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煩,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還請付先生在我們領導面前多美言兩句。”

    這個兩人分別給付心寒遞了名片,他們還以爲付心寒認識他們的領導。

    付心寒只是客氣的收了名片,然後客套了一番後,兩個交通局的人便在這條馬路上設置了路障,貼了封路通知。

    一旁的蘇紅衛看的目瞪口呆,這尼瑪真的給封了?

    他不由得驚歎道:這個小年輕關係不簡單啊!

    “蘇經理,趕緊安排你的人行動吧。”

    蘇紅衛愣了一下,然後有些錯愕的點點頭。這邊工人開始在馬路上砌牆。

    塔吊、廢棄工廠煙囪、廣告牌、筆直的馬路,這四個造成穿心煞的四個建築都可以拆除了,這要這個四個在兇位的建築一拆除,城西廣場的穿心煞即可破,便可安枕無憂的開工。

    付心寒便坐了下來,坐等着工人施工。

    也就在他屁股剛挨座位,就有人給蘇紅衛打來電話。

    “蘇經理,我們又有人被狗給咬了,怎麼辦啊?”

    蘇紅衛一聽這話,他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尼瑪今天什麼日子,都他孃的命中犯狗嗎?一早上一個小時內,接連兩個人被狗咬。

    蘇紅衛幾乎是扯着嗓子罵道:“被狗咬了你說怎麼辦?把腿鋸了,把胳膊砍了?還不帶着人趕緊去醫院!”

    被蘇紅衛一陣訓斥,電話那頭那個幾個工人被罵的不敢還口,半天沒有人說話的聲音,不過卻有狗叫的聲音。

    蘇紅衛又吼道:“別TM再去逗狗、惹狗了,該幹嘛幹嘛!再被狗咬了,我可不報銷狂犬疫苗的錢了!”

    電話那邊工人支支吾吾半天,然後說道:“蘇經理,我們沒逗狗,你讓我們來拆煙囪,可是這個廢棄工廠我們進不去啊。裏面拴的全是狗,一進門就有幾十條狗衝過來。”

    蘇紅衛生怕工人再被狗給咬了,他吼道:“你們在門口等着,我這就過來。”

    付心寒也在一旁聽到了,他說道:“我們一起去吧。”

    蘇紅衛開着車,因爲那個廢棄工廠不遠,五分鐘的功夫就開到了。

    下了車,見到了那個十幾個扛着榔頭的工人。那名被咬傷的工人,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連個廢棄工廠都搞不定,一個個手裏都拿着傢伙式,還能被狗給咬了。”蘇紅衛埋汰着工人,然後他親自朝着那個廢棄工廠的大門走去。

    這個大門是那種用整塊鐵皮罩住的單開門,擱着鐵皮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但是卻是能聽到裏面傳出的狗吠聲。

    “把門給我弄開!”蘇紅衛吩咐道。

    這門裏面掛着一把鎖,不過這鎖沒鎖,可以從門外伸手推開鎖釦。

    有工人就上前給蘇紅衛弄開了門,不過這個工人卻沒敢推開門,而是猶猶豫豫的看着蘇紅衛。

    蘇紅衛上去一巴掌推開鐵門,門開的一瞬間,就好像門口蹲着幾條大狼狗刻意等着他進來一般,等蘇紅衛前腳剛邁進去,瞬間就朝着蘇紅衛撲過來,也得虧這個幾條撲過來的大狼狗脖子裏拴着狗鏈子,鏈子就拴在院子的一棵大樹上。

    那幾條大狼狗衝到距離蘇紅衛不過半米的位置,就被脖子裏的鏈子給拽住了,這纔沒有咬到蘇紅衛,不過就這也把蘇紅衛嚇得身子往後一蹦,一腳踩在了身後的給他看門的工人的腳上,兩人都嗷嗷大叫。

    “臥槽,TM門口蹲着有大狼狗,你TM不早點給我說!”蘇紅衛氣急敗壞的對着那開門的工人罵道。

    那個開門的工人顯得很委屈,嘴裏抱怨道:“我怎麼沒說啊???”

    付心寒覺得奇怪,這廠房明明是廢棄的沒人要的,不過看着這廠房裏狗脖子裏拴着繩子,看來是有人在利用這個廠房養狗,難道說這個廠房被人租用改狗場了?

    蘇紅衛被狗嚇了一跳,弄得他脾氣也暴躁起來。他對着鐵門就是猛踹了幾腳,然後吼道:“裏面有人沒?”

    廠房裏面不一會就有人走了出來,那人一邊走一邊嘴裏不乾不淨的說道:“敲什麼敲,家裏死人報喪啊!”

    等裏面的人走出來,

    大夥定睛一看,這尼瑪不是剛纔放縱泰迪在周甜車輪胎上尿尿的那個黃毛嘛!

    “臥槽,是你個王八蛋!”蘇紅衛一看這個黃毛,更是來氣。這個黃毛的狗先是咬了自己工地的技術員,剛纔又把自己手下工人給咬了。兩針狂犬疫苗下去,又是千把塊沒了。

    這個黃毛警惕的看着門外的人,他腳底下幾條狗來回走動。

    “你們幹什麼的?”

    蘇紅衛因爲心中有氣,說話也衝:“你管我們幹什麼的,你趕緊帶着你狗滾出去!這個廢棄廠房什麼時候成狗場了,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城管大隊就把你這狗窩給你端了!”

    因爲大夥都知道這個廢棄廠房沒人要了,這個黃毛肯定也不是主人,八成就是找了一個不要錢的地方非法經營狗場。

    “我呸!這塊地就是老子的,老子的地盤老子想幹什麼幹什麼,城管管得着老子嗎?”黃毛又看向自己大門上擰開的鎖釦,他陰笑道:“倒是你們非法闖入民宅,我可告訴你們,你們誰敢邁入我廠房一步,被狗咬死我都不賴我!我可是警告過你們的。”

    這個黃毛說完,就哐啷一聲把門給關住了。

    蘇紅衛還有他身後的這些人雖然有上去揍黃毛的衝動,但是奈何黃毛腳下游走的幾條身形龐大的大狼狗,一下子弄得誰都胸口裏都有一股憋屈氣。

    衆人盯着大鐵門,傻愣愣站在門口,有些手足無措。

    “這個廢棄廠房什麼時候成他的了?”蘇紅衛也是有些傻眼。

    這要是真的是那個黃毛的地產,他們還真不能去拆那個煙囪。

    “付先生,周祕書,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廠房我們進不去,我也盡力了。”

    周甜拿出手機,她想了一下說道:“這個養狗的人,八成是佔了別人的不用的廢棄廠房,要是讓原主人知道自己的廢棄廠房被人佔用養狗,想來他肯定也是不樂意的。我來請朋友查下這個廢棄工廠的原主人到底是誰。”

    一直沒說話的付心寒忽然開口,他的話卻讓在場人的人都詫異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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