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玉我要回收。麻煩幫我一下。”笙歌吐出兩個字,“二哥。”
梁沉臉色沉下來,臉撇撇沙發,“當我是二哥就坐下喝杯酒。”
“不用了。”
“這裏是最初的2只。你這個月拋售的被拍賣行壓着分批次賣,不找關係可能十幾年也收集不到。你要給我時間。”梁沉說。
笙歌抱起那兩盒玉,轉眸,“你不好奇我的身份?”
“有什麼好奇的?奇怪的人和事見多了。你說你叫笙歌,那你就是笙歌。還能是什麼?”梁沉端起酒杯,遞過另一隻高腳杯。
笙歌搖頭拒絕。
“幹什麼?還拿喬上了?”梁沉起身遞過去。笙歌立馬退後一步。
這一步讓梁沉起疑了。迅速上前捉拿。
笙歌敏捷退開。
“二哥,再見。”笙歌打開門離開。
梁沉去追,摸到門把手,忽然被刺。
電流。
“笙歌!”
笙歌已經看不到了。
梁沉轉動着眼珠子,低頭看自己的手,不敢置信。
笙歌趕飛機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4點多了。剛進屋就聽到房間裏多出的呼吸聲。笙歌伸手開打。
“不用開燈。”
笙歌停下手。關門,看着黑暗中的人。走過去。
“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
“笙歌!”
笙歌抱住人,息怒人,“知道知道。我知道自己在幹嘛?”
“那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幹嘛?爲什麼和……”
“噓……你別和我說太多。隔牆有耳。小心被穿小鞋。”笙歌說。
豐生看一眼牆,默認了。
“木頭,你去做你的事。我去做我的事。我們不會有衝突。我保證。”笙歌盯着人說。
“那……”豐生剛提起的語氣哽住了,又放下來,“你安生些。”揉揉笙歌的頭,“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很忙。這段時間沒顧及到你。你也不是小孩子。知道什麼該碰,什麼不該碰。別讓我還要爲你擔心,好嗎?”
笙歌笑起,仰頭,“再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我有些累了。你回去吧。讓隔壁蹲的那些人也回去。打擾人家劉阿姨不好。”笙歌起身回房。
黑暗裏,豐生盯着昏暗的背影,“最後一句,三木森,木森是我嗎?”
笙歌頓住,回了一句“是”,繼續向前走着。
看人關了門。
豐生才捏了鼻樑嘆氣。
放不下。怎麼可能放心得下?
8月28號。
笙歌被正式請去局裏喝茶。
這個暑假她去參加了體能測試。成績第一。如果沒意外的話,九十月份就可以上任。但現在,估計是壓着暫緩了。
笙歌笑呵呵地出現在局裏,打招呼,“喲~”
8月份正是熱的時候,笙歌卻包裹得全身不露。很難不讓人懷疑有沒有藏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