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君炎是真的以爲自己這次在劫難逃的,聞着這裏面的味道,他只覺得自己已經重生了一次。

    心中只是欣喜的,攬過身邊女人的腰身,溫柔一笑。

    “謝謝你,之遙,還有,我愛你。”

    慕之遙輕輕一笑,臥在樓君炎懷中。

    顧嘉又來門口晃了一下,連城還一直守在這裏。

    在空間裏面,他們倒是不知道炎王府裏出的事情,襄陽回到房間,眼淚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臥在牀上,什麼也喫不下。

    “夫人,您多少還是喫一點吧!”侍奉的丫鬟站在一邊,拖着食盤。

    襄陽直接轉身對着牆壁,不言語。

    丫鬟也不敢再多話,只得將食盒放下,出去了。

    隨後進來的是小珂,她看了一眼一動未動的食盒,冷眼看着襄陽。

    “王妃還是吃了吧!府裏上下都看着呢?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的身子,總得爲孩子想想!”

    說話間,襄陽已經轉過身來,這府裏就只有小珂和楚秋生知道她孩子掉了事情,其餘人都是不知道的。

    她看着食盒,確是沒有一點點的食慾,但是又不能叫府裏其他的人看出什麼破綻來,只能含着眼淚喫下去。

    “這就對了嘛!王妃不爲自己想,也得爲肚子裏面的孩子想不是!”

    待到襄陽喫下一點之後,小珂喚來一名丫鬟。

    “襄陽王妃已經喫的差不多了,都撤下去吧!”

    隨着丫鬟將所有食盒撤下去之後,襄陽又躺回到了牀上,默默落着眼淚。

    小珂掃了她一眼,隨即也出去了。

    楚秋生就在院子裏面守着,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小心了些。

    “還好吧?”看着走出來的小珂,他看了那關上的門一眼,問道。

    小珂點點頭,倒是不見什麼表情,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那處,隨後走出了院子。

    “晚上我守着,你休息一下吧!”後面傳來楚秋生的聲音。

    小珂腳下不見絲毫停頓,繼續往前走。

    樓君炎這邊已經好的差不多,這藥丸下去之後,傷口癒合很是神速,幾乎是一天發時間就跟那些普通藥好了百倍。

    出了空間,顧嘉聽到裏面的動靜,隨即問道:“炎王可是已經醒了?”

    樓君炎剛好從牀上起身,逐又躺了回去。

    “慕之遙看了看樓君炎,又看了看外面,怕是連城一直都在外面守着,眉眼高擡,說道:“進來吧!”

    顧嘉推門而入,直接將一旁的連城擠到了邊上,進門的時候還冷眼瞄了連城一下。

    連城無奈一搖頭,也不說話,隨即進門。

    “看來炎王是真的不是受傷,只是想要見王妃了!”

    她一屁股坐在房屋中間那把椅子上,冷眼掃了過去。

    樓君炎倒也不以爲意,只是看着連城,“這次還得多謝連城天子了。”

    連城只是清冷一點頭,隨意站在了顧嘉身邊。

    “將軍這次可算是闖了大禍了!”

    樓君炎看着顧嘉,冷聲說着。

    顧嘉倒也不在意,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端起桌子上面一杯冷茶。

    “還能有多大的禍事,不外乎就是一個砍頭罷了。”

    將杯盞裏面的茶水搖晃了幾下,她微擡起腦袋,倒也不見什麼情緒。

    “還能真的死人不成?”

    她可不是那麼隨意就能夠被人處決的。

    皇帝不是一直都找不到自己嗎?她想要活着可不就是有千百種的辦法可以掩藏自己。

    樓君炎冷冷看着顧嘉,知道皇上沒那麼容易輕易殺掉這個女人。

    “是嗎?你倒是忘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樓君炎冷冷掃了顧嘉一眼,隨即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他已經在這張牀上躺了這麼久,身體都有些廢了,要是再不走路都發覺自己手腳不能動作了。

    走到門口的位置,轉身看着跟上來的慕之遙,“出去走走?”

    慕之遙想要伸手扶着樓君炎的,但是卻被人直接攬着腰身,她溫柔一笑。

    “你們這是……直接被我們不當回事了?”

    顧嘉冷哼一聲,從後面上來,直接越過二人一臉冷漠就出去了。

    連城現在可謂是顧嘉的跟班,隨時都是跟着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給人跟丟了似的!

    慕之遙無奈一搖頭,隨着樓君炎一起來到了房間外賣的欄杆處,這些欄杆都是竹子做的,看着倒是也挺好看。

    她一步走到邊上,這裏是空懸正好可以看到整個中央的表演,只是聲音不是那麼的明顯。

    二樓正在唱戲,這唱的是那一出梁祝,這怕是酒樓最最常出現的戲曲了。

    顧嘉酒樓的經營模式不一樣,這裏無論是戲曲還是小曲都是客人點,點的越多就會越快出現在臺子上,而且價高者得。

    不管是哪裏的戲子都那個被顧嘉請來,慕之遙也是覺得挺佩服顧嘉的。

    “若是能夠一直這麼下去也挺好!”不知不覺,她發出這樣的感慨來。

    樓君炎低頭看了她一眼,倒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將手握緊了些。

    “時間還早,我們去城門那處看看可好?”

    此時正是夕陽西下,城門那處可以看到全部的景,慕之遙微笑點頭。

    她從來都看不透樓君炎的心思,只覺得樓君炎是一個做大事的人,看不透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

    城門上的士兵個個驚訝着臉色行禮,最後是守城的副將,見樓君炎來了,眼睛都瞪成了滾珠子。

    “將軍,您,您,沒事了?”

    這簡直就是太驚訝了,明明早些時候,幾個副將去看還暈迷着的,他們倒是沒有將這個事情說出來。

    只是跟自己身邊的近衛說了將軍未曾醒來。

    這王妃莫非還真的是藥,回來之後王爺立即就好了。

    這麼想着,那副將不免好奇的用眼睛餘光看了樓君炎身邊的女人一眼。

    樓君炎冷聲說道:“嗯!這幾日城中可是發生了什麼?”

    那一戰之後,他一無所知,也不知這幾日發生了些什麼?

    副將逐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都與樓君炎說了一通。

    “王爺,這幾日您不在這裏守着,末將等可是都心懸在外面,生怕出個什麼事情來!”

    這話一出,樓君炎眼底透着深沉看着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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