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日裏唯唯諾諾的小傀儡在主人身上展現出極具有攻擊性的一面。

    何清榆原本心想自己既然是穿越到修□□觀中,身體素質會加強……

    她嬌弱如破布娃娃,在雪地中鹹魚躺,一直到雲韶看她冷到縮在淚己懷中,才“好心”地把主人送回房間。

    何清榆昏昏沉沉對家統吐槽,“原主常年修練紅蓮心法,施法時業火燎原,爲何我絲毫感受不到冰火兩重天。”

    系統:“……”讓我想想該怎麼忽悠你。

    何清榆任由雲韶清洗,真真是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溫泉中難免擦槍走火,她一滴都不剩了。

    系統勉強道:“……看,這不就熱了。”

    何清榆:“滾!”上一個世界中原身的酒量很好,不說千杯不醉,對瓶吹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到了何清榆這裏,直接給酒後亂*還喝斷片了,就離譜。

    在何清榆的反覆逼問後,系統艱難道:“一切都是主系統的設置,你習慣就好,我會替你申請補助,加油。”

    何清榆眯起眼睛,還想要問更多,系統耍賴道:“我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系統,第一次接到宿主,你應該對我包容一點,而不是每天給我看好幾次馬賽克!”

    何清榆:“……”

    雲韶沒有繼續沉迷何清榆的美色,看瓔璣神女熟睡之後便離開了。

    她站在門邊,回頭去看和自己度過無數個日夜的心目中完美無瑕的主人,陷入短暫的疑惑當中。

    不論是時緒還是她自己,都知道她失去了過去的記憶,在教派中弟子的聊天中她知道自己曾經是中流砥柱般的存在,似乎和主人還有一段婚約,可是……怎麼會變成現在的地步。

    雲韶的記憶觸角剛要觸碰到那一塊混沌的記憶,迎接她的是鑽心的疼痛,就好比用鑿子點點往後腦勺砸進去,一寸寸侵略——

    只有在死死咬住神女脖頸時,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心。

    她嘆謂道笑道:“你我鎖鏈兩頭,主人也逃不掉。”說罷惡劣地在牀上人的鎖骨上留下血牙印——

    ……

    何清榆時睡時醒,猛然聽到一連串震天響的爆炸聲,天花板上簌簌落下灰塵,地板出現裂痕,推開窗子看到的是幾個山頭上冒出滾滾濃煙,場面震撼程度堪比雙子塔被炸——

    鳥獸亂飛,弟子的哭喊聲不絕於耳,隱約能聞到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

    何清榆:“來個一根棒棒糖壓壓驚。”

    系統:“醬豬蹄和生薑的雙重口味要不要?新款,很搶手。”

    何清榆在腦子裏和系統近乎癡呆地嗦棒棒糖,眼神迷離道;“大魔王不止在牀上猛,牀下也猛。”

    系統:“教派的長老死都不會想到被你這樣比喻。”

    何清榆斜在美人靠上遙望遠處的火焰黑煙,她的身體被原主給強化過,能透過雲霧和灰塵看清雲韶的模樣。

    房檐上筆直站立的女子背後負劍,黑髮肆意舞動,雪白的衣裳上染了一半的鮮血,從衣角滴滴答答往下落,她眺望遠方,眼睛裏不只是蘊含了何種情緒,迷茫複雜地想要從迷霧中看到點什麼。

    像一隻丹頂鶴。

    完全不像個會在牀上欺負人的變態,也不像個委屈嘰嘰叫主人的腿部掛件……

    是另外一種攝人心魄的美麗。

    何清榆感嘆:“誰能想到這樣美好的少年會是大魔王呢,真可惜。”

    系統唾棄:“不可惜,你先把口水擦擦,滴衣服了。”

    何清榆以爲系統在誇張,低頭看紅色衣料上顯眼的深色痕跡,陷入了沉默。

    她低頭擦衣裳的功夫,雲韶也遙遙看過來……

    何清榆支着腦袋看黑煙滾滾,心裏盤算着攻略計劃,這個世界的攻略主要不在阻止大魔王殺死各路炮灰上,世界線把重點放在了教派的生死存亡,亦或者說洗白教派的邪惡之處,不再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

    在原先的世界線上大魔王直接剷除了何清榆,自己當上了教主,把教會推向了萬劫不復之地,生靈塗炭,順者昌逆者亡,江湖中人人叫苦不迭。

    “神女!”一道聲音在何清榆頭頂響起,少女的人頭從檐牙上掛下來,秀髮上插着各色簪子,叮叮噹噹比風鈴更響亮。

    何清榆:“!!!”

    少女身體一用力從屋頂上翻下來,直直落在何清榆的面前,身輕如燕,動作優美,飄逸的紗裙被風吹的咧咧作響,金線織成的披帛蕩在空中,像極了即將登月的嫦娥。

    何清榆無聲吐槽:一個個都不好好走路,道路不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方語芙咯咯笑道,“你的小情人在那邊爲非作歹,不去看看?那可熱鬧了,二長老的肚兜都飛天上去了。”

    瓔璣神女神色淡然,“小打小鬧,不足掛齒。”

    方語芙順勢坐在神女的膝蓋上,小姑娘體態嬌小,完全可以蜷縮在神女的懷中,光是這樣依靠遠遠看過去像極了正在擁吻。

    何清榆面上不寫在心裏瘋狂對系統吐槽:“這妹子是誰啊!!我不乾淨了!!!”

    系統飛快翻書,提醒道:“原主從山下帶來的小弟子,嚴格來說是你親傳徒弟,是不是正經師徒關係就不知道了。”

    何清榆默默道:“師徒當中的師傅通常不會有好下場……”

    系統:“直白點我能聽懂,師徒文中的師傅通常是被日|的最慘的人,但是容我提醒你一句,這不是多人文學。”

    何清榆:“哦”

    系統:你究竟在遺憾什麼啊喂!

    方語芙:“師父父,下月的大會打算帶誰去?”

    “師父父,看我這個小寶貝合不合適再出去溜達。”

    這事若是放在從前,何清榆抗拒不了軟萌妹子的撒嬌相約,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她是被大魔王翻來覆去日穿席夢思的人。

    瓔璣神女抗拒地把小徒弟推下膝蓋,勒令這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小丫頭規矩站好,收斂眉眼道:“我帶雲韶去,你別想了。”

    方語芙從前哪有被神女斥責過,咬着牙撲到師父身上,淚水啪嗒啪嗒流,“十年一次的江湖大會我也想去!師父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我心中不可磨滅的一抹光,我真的好想去!”

    何清榆面上拒絕,心裏已經開始接受軟萌小妹子了,可就在這時一身傷痕累累,輕喘着氣的雲韶肅然落在兩個人面前,周身殺氣騰騰——

    何清榆心虛:“……”

    抱住小徒弟的手微微顫抖,活像個被丈夫捉姦在牀的浪|蕩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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