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月後又被扔石子了。
笙歌陰森森看向劉慎,心臟又疼了。
劉慎笑道,手裏繼續扔着石子,“我說得沒人打罵可不包括我。畢竟你我,等同於一人啊。”
笙歌踉踉蹌蹌閃躲,收了疼痛。
這個人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疼痛,並儘快適應疼痛。
笙歌不能讓他如願,憋着,不然手裏最後一張牌就沒了。不能真的去死撒。
也不反抗,面無表情地閃躲,摔了也不喊疼。
劉慎試了兩回沒效果便直接加大了爲難效果。
給笙歌身上綁一塊大肉,而後將她與瘋狗關在一起。自己也進去,站角落裏看着。
笙歌被狗追着跑,往劉慎放向引。
劉慎直接引回瘋狗處,還將狗四繞八繞的繩子順勢解開了。讓狗追着笙歌。
笙歌也死倔着不讓心臟疼痛。
此法不行,不知在哪兒打聽到女孩怕軟體動物。一時間笙歌的耳朵裏就傳來蛇、蟲子的響動聲。
她這樣都沒死真是太機智了。
此招不行,改爲裝鬼。
此法不行,笙歌的身邊才清淨一些。
但是這沒完。
還有劉母。
劉父一向是不屑於同女娃子打交道,認爲女孩是別家的,是母親教的,對笙歌從無交談。
對笙歌不滿意了,就是冷哼一聲,離袖而去。留下聽令他的劉母。
劉母依着劉父生活。
劉父心裏什麼想法,她清楚,所以更會迎合。
劉父沒說過的說教全由劉母說了。
雖然好像不是罵,但也差不多。
明裏暗裏地全是說笙歌任性,無論怎樣都要依着哥哥,不要給哥哥添麻煩。
誰也別想說她!
劉父劉母有心想打,卻是顧忌到什麼,沒有下手。
笙歌暗自翻白眼。
劉慎想借劉父劉母“教化”她,把她訓練成一個聽話玩偶,當她不知道嗎?
依他在家裏的能耐,會讓劉父劉母兩個人有可乘機會說她嗎?
他從無遮攔。因爲對他有利。
這邊笙歌鬧完,依舊安靜地喫飯睡覺曬太陽。
偶爾不高興了,疼痛一下。
外面求學的劉慎就得趕回來。
“怎麼了?”平日裏怎麼作弄都不疼,現在心臟忽然疼,劉慎很怕對方一個不小心。
“要死了。”笙歌隨口大。
“什麼?”劉慎大驚,而後意識到不對,狐疑地看着笙歌。
“無聊死了。去,請個說書的,每天給我講各色故事。還有零嘴,不能少。”笙歌吩咐道。
“……”
之後笙歌都如此。
劉慎一感知疼痛,根據疼痛級別就知道笙歌要幹嘛。而後無論師傅佈置多少任務都要當晚趕回去,帶喫的,帶玩的,帶新出的話本子(說書的念)。
一來二去,劉慎早就知道笙歌是反過來玩他,訓他玩的。但也沒辦法。
他從未打算讓別人知道:他受限於她。所以劉父劉母也不知道笙歌能主控疼痛讓劉慎百十倍疼痛,只以爲雙生子感情好是天生的。
對兩人好,意味着女兒不會害死兒子這件事喜聞樂見。
而笙歌也是掐着這點,反過來將他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