遊團,看着地上被砸碎的攝影機,帶着被掐到窒息的男人退走。</p>

    冷眼旁觀的的時蕎確定了一個結論:“這個女人是這個團領頭的。”</p>

    之前這些人都是一副不分尊卑的好朋友模樣,但每次一有事,這個女的都會第一時間出來阻攔處理,她在讓其他人出來試探,然後又在試探結果後出來做個好人…</p>

    “她叫阿雅。”這是月桐前幾天打聽出來的:“這些人都叫她阿雅。”</p>

    宋寒山已經回了他那邊營地。</p>

    封桀看着他那玉樹臨風儒雅挺拔的身影,似笑非笑:“外邊都傳我是一個瘋子,可宋寒山也是個瘋子。”</p>

    封桀雖然有時候是看不順眼就打,但多數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有個瘋子變態稱呼,是因爲桀驁不馴,不願看人那虛僞面孔,他這樣的瘋子並不可怕。</p>

    可怕的是宋寒山那樣的。</p>

    他外表永遠儒雅斯文,笑起來時可暖天地之寒,稍微流露一絲柔情都能讓無數姑娘爲之飛蛾撲火,可正是這樣的他,能夠笑着剝人皮,削人骨,似多情卻是世上最無情。</p>

    他是個真正的瘋子。</p>

    被表面儒雅掩蓋不爲人知的瘋。</p>

    因爲這個小插曲,沈洋那羣人離得遠了些,也還是在一個區域,但沒人敢再來招惹這邊。</p>

    月桐在轉悠了兩圈回來,跟時蕎說道:“宋寒山都沒讓罕納爾出過她的視線,就算是睡覺,也有人盯着。”</p>

    昨晚的人到底是不是她,那個用藏語留的“危”字到底又是什麼個意思…</p>

    時蕎啃着封桀遞過來的青蘋果,腦子裏思緒在翻轉,可想了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來,這件事有點亂。</p>

    “他們明明有身手,爲什麼不還手呢…”同時,時蕎還在思索着這個問題。</p>

    旅遊團幾十萬的攝影機被摔稀碎,那人還差點被掐死,他們竟然就這樣隱忍下去了?</p>

    怕嗎?</p>

    她倒沒從那些人身上看到害怕。</p>

    怒和隱忍…倒是看到了。</p>

    到底是誰的人,目的又是什麼…</p>

    “時小姐。”這時候,從宋寒山那邊走過來一個男人,正是剛纔出手的那個屬下,對時蕎倒是很客氣:“我們二爺有請。”</p>

    二爺,是他們對宋寒山的稱呼。</p>

    時蕎嚼蘋果的動作頓了一下,回頭問身後帳篷裏的封桀:“去不去?”</p>

    “時小姐…”男人沉聲:“我們二爺只請您單獨過去。”</p>

    他特地咬重了“單獨”兩個字。</p>

    時蕎只看着封桀。</p>

    封桀嗤笑一聲,從椅子上起身,跺了跺腳,把褶皺的褲腿抻下去,笑的豔人:“走吧。”</p>

    “時小姐…”男人有些爲難。</p>

    “你家二爺每次都說單獨,可哪次甩的掉過封桀的?”月桐湊上來哂笑了一聲他:“你再爲難下去,這位主能掐死你。”</p>

    也就月桐,仗着跟時蕎關係好,敢整天把封桀名字掛在嘴邊,不帶一丁點兒的客氣。</p>

    封桀和時蕎直接無視了他,並肩朝着宋寒山所在的帳篷走去,路上還細聲的交談着。</p>

    時蕎:“這次的蘋果在哪買的,不太好喫。”</p>

    封桀:“是吧,我也覺得不怎麼好喫。”</p>

    時蕎:“我們還有多少食物?”</p>

    封桀:“還有點牛肉乾和自熱米飯,牛奶還有兩箱,宿小五買的多,就是沒之前京城的好喝,這邊又不好買,就先湊合吧。”</p>

    “……”</p>

    兩人聊家常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走進宋寒山帳篷裏。</p>

    對於封桀跟着來,宋寒山沒有半點驚訝,在他眼裏,時蕎和封桀就像是連體兒,沒什麼能把他們給分開,更別說時蕎單獨跟別的男人見面,所以他交代也就只是那麼一交代。</p>

    時蕎坐在椅子上,倚着椅背:“宋二爺有什麼事?”</p>

    “宋二爺”這個稱呼,從她和封桀嘴裏喊出來,無時無刻不帶着一股諷刺意味,宋寒山聽若未聞:“我問過罕納爾關於烏陀古國的事,她說祕密全在她奶奶那裏,是她引導我來到天湖這個地方的。”</p>

    封桀屈起一條腿踩着凳子,一副大佬坐姿:“然後呢?”</p>

    宋寒山道:“我讓人先去另一端探路了。”那個村子是否存在,他們誰也不知道,他一向小心。</p>

    時蕎眼瞼微遮,啃着剩下不多的蘋果肉,突然又想起那個“危”,莫非是有人想給他們警告,些人難不成真的是罕納爾嗎?</p>

    思索到這,時蕎擡頭道:“我想見見罕納爾。”</p>

    宋寒山讓人去叫。</p>

    罕納爾看起來是地地道道的藏族人,時蕎看了看他的手,皮膚有些粗糙,也有薄繭,並不是握武器而磨出來的。</p>

    剛問了幾句有的沒的,外邊突然傳來一陣躁動,有人喊宋寒山,宋寒山凝了凝眉,還是走了出去,帳篷裏就剩下時蕎封桀和罕納爾三個人。</p>

    靜了一分鐘左右,時蕎才先開口,很低的聲音,用的藏語:“你不是罕納爾,對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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