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姝伸出手去,輕輕的揉着他的手肘。
男人看着她,目光灼熱。
“好些了嗎?你...唔......”
男人勾着她的細腰,在她脣上輾轉。
......
這幾位都是說說笑笑有人陪。
只是苦了另一邊的焦櫻。
她獨自一人拿着風箏,心裏的戾氣滋長得十分快。
爲什麼現在是這個樣子。
明明,明明之前大家都是好好的,怎麼現在都變了個樣了。
是從鬱姝來益州之後,大家開始變化的。
林海棠變得神經兮兮,愛做白日夢。
邱妙妙也不太正常的樣子。
怎麼偏生,偏生路吟得到了他們的喜歡?而自己不能?
路吟憑什麼?
焦櫻用力抓着自己手裏的風箏,眉眼染上了陰鷙。
路吟不過是個傻子,別人說什麼她信什麼。
憑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她?
想到這裏,焦櫻就恨不能抓住路吟的肩膀,問她到底做了什麼事。
“不甘心嗎?”
她背後突然想起了一道聲音來。
她並未回頭,只是不耐煩的開口,“都讓你走了,你怎麼還在?”
“你想不想讓大家都喜歡你?”
身後那人還在說着話。
焦櫻翻了個白眼,“你可以滾了。”
身後的人笑了起來。
咯咯咯的笑着,笑得十分放肆,還有幾分滲人。
焦櫻垂眸看着地上,沒有搭理她。
“勸你還是按我說的做,若是不然,定是有你好看的。”
那人竟威脅起她來。
焦櫻冷笑一聲,“威脅我?就憑你?”
“你要是乖乖聽我的,我自然不會對你做什麼,反而還會得到旁人的喜歡,可你若是不乖乖的,瞧我怎麼收拾你。”
“就憑你?”
焦櫻壓根兒不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勸你還是消停吧,再作下去,只怕是小命兒都會丟了去。”
身後沒人說話了。
突然又響起了腳步聲。
焦櫻面無表情看着地上的風箏,沒有管身後。
直到少年輕輕的聲音響起,“焦姑娘爲何將風箏扔在地上?”
是連宜修。
焦櫻一愣,趕緊將風箏撿了起來,面上揚起了一抹笑意,她轉頭,看着來人,道:“我剛想撿起來,就聽到你的聲音了。”
連宜修眸色一深,沒有拆穿她。
“宜修哥哥,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焦櫻一臉期待的看着他。
連宜修沉默了一下,道:“你還是喚我名字罷。”
焦櫻臉色一僵。
她臉色有些發白,“爲什麼?爲什麼你們都這樣對我?”
“焦姑娘,是喜歡霍三公子多一些,還是喜歡鐘涯的多一些?”連宜修看着她的眼睛。
焦櫻有些慌了,“我......我沒有...”
她雙目含淚,看着連宜修,道:“從始至終,我喜歡的人,就只有你一個。”
“你覺得是我們蠢,還是你蠢?”
霍知慎從連宜修身後走了出來。
焦櫻面色更是慘白,她揚起一抹蒼白的笑意,“這能代表什麼?”
“焦姑娘,我們是朋友,我不希望我們最後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