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臉氣得差點當場心臟病發!
任老師,怎麼回事?
一些學生走進食堂看見他,紛紛過來打招呼。
大家給我評評理,紀筱雪交上來的設計有問題,我好心好意地約她出去把事情談清楚,她非但不領情,還找她男朋友侮辱我!你說說,現在這學生真是沒家教!
豬臉攤着手,一臉的委屈和無奈啊!
老師就是這樣,他們就像奶牛,喫的是草,擠的是奶,揮灑汗水,只爲我們能茁壯成長!
師恩如山!
老師就是一根蠟燭,燃燒自己也要照亮別人!
噗嗤。
張小凡一聽這話,當場就沒忍住。
豬臉聽到這個比喻,也是滿臉的尷尬。
別整這麼多沒用的了,跪舔有用嗎,人家給你加學分嗎?道德高地站着不冷嗎?批判人誰不會,關鍵是有用麼?真有這個覺悟就該在自習室發憤圖強,在這裝什麼孝子賢孫呢?人前反惡俗,被窩看島片?
張小凡對着他們一頓怒懟。
大家這是自發的擁護正義,教教你什麼叫尊師重道!
豬臉滿面的得意。
正義?大齡教師調戲女學生,也叫正義?
我什麼時候調戲了,什麼時候調戲了!我任藝尚的人品,所有我教過的學生都可以爲我做證!
豬臉都快咆哮了。
尼瑪,把老子的動機說的這麼大聲,你鬧哪樣!
任意上?這名字起得就夠色!
老子是任藝尚,藝術的藝,高尚的尚,象徵我的人品也是如此,藝術一般的高尚!
哦,那你敢不敢把褲兜裏的東西掏出來給我看看?
有什麼,有什麼!
任藝尚掏出褲兜裏東西往餐桌上摔,憤怒不已。
周圍的人湊過去一看,只有一張成績單。
大家看看,要是我真有什麼歹心,我起碼得帶點東西吧!我全身上下就帶了一個手機,一個錢包,還有就是紀筱雪的成績單!
真的沒什麼了?
張小凡走過去捏起疊成幾折的成績單輕輕一甩。
啪嗒。
一個TT掉了出來!
任藝尚眼珠暴凸,臉瞬間垮了。
紀筱雪臉騰地紅了。
周圍學生一片震驚。
我去,那是什麼?
好像是傑士邦!
這還叫沒歹心?
任藝尚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轉身迅速逃離!
你給我等着!
臨走還不忘放狠話。
張小凡哪能慣他?直接抓起個盤子飛了出去,一盆麻婆豆腐直接呼在後脖頸,滾燙的豆腐全順着衣領滑了進去!
嗷——
任藝尚嚎的跟死了親爹似的。
張小凡則拉着紀筱雪的手快速離開。
抱歉啊,可能讓你出糗了。
張小凡好像纔想起來剛纔的事,可能給紀筱雪帶來很不好的影響。
沒事啦,又不是你的錯,這樣也好,一了百了,他下次再也不敢騷擾我了。
紀筱雪看上去是真的消氣了,那令人陶醉的笑容又出現在了臉上。
張小凡看看手機,下午兩點在音樂廳集合試音,現在剛過十二點。
紀筱雪捏着雪白的下巴想了想:嗯我陪你去買幾件衣服吧,雖然簡樸是美德,但一會兒要上臺,面對的可是全校的同學呀,不能太寒酸!
聽聽,這就是大校花,長得又漂亮,說話又好聽,張小凡超喜歡!
張小凡才想起來,今天音樂廳試音,起碼要坐數千人聽自己唱歌,就自己這一身帆布衣服,雖然好洗耐髒,但真的不太體面。
光買衣服怎麼夠,要不你帶着我去血拼一圈吧,去鼎盛路置辦一身行頭,再理理髮、做做保養,下午讓那幫孫子看看,你紀筱雪的男朋友也很帥的好麼!
呸,瞎說什麼呢,上次是應付翟金瀚的,你還當真了啊!
紀筱雪啐了一口,輕輕捶了張小凡一下,倒更像是小情侶之間打情罵俏了。
路過的學生紛紛張大嘴巴:臥槽,校花現在都淪落到這步田地了?
再一看張小凡,雖然穿着樸素,但他一定很有錢!
不然校花怎麼心甘情願跟他走呢?
紀筱雪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出發來到了江州市,市中心的鼎盛路。
這一條路上沿街都是名牌服裝專賣店,張小凡雖沒來過,但也聽過。
這條街上,便宜的服裝店,進去隨便挑幾件,也得千八百的。
貴的幾十萬都不稀奇!
逆襲哥,你的錢包夠麼,一會兒不會幫你血拼之後,你後半生的花銷就都隨風而去了吧?
走在路上,紀筱雪跟張小凡打趣道。
那也沒事,大不了我就後半生當小白臉了唄,久聞紀大校花是江州大學的白富美,我正好也嘗試一下反向傍大款是什麼感覺。
張小凡嬉皮笑臉地說。
紀筱雪捂着嘴喫喫的笑:說真的,你還讓我帶你來鼎盛路,你知道這裏面的價格嗎,一雙最普通的襪子可能都需要幾十上百塊,更不要說全身從頭到腳大換血了!
別把我想得這麼土鱉好麼,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雖然沒來過鼎盛路,但我有個兄弟前段時間在這血拼了一圈,讓兄弟們都長了見識。
前段時間金帥談了個女朋友,過生日送禮物在鼎盛路買了條裙子就花了一萬多,搞得他差點吐血,不僅刷爆信用卡,後面兩個月都是靠着兄弟們接濟纔沒餓死。
一萬多其實還可以的。那個女生後來和你兄弟怎麼樣啦?送這麼貴重的禮物,應該很恩愛吧?
紀筱雪眨巴着大眼睛一臉天真地問。
那副可愛的神態,看得張小凡真是
別說,這一萬多塊花的是真的值。
張小凡認真地點頭。
對吧,雖然有些女生不在乎錢,但是有的時候男生能爲她付出多少的確是衡量地位的一部分,當然也要男生量力而行啦!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對她好她會知道的。
大校花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金帥用一萬多塊錢,看穿了高段拜金女的本質,這錢還不值得麼?
紀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