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超握着刀,眼神發狠道:“我特麼的那我這隻手來du!行不行!”

    “不好意思,我不玩了,我要你的手幹什麼!”那個人說罷就要起身,但是卻被胡超用刀攔住了去路。

    “特麼的在老子場子裏想翻天不成!”山哥有些怒了。

    黑子捋了捋袖子,就要上前拿下胡超。

    付心寒卻對山哥笑笑道:“不如我過去陪他玩玩。”

    付心寒說罷,就閒庭信步的走到了胡超對面。

    “我來頂替他,你讓他走。”

    有了付心寒的頂替,胡超就把刀給放下來了,那個哥們對付心寒拱了拱手,就離開了這裏。

    付心寒還沒去摸牌,胡超就發狠道:“老子壓的是我的手,這把du注要翻十倍!”

    那兩個人一聽翻十倍,當即也不玩了,轉身就要走了,山哥見付心寒要陪那個殺馬特玩,他使了使眼色,那個要走的人也都是山哥的人,當即又坐穩下來,專心陪着玩這把。

    因爲付心寒空手坐在座位上,胡超指着付心寒,低沉的語氣說道:“你的籌碼呢?”

    “籌碼?明白了,你們誰給我先借點現金。”

    付心寒剛落,就有人拿着十幾個籌碼過來了。這個籌碼是可以兌換現金的。

    付心寒也不知道這些籌碼值多少錢,反正胡超看到付心寒手邊的籌碼,他眼睛貪婪的籌碼上停留了很久,然後嘴裏哼道:“開局!”

    他們玩的是川麻,付心寒不是很會玩。

    不過付心寒隨手的牌也很一般,付心寒不禁嘀咕道:“手真臭,要啥沒啥,這把看來我要輸慘了。”

    周圍有圍觀的人,指指點點道:“你這上手牌,可是不咋地啊。”

    再看胡超,他把牌敲得當當脆響,他這把上手牌色整齊,差一張清一色。

    “好牌,好牌啊!這把我要大開殺戒!”胡超惡興奮頭被調了起來,人也亢奮起來。

    一把爛牌的付心寒卻氣定神閒。

    胡超今天這個面相,下眼眶淚堂處,淚堂凹陷,準頭尖薄,人中突兀,這是刑罰財帛宮的面相。有此面相,說白了就是近期可能會丟財又丟人

    ,流年氣運極差。

    和這種丟財又丟人的傢伙打牌,付心寒想贏還不是輕輕鬆鬆。

    隨着牌越摸越少,胡超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爲他起手差一張清一色的牌,打到現在牌都沒動過,一張未上。

    付心寒面色平靜,不過他手氣似乎好的出奇,一摸一上張。

    再次輪到付心寒摸牌的時候,付心寒用手盲摸,他臉色一喜,然後也不帶看牌的,直接就把牌全部推到。

    “不好意思,胡了三家!”

    胡超立即看向付心寒的牌。

    “大三元!88番!”

    胡超頓時身子往後一癱,雙目有些出神。

    88番啊!

    這要是換算成錢,他有些數不過來。

    不過胡超猛地想起來,這把似乎不是玩錢,他的du注可是自己的手啊!

    胡超心跳猛地加快,他想去那身邊的那把刀,但是他還沒拿起來,自己已經被身後的兩個人給壓在了地上。

    付心寒坐在椅子上,他翹着二郎腿,笑呵呵道:“我不du錢,du錢犯法。”

    胡超聽到付心寒的話,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接下來付心寒的話,卻讓他差點奔潰。

    “不過既然是打牌,還是要有點du頭的嘛。我記得你剛纔說你拿什麼來du?”

    黑子嘿嘿笑道:“他說du他的手。”

    黑子此刻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把刀,然後在胡超面前玩弄起來。

    “大哥,求你們饒過我,我欠你們的錢,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還給你們!”此刻胡超已經嚇得有些慌了神。

    他知道眼前這幫人不是一般人,可能真的會砍了自己的手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欠我們一隻手,我們收了賬,就會饒過你的。”

    黑子話落,兩人就把胡超的手按在了牌桌上。

    黑子刀就揚了起來,刀在半空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後,落到了黑子手中,他大喝一聲,刀就朝着胡超的右手臂砍去。

    胡超嚇得就差尿褲子了,他眼角已經淚流滿面,人也有些奔潰。他嘴裏大吼:“你們別砍我!我欠你們的,我爸替我還!”

    黑子刀停在了半空中,他扭頭看了看付心寒,付心寒衝他點了點頭。

    “喲,有意思,子債父還嗎?”

    “對,你們找我爸,我爸有錢,他會替我還,你們要多少錢,他都會替我還。”

    “我們不要錢,你又不欠我們錢,你欠的只是一隻手而已。”

    胡超面色慘白,他嘴巴顫抖了半天,然後說道:“你們去找我爸,就算是斷手,那也是我爸替我還!我還年輕,我不能斷手啊!”

    “你可真孝順。”

    付心寒看着這處好戲的時候,他的電話忽然響起來,他一看來電,是照顧胡榮生的劉品堅。

    胡榮生這些天住在人民醫院,付心寒之前還打過電話問過情況,人民醫院醫療條件好,本來病危的胡榮生,居然還硬生生撐了快一個禮拜了。醫生說,胡榮生現在病情相對穩定,如果他求生意志大,或許還能再堅持十來天。

    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劉品堅的聲音顯得有些慌亂。

    “付哥,你現在能不能來一趟醫院?”

    “小劉,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似乎有人在罵人,聲音之大,就連付心寒也能通過電話聽到。

    “付哥,病房這邊出事了,胡爺爺他???他快不行了。”

    “不行了,你趕緊叫醫生啊。”付心寒有些奇怪,難道劉品堅知道自己懂醫?不過就算自己醫術通天,胡榮生這種情況也是迴天乏力。

    不過付心寒發覺自己是誤會了,劉品堅的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辱罵的聲音,這次這個聲音付心寒聽的清楚。

    “狗日的老東西,裝睡是吧?”

    ???

    “胡叔叔,胡爺爺身體很差,你不能這樣???”

    ???

    “給老子滾開!”

    電話像是掉在了地上,掛斷了。

    付心寒似乎猜出來醫院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立即大步走出了麻將廳。

    走到門口,他忽然轉過頭,看向了被按在地上要被剁手的胡超。

    付心寒心中忽然有了注意,他對山哥說道:“山哥,你幫我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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