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大家不缺酒，懂的人自己釀造酒，光是水，就是幾十條毒蛇的價格。
賣家也懂，所以大多數賣家只賣蛇不賣酒，偶爾搭配着賣蛇酒，給不懂行的或者懶得泡酒的買家。
左挑右選，乾脆還是一網子兜了。
與賣家說了，賣家警惕地打量着笙歌。
見笙歌一身是膽的大個子（胖看着也大）。體型寬大卻不是胖，而是壯，讓旁邊的商家幫忙看着攤子，引笙歌去後方，“我看你也不是廚子，需不需要幫手？”
笙歌想了想，這傢伙估計知道她要幹嘛，要推生意。
幹商這一塊，沒點眼力是不可能的。
若是平常人，知道她要幹嘛，躲都躲遠點。有能力的，還能推薦幫手。
這幫手可能是他自己，也可能是他外接的任務。
“不用，搞得定。”笙歌說，也不多說。
“那，土木工程呢？”老闆手示意着“剷土”動作。
還包埋人？
“要不留個電話，需要的話打個你。”笙歌說。
老闆從兜裏摸出一張名片，上書“暉日土木工程總經理”。
專業。
感覺自己是007，整個人還有團隊服務解決後顧之憂。
“價格這個數，每方。”老闆伸了個5。
一人50萬，每人一立方土。
笙歌見此，也是個業務，這幹得比殺手還貴。頂級的纔有百萬，正常的也就幾十萬，低一點可能就二三十萬，這居然比大部分殺手還貴。
“誒，師傅那點活好做，可我們這個活，要做到乾淨專業、沒麻煩，不好做。看過007吧，人家不也外包嗎？說白了，我們這個善後工作更要求專業。”老闆侃侃而談。
笙歌點頭，應和兩聲，讓老闆把蛇打包了讓她好帶走。
老闆見笙歌可能後面還有買賣，自動降了不少價，還免費一個冰箱僞裝，三個雄黃包，提供路線避免檢查，走之前親自招呼着。
開車離開時，笙歌想到此事就有點好笑。
不知道路時，想摸也摸不進。
知道路了，還有人一堆人免費給你指路。
回去的時候，依照老闆的路，果然一路通暢。只是冰箱太大。
笙歌乾脆拿個大黑色垃圾袋，將幾十條毒蛇扔進袋子裏。
因爲放進冷藏室，蛇的遊動很緩慢。
完了，還拿了一隻冰棍，撕開，邊走邊舔，手裏晃悠着大垃圾袋。
上13樓，將家裏的監控關閉。
家裏都幾次來警察了，有無監控他們也清楚。
觀察隔壁動向，正好沒人。
笙歌迅速將毒蛇一條條扔進去。沙發下面，空調上，冰箱裏，書架裏……又迅速在陽臺和自家裏灑雄黃。以防萬一，還特意在自家門前的地墊下多灑一些雄黃。
之後就等着人來了。
晚上，木森回來，摸出鑰匙準備開門時，聞到一股味道。
仔細聞了聞，是對門。
想了想，她一直古古怪怪，沒太多想，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