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呵呵笑了聲,“丁姨,我會讓醫院調動一切能力將您的身體維持好,然後配合徐家國醫生的方法進行治療。只要您能撐住三個療程,就會有明顯起色。”

    “三個療程,九個月,你們還真會折騰,病沒治好,人已經被你們折騰的差不多了。”陳澤淵諷刺道。

    衆人臉色一變。

    韓躍華怒道:“你胡說什麼?”

    陳澤淵沒有理他,徑直走上前,淡淡的道:“我來看看吧。”

    韓躍華突然走過來,攔住陳澤淵,“哼,這裏沒你插手的份,滾出去。”

    丁婉臉色微變,冷聲道:“韓躍華,這是我父親請來的醫生,醫院還沒輪到你做主。”

    韓躍華聽了臉色微變,眼神有些陰森。

    韓東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下,皮笑肉不笑的道:“呵呵,婉兒你誤會了,躍華不是這個意思,他也是關心丁姨的身體狀況。”說着,他道:“躍華,你就讓這位小朋友給丁姨看一看。”

    韓躍華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讓開,但是臉色無比陰沉,額頭上的青筋陣陣跳動。

    陳澤淵信步走上前,坐在老人的病牀前,伸出手指搭在老人的手腕脈搏上。

    把脈?

    韓東不禁鄙夷冷笑,現在的中醫還保留着這一套,這種手法已經快要退出歷史舞臺了,如何能比得上儀器更先進精準。

    韓躍華與徐家國都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

    老人也有些意外,不過,她終究是見過無數風浪,加之孫女丁婉的原因,便沒有制止,心中微微有些好奇,這個年輕人難道在中醫方面真的有不凡造詣?

    病房中寂靜無聲,過了十幾分鍾,陳澤淵收手,向丁婉點頭,“可以治。”

    丁婉久懸的一顆心頓時落地,驚喜道:“真的?”

    她對陳澤淵其實也沒有太大的信心,這次父親請他來給老人看病,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

    陳澤淵淡淡一笑,篤定的道:“當然。”

    “大言不慚。”韓躍華冷哼道:“無數國內外專家都無法根治,你會治?”

    掃了眼衆人,將他們的疑惑、不信之色收入眼內,陳澤淵面帶微笑對老人道;“您的家族遺傳頭疼病並非是三叉神經受損這麼簡單,還有原發性血管疾病以及神經痛,較爲複雜。”

    徐家國開口,語氣堅定,“不可能,老人家的臨牀症狀完全符合三叉神經受損的徵兆。”

    陳澤淵沒有爭辯,因爲他知道說再多也不如實際證明來得更爲有效,“老人家,我現在就給你治療。”

    老人面帶驚詫,見丁婉向自己點頭,便微笑道:“年輕人,我這條老命可就交給你了。”

    陳澤淵笑了笑,聲音溫和的道:“老人家放心,您很快就能恢復正常,您的身體之所以虛弱,也是因爲頭疼病,只要頭疼病治好,您就可以生龍活虎,過個一百歲都不是問題。”

    老人聽得眉開眼笑,不管陳澤淵說的是不是真的,但話很順耳。

    而且有一點陳澤淵說的沒錯,她比任何人更爲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正是因爲頭疼病嚴重,這才導致她的身體機能下降。

    陳澤淵讓丁婉將老人扶正身體,然後他站在老人身後,雙手十指按在老人的頭頂上,輕輕揉捏,按摩。

    老人身體微微顫動,很快便全身出汗,蒼白的臉頰浮起陣陣紅暈。

    不僅僅是臉龐生出紅暈,整個後頸以及頭皮均開始發紅,彷彿被火燒一般。

    丁婉緊張的盯着,這可是關係到她奶奶的性命。

    韓東目光閃爍不定,對丁婉低沉的道:“婉兒,這人是什麼人?你奶奶的身體極其虛弱,很容易出事。”

    丁婉吸了口氣,“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看他的樣子我相信他也許可以治好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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