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麥微微一笑。
“大人,夏小麥無話可說,她認罪了!人證物證都在,就是她的藥膳害死我的兒子的!”
楊氏慌忙說道。
文大人有些意外的看向夏小麥,難道她真的這麼簡單就認罪了?
“楊氏,你口口聲聲說我害死了你兒子,請問你是親眼看見我在你兒子的藥膳里加入了烏頭嗎?”
夏小麥淡淡的問道。
“我沒有看見,但是事實證明,這藥膳就是你家的東西!”
楊氏惱怒的說道。
“哦~~~難道你想推責給你店裏的夥計?哼!還真是奸商啊,把責任推給後廚,你這個老闆就不用擔責任了嗎?”
楊氏陰陽怪氣的說道。
“大人,‘膳禾館’裏,他們是怎麼製作藥膳的,誰又能知道呢?沒準夏小麥就是用別的便宜藥材濫竽充數,這才害死了我的兒子!”
楊氏對着文大人哭訴道。
“夏老闆,你這樣的言辭,卻有逃避罪責的嫌疑,這些證人證詞,你如果認爲有問題,也可以自己拿出證據證人。”
文子川嚴肅的說道。
“文大人,能允許我現場問他們幾個問題嗎?”
夏小麥這纔開口。
“本府允許。”
文大人微微遲疑,將激動要說話的楊氏瞪了回去。
“鄭少爺,請問那天你們在‘膳禾館’的時候,楊恕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比方說情緒方面。”
夏小麥轉頭看着鄭少嵐。
鄭少嵐一愣,沒想到夏小麥會這樣稱呼自己。他回了回神,順着夏小麥的問題回憶當天的情形。
夏小麥見他同之前回答的時候一樣,出現了遲疑,便更加肯定,鄭少嵐那天確實是有發現什麼問題的。
“吳寬,你也是看全程看在眼裏,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太對的地方呢?”
夏小麥不等鄭少嵐思索完,便立刻詢問吳寬。
“我,我……我沒覺得有什麼異常的……”
“在‘膳禾館’我們喫的很開心,還一起討論學識,弄到很晚……楊恕臨走時突然起意要打包東西帶回家,我還很意外。”
吳寬慢慢穩住心神,刻意說起了楊恕的“臨時起意”。
“後來我倆送他回家,楊大嬸跟我倆閒談了幾句,楊恕便在那個時候,把湯給喝了。”
吳寬說道這裏,表現的很悲痛。
順着吳寬的話,鄭少嵐又陷入了深思的模樣,就連楊氏也沉默的開始回憶。
“我們三個都看見了,楊大嬸,少嵐,你們說是不是?”
吳寬見那兩人還回憶,生怕他倆真的回憶起什麼破壞自己的證詞,趕緊拉着他們問道。
“是,當時就是這樣的!夏小麥你少在這裏故弄玄虛,問這問那,你就是想逃避責任!”
楊氏被吳寬一提醒,瞬間回了神,趕緊又把矛頭指向夏小麥。
夏小麥深深的看着吳寬,臉上卻不留聲色。
“楊大嬸說的對,你究竟想問什麼?把我和鄭少嵐問來問去,難道是想把責任推到我們兩個身上?!”
吳寬慌張的反問道,心虛的人心裏總是有鬼的,面對別人的注視很難保持鎮定。
“夏老闆,你是否還有證人證言?如果沒有本府很難認定你與此事無關!”
文大人冷冷的說道。
這讓吳寬很是得意,看着夏小麥時的腰桿都直了不少。
楊氏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看着府尹文大人。
“吳寬,既然你堂堂正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可敢回答?”
夏小麥直直的看着吳寬。
“你,你想問什麼?哼,你還能問什麼?我們描述的事情,你都不在現場,問再多遍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結果的。”
吳寬故作正經的說道。
“吳寬,所以你已經認定我就是兇手了,是嗎?”
夏小麥淺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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