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燈光,剛好清楚的照在牀上躺着的那個人身上。
她的側顏和從前還算是有些變化,多了一絲女人的柔和,少了一點稚氣感覺。
因爲熟睡了的原因,她露出一條腿,纏在被子上,姿態有些放肆。
更因爲她連睡衣都沒有穿得緣故,透過那交叉的縫隙,似乎可以隱約的窺探到某些祕密。
那一瞬間,站着的男人便覺得有些燥熱,從腹部不斷的上升,不斷的上升,直到叫人口乾舌燥。
顧安好睡得迷迷糊糊,她做了個夢,夢裏的事情讓她臉紅心跳。
她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夢了,甚至連夢裏的男主角都一直都是同一個人,所以她並沒有覺得詫異,只是攤開了自己,任由對方的擺佈。
“嗯......”
她抑揚頓挫的輕哼着,企圖在這個夢裏釋放自己的情愫。
夢裏,對方的動作很粗暴,她擡手,摟住對方的背脊,小聲的夢喃着,“輕一點...”
可身上的人,卻跟發了瘋一樣的,越發的粗魯起來。
甚至還發生了從前夢裏沒發生的事情,對方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耳珠。
“嘶!”
顧安好吸了一口氣,怎麼夢裏還會感覺到如此之痛?
“甜心?冷冷?以爲這些東西就能騙過我的眼睛嗎?你跟那個什麼飛揚科技的男人做的時候,他是不是叫你甜心?”
說着,身上的人,力度更加的加深了。
彷彿是要拆了她的骨,將她喫入腹中一樣。
顧安好下意識的緊了緊,對方就不那麼的順暢了。
可奈何,身上的人毫不留情的扯住了她的頭髮,她頭皮發麻,只好渾身鬆懈。
“你倒是緊緻得很,是很久沒做了?還是你的新男人太小了?”
他羞辱的話就在顧安好的耳邊,貼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連語氣如何都通通灌入她的耳裏。
睡夢中還沒清醒過來的顧安好只是嬌滴滴的軟語着,“痛,你弄痛我了......”
莫非墨將她抵在牀頭,“我當然會弄痛你了,因爲我和你的現男人不是同一個尺寸!”
說完,他深深用勁。
顧安好猛吸一口氣,終於是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渾身的疼痛開始直擊腦部,眼前的景象更是不斷刺激着她的大腦。
她恍然如夢,驚訝萬分,“莫非墨!怎麼是你?你是怎麼......”
她想問他是如何知道她在海城的,又是如何找到這裏,最後是怎麼進來的。
但奈何她的問題沒有問完的機會,就被莫非墨狠狠的捂住了嘴脣,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
“怎麼是我?不是你那個新男朋友對嗎?有了新男朋友是不是忘了前夫在牀上給你帶來的快樂了?”
他冷着一張臉,用最無底線的話一直刺激着她的神經。
新男朋友?顧安好的一頭霧水在莫非墨看來都是因爲她發現在她身上的人不是程飛揚而是他莫非墨。
那種無邊的痛楚感覺徹底的侵吞了顧安好,她只能用力的抓着牀單,咬着牙祈禱着這一切能儘快的過去。
“你剛剛不是還挺配合的嗎?發現我不是你的新男朋友就一點都不配合了嗎?嘖嘖嘖,真是無情的女人,一點都不念在昔日我們也是同牀共枕的關係了嗎?”
他雖然語氣上像是在示軟,但行動上可一點都沒收斂,反而是比之前更加的惡劣。
顧安好忍受不了這樣的氣力,皺着柳眉,幾乎是哭着求饒,“疼,疼,你放開,放開我,求求你了!”
她的求饒只換來對方的冷笑。
莫非墨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的時候還不忘那狠狠的動作,“求我?我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求我我就要放開你嗎?”
顧安好只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的骨頭都會被折騰斷裂的。
她輕輕的哀嚎着,可她越是難受,上面的人就越是滿足。
良久,良久。
久到顧安好幾度差點暈厥過去,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總算是停歇了下來。
可......
莫非墨接下來的動作,完全說明了,那份停歇,只是暫時的。
他粗蠻的抱起了顧安好,將她扔在了浴缸裏,隨後打開了浴室裏所有的燈,刺眼無比。
顧安好擡起手腕,遮住了眼簾。
莫非墨看着躺在浴缸裏那渾身青紫的人,冷冷一下。
他拿下花灑,水壓很大,水很冷,就這麼刺刺的打在顧安好的身上,她抱成一團卻發現無處可逃。
不一會兒,莫非墨又將水調成最熱,衝擊的熱水灑過,瞬間又讓她覺得燙到不行。
極度的冷和極度的熱,讓顧安好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她如海藻一般的捲髮此刻全部溼透,貼在她的臉頰上,她的頸項處,她的背脊,還有些垂落在她的胸口前。
配上那一張清秀勾人的臉頰,算是又欲又純了。
顧安好撥弄着遮住眼睛的髮絲,擡頭看向莫非墨,“你乾脆殺了我。”
本來她一直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有一天被莫非墨逮在了手中,那就乾脆死在他的手裏了算了。
莫非墨將花灑抵在了她的身上,濺射出來的水灑的到底都是,他俯身,抵在她的耳廓邊,“殺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顧安好咬着牙,“那你,你想怎麼樣?”
身體的疼痛加上此刻那種被完全曝光的侮辱感覺,讓她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了。
“那你送我去坐牢吧,五年十年,無所謂!”
不管他做什麼,都好過她被自己深愛的男人如此的折磨。
可身上的男人卻只是冷冷一笑,下一秒,她的髮絲就被狠狠的扯住,“坐牢?四年前的你怎麼沒有這個覺悟?抱歉!坐牢的機會現在已經過時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