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微笑，“我在幫誰你不知道嗎？無論Assen整誰我都會打他。因爲我是個警察，我不會將他打死，但也是個半死。但在我趕到之前，你能不能活着，成爲什麼樣我不敢保證？”
“那你現在去打他啊！”
“我已經打過了啊。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會被處分？”
“那你接着打。不聽話就打，打到他聽話爲止。”男人說。
“然後你去打或者殺了他？或者乾脆鼓勵我一鼓作氣殺了他嗎？”笙歌笑着看人。
這個地方本就是重型犯。
男人是殺人犯。因爲小三出軌而怒殺了小三的駢頭。那個駢頭背景可以，直接整到了這裏。
20年刑罰。
6年勞改了還真是一點沒變。
如果不是怕笙歌的武力，知道不太好，恐怕早就殺了她。
原始森林，人如畜生。
猛一點就是獵戶。
弱的就成了兩腳羊。
讓人了無生趣。
“你既然不能殺了他那和我說什麼？”男人習以爲然。
笙歌笑了，轉身走。
這種貨色不過是仗着自己年輕人壯隨意殺人。其實不過就是個孬種。碰到個比自己強的就夾着尾巴做人。
他要是敢，就不會想攛掇着她去殺Assen。
回到辦公室，劉哥扔了一份文件。
笙歌打開，是那個男人的文件。
家裏有妻有兒，外面養了兩個小三。曾經是個包工頭，小有資產。
在調查中顯示，男人常有打妻兒的現象。活着的那個小三說他是個性虐愛者。喜歡邊做邊打人。
控制慾強。喜歡掌控。
極度自負。不容許別人冒犯他。易怒。
劉哥看看外面，沒人。又從櫃子裏拿了另一份文件。
“這個1572的，就是蛇皮打得那個男人的。”
文件顯示，小白臉是經濟犯罪。轉移公司資產了15個億。三年後才查到是他。病例單上寫了陽痿。
嗯？
“他……”
“1572一直被0974欺負。偶爾看到還能管。後來幾次見1572都是一身是血躺在宿舍地上。將他倆調離宿舍後更兇。後來乾脆換了區。但是下午放場，三個區在一塊，0974能當着所有人的面欺負1572。那裏被玩過頭，出了幾次血，就……反正幾次見他，都是拐着腿。不是他的負責人，太具體的也不清楚。”
所以1572小白臉纔想找Assen。換個人來。
“我去調查了一下。1572慌稱是蛇皮的人。0974忌憚蛇皮，沒敢動他。好像是看你們挺好吧，覺得蛇皮是個不錯的情人，就去撩了。”
“……”笙歌感到一陣無語。
他是覺得Assen很好嗎？
Assen比0974更兇殘好嗎？
0974武力鎮壓他能是個孫子。就算沒有武力，順點毛籤驢下坡能直接把人帶坑了摔死。
她笙歌要不是武力傍身，這會兒都不知道在哪個地牢裏禁臠着。膩了就放冷庫慢慢喫。
嘶……這好像是自己蠢的原因。他倒黴就倒黴在蠢了一次翻了大跟頭就起不來了。
唉。東施效顰害死人。
“那件事你不用太擔責任。他們自有因果。”
笙歌疑惑。
“我知道你在爲那件事愧疚。但監獄裏這種事太多，你愧疚不來。”
笙歌凝眉，可以是可以。用軍隊裏的那套就可以。但是現在文明執法，有些事做起來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