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filed,他們說你我都做過了。”Assen盯着笙歌直勾勾地說。
笙歌眯眼。
Assen在廚房工作,早上8:30後就要在廚房準備午飯。但是他本身是個管理人員,只要他管理得當,早上的時間是可以完全自由的。
作爲負責教官,笙歌自然要監管Assen一夥人。現在另一個同事跑寢室拿東西,這貨就拉着自己說這個?
“所以呢,要我幫你安排一個妓女進來?”
Assen擡頭,很嚴肅地看着笙歌,“你還有哪裏不滿意嗎?你說的我都做了。”
“Assen,我說過,救一百人並不意味着可以殺一人。這不是數學題,是人性底線的選擇。在我看來,你始終是孽障纏身。我嫌惡心。”
Assen目光很涼。看了兩眼笙歌,轉身之際給了一個白眼,走了。
笙歌看着背影,面無表情。
回到廚房看人。
Assen故意揹着人,不言不語。
Assen的二把手攛掇着Assen把剛做好的蛋糕給笙歌,被Assen兇了。大家面面相覷看着兩人,轉身當什麼也不知道。
笙歌也沒說什麼。現在能這樣,大概已經夠好了
那17(包括第二具打成塞子的身體)個人是被埋葬了。死後自然腐爛和人爲消化她不知道有何區別。有區別,但不知道是什麼。更何況那15人(除卻兩位原主)都受到生前虐待。
第二天,笙歌值通宵。白天躺在宿舍裏睡大覺。劉哥打電話讓笙歌趕快說兩句。蛇皮又要幹架了。
沒什麼起因。不過一羣閒得無聊的八卦兩人的性福生活,然後有個人順口就問了一句Assen和笙歌是不是做得很爽。
就是有氣找地撒,撞上了。
笙歌趕過去,人已經被拉住了。這一次,Assen沒讓手下動手,自己打了人一頓。自己也被捱了幾拳。
笙歌在場子周圍冷漠圍觀。
Assen甩了關押的人,走到笙歌面前,別過頭不看人。
笙歌也不說話。冷漠地值班看着場子。
一羣看戲的起鬨讓笙歌家暴Assen,說是家暴,大家都管不着。
笙歌看過去,是A區的。本身和Assen不對付。C區的虎子照顧笙歌,沒讓人鬧鬨找茬。
笙歌看着人。不值班的時候也盯着人。兩人冷戰波及他人不太好。
Assen看着坐在椅子上撐着腦袋打瞌睡的人,沉默。
Garfiled不願意接受他。他一開始就知道,才忍了性子順着她的心性走。
一年多了,Gaefiled還是不願。
他從未想過只和自家Garfield柏拉圖。Garfield不見的時候他是想過Garfield出來打罵。不過他想得是,只要Garfield出來,他就囚禁她。禁臠,褻玩。玩得自己膩了養在一個角落。
也不知道怎麼走到這一步了。
Assen蹲下身,摸摸笙歌的臉。
我會讓你接受的。
你喜歡的,我都知道。不喜歡的,也都懂了。
你是我的肋骨,我會讓你回到我的身體裏。
笙歌睜眼,冷漠地看着來人。
Assen笑了笑,笑得圓滿。
“別惹事。”
“嗯。”
笙歌又閉上了眼,繼續睡去。
Assen撫摸着自己的人,心裏有了主意。
你會向我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