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車,區長和獄長便軟倒在地,吐了。
長官穩了穩身子,帶着笙歌趕進去。
笙歌揹着樹懶一樣的Assen快步進去。沒管地上的兩人。
地上的兩人看着離開的四人,眼睛呆澀,一羣瘋子。忽然胃中翻騰,又雙雙吐了。
笙歌走到基地中心看到屏幕上的數字:7:42:26
7個多小時。
坐下去,去查看網絡系統。書寫一串串編碼撬防禦牆,忽然愣住了。
Assen。
什麼情況,笙歌有了底。她就說她不是網絡安全專家,怎麼臨時派命要她這個幹數學的來頂替。
Assen安排了一場戲,投入了導彈,讓大家來演,請她入甕。
現在,又需要她配合他表演。
笙歌裝作書寫編碼的模樣,還好,數學底子在,也學了一點編程,裝模裝樣還是可以的。
笙歌讓其他人離開,只留下Assen,理由是她不喜歡其他人在她需要高度集中的時候在她周圍慌,會讓她感到不安。
大家也只能配合。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Assen也配合地關了監控。
笙歌翻白眼。
Assen走過去,摸了一個U盤,插入電腦,便坐在笙歌腿上看人。
笙歌看屏幕,屏幕刷屏一串串編碼,看數據是在破解防火牆。
還有7個半小時,完全夠。
時間夠了,就可以幹其他的事了。
“自導自演。”笙歌陰陽怪氣。
Assen還是面無表情。
“怎麼,還受委屈了?”
Assen靠過去,將額頭抵着笙歌。
笙歌安靜了。這種靈魂平等溝通似的動作在Assen身上第一次出現。
“怎麼了?又嚇到你了?”笙歌低聲詢問。
Assen沒說話,慢慢吻上她的脣,輕碾慢磨,耳鬢廝磨後才進入勾舌慢舞。
她在等。
“Assen。”
Assen不說話,笑笑,抱着笙歌繼續吻。
兩人就差在椅子上幹起來,還是笙歌想着外面焦急等待的人,把人推開,看到屏幕上顯示着已經解除危機的信息,拔了電腦起身要走,又被Assen拉過。
Assen坐在椅子上,又啪嗒嗒敲鍵盤。笙歌看過去,他在消除痕跡,以及,僞造痕跡。
這種天賦,和這種覺悟,笙歌自愧不如。
等了一個多小時,Assen才起身離開。
電腦裏已經留好了精心準備的數據。
笙歌牽着人離開,剛出去,長官衝過來,“怎麼樣?”
笙歌點頭。
“謝天謝地。”
笙歌沒有去理會激動的人羣,他們要進去看,自己便帶着Assen離開。
那邊地上的兩個人好不容易起來了,抱着腹爬過去打探情況。
危機解除了,基地的人口風也鬆了,便說了。
兩人又是一身冷汗。
在原地換了好久,區長忽然說了一句,“Assen原來不是軍火商嗎?他不應該更懂嗎?”
沒有人理會他的自言自語。
笙歌把人帶房間,檢查了監控,確認無誤後,開口,“怎麼回事?爲什麼要這麼做?”
Assen別開臉不說話。
“你有幾分把握?”
Assen還是不說。
“問你呢,幾分把握!”
“十分。”
騙人。
“你可真能,不是十分把握這種事你也能幹出來。我問你,我要不回來你打算怎麼做?跑回來自己解了被大家抓住還是直接炸了,大家一塊死?”
“這麼險的棋你也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