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一臉譏嘲的陳澤淵沒有就此停止,身子一挪整個身軀撞入了傾世宮羣中,前面四人立刻被他撞翻出去。
軀體炮彈般轟翻後面十餘人,隨後陳澤淵手中就多了兩把木棍,扯到一根布條一場,變成了雙截棍。
手起棍落,鮮血迸射。
衝上去的幫衆全部被他打翻出去。
窗外的陽光,把他身軀拉出一道美麗弧線。
梁豹他們神情微微恍惚,眼裏多了一抹內容。
木棍前伸,架住四把武器,陳澤淵隨後一腳旋出。
四人轟然跌飛包廂!
氣勢如虹!
“砰!”
陳澤淵高高躍起,一腳挑起,一人炮彈般飛出舞臺,重重砸在傾世宮大弟子他們面前,哀嚎幾聲就暈過去。
此時的陳澤淵已經全身是血,猙獰可怖,不過大多數是對手的血。
他身上雖然有數道傷痕,但卻沒有什麼大礙。
陳澤淵依然屹立,包廂四周倒着一百多人。
傾世宮大弟子和韓東震驚的連話都不出來,手心也出汗,王醫師也是連揉眼睛,似乎誰都不敢相信那裝叉的傢伙如此風雲。
原本自信爆滿的傾世宮大弟子忽然生出寒意,第一次感到三百兄弟也未必能擋得住陳澤淵。
齊豫他們一個個昂首挺胸,感覺到身體的熱血開始沸騰。
以前,他們對高手兩字,總是覺得抽象,現在卻有了具體感受。
他們恨不得跟陳澤淵站在一起,直面三軍。
“繼續……”
陳澤淵一舔砍刀上的鮮血,神情蕭殺,隨後對着殺手迸出讓人崩潰的字眼。
他昂首站在高高的包廂上,雙截棍高高的舉着,俯視着傾世宮大弟子他們:“上來。”
沒有人動,殘存的殺手全都怕了。
“你不過來,那我過去。”
陳澤淵淡淡拋出一句,隨後跳下包廂走向傾世宮大弟子。
兩人咬牙向陳澤淵衝鋒,剛到途中就被打中下巴,劇痛到失去戰鬥力。
“上,上……別過來。”
陳澤淵緩緩走到一名半跪在地上的敵人,啪!一腳把他螞蟻般踩踏在地毯,隨後緩緩走向臉色難看的傾世宮大弟子和王醫師他們。
後者一邊喝斥其餘人繼續衝上,一邊挪移腳步後退,同時還向陳澤淵發出警告:
“站住!”
陳澤淵沒有理會他們,殘存的數十名幫衆先是衝前,但見到陳澤淵無可匹敵的氣勢,他們又齊齊向後退卻。
陳澤淵揮舞着雙截棍,如破浪之梭,所過之處,波翻浪消,血霧一縷縷的騰空而起。
轉眼之間陳澤淵便穿過四十多人,殺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全都捂着被木棍捅中要害,再也沒有半點戰鬥力。
陳澤淵冷笑一聲:“繼續……”
冷淡沒有人情味的話音,撞擊着殺手的心房,傾世宮大弟子聽了這兩字兒竟產生了意志要崩潰的錯覺。
一人與一羣人的對峙,空氣彷彿凝固,別說作爲當局者的殺手,韓東等人也真切察覺到無形的壓迫感。
陳澤淵標杆般屹立的身軀,帶給他們的不僅是賞心悅目的陽剛美感,還有內心深處的震撼。
這纔是個爺們!
有戰鬥力的殺手見陳澤淵突然抖動一下肩膀,嚇得慌忙後退,關二爺面前常說爲老大兩肋插刀,這時候忘得一乾二淨。
他們蔫兒不拉幾地站在傾世宮大弟子的身後,傾世宮大弟子按捺不住喝出一句:“廢物。”
陳澤淵手指勾了一勾,平靜的嚇人的臉上,終於泛起一絲不屑。
傾世宮殘餘子弟收縮陣線,臉上恐懼清晰可見。
這陳澤淵實在太可怕太霸道了,近兩百名戰鬥成員被他打得滿地找牙,這是何等的一種威猛?
以前對歷史中過五關斬六將的關公不以爲然,以爲那純粹是吹噓,現在一看,井底之蛙還真他媽的是自己。
百萬軍中取敵首,還真不是神話啊。
看到陳澤淵這番模樣,大弟子深知已經硬來是殺不了陳澤淵的,他看了一眼陳澤淵身旁的齊豫和廖雪青等人,立馬小聲招呼了幾個人趁着陳澤淵不注意一把抓住了齊豫和廖雪青,企圖用他們來威脅陳澤淵。
“陳澤淵,你要是不想他們死的話,現在就給老子束手就擒!”
“你也就會這些手段了嗎?”陳澤淵眯着眼睛。
“陳澤淵,你已經引起公憤了,雖然我殺不了你,但是你的朋友不見得有你這麼好的身手。”
“況且,殺人償命,你既然殺了人就應該收到懲罰,不是嗎?”大弟子說完還不忘朝着徐達鵬使了個眼色。
“你們不就想抓我嗎?行啊,我跟你們走,不過我到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能夠將我置於死地。”陳澤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