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蔣林將每一株都放下，搖搖頭，立笙也拿起菜聞了聞，好像是菜味。
那這股子香味哪來的。
環繞四周，不見異香。
“殿下，還烤嗎？”
“少喫點。”
兩人坐下依舊喫着，那股子若有若無的香味依舊在。
一邊喫一邊觀察四方，感受自身變化。
這頓飯喫得非常緩慢。
“殿下。”蔣林開口，語氣黏膩，眼神迷離。
立笙好像明白是什麼了。
他也覺着熱了。
立笙起身過去，解衣紓解。
事後，兩人起身。
立笙好像沒事人一般，一本正經穿好衣服，好似完成一件大事一般。
蔣森背過身去穿衣服，瞥一眼後面的人，耳朵紅了。
捂嘴憋笑。
憋不住。
大笑。
“哈哈哈！”
立笙回頭，“你笑什麼？”
蔣林一邊繫好衣服一邊道，“這動情失禮之事，反正在我身上**以爲常。發生在殿下身上，可就太荒唐，荒唐。”
他咬重後面的音，活像個老學究。
立笙瞥過去，嘴角卻有絲笑。剛想回言，近墨者黑。
轉念回，“有佳人在側。”
有佳人在側，情不自禁，實屬正常。
這是明晃晃地調戲。
蔣林奇，湊到身前，“殿下。”
“嗯？”
蔣林捏捏臉。
“作何？”立笙避開手。
“手感未變。”
臉皮沒厚啊。
立笙立馬反應過來，這是調侃他臉厚了。
“阿森。”
“啊？”
“你尾巴搖起來了。”
“殿下說笑了，臣可沒有尾巴。”
“因爲被本宮喫掉了。”
“……”
想到身體對應的部位，蔣林眼神漂移。
蔣林：果然臉皮厚了。
兩人目光相會，不自己笑起來。
坐下接着處理那堆食物。
“本宮失誤了。這些東西放一塊烤，有催情作用。”
術業有專攻。
立笙只大致知道哪些東西可喫，但哪些植物是催情植物，放在一塊有什麼變化，超出了認知範圍。
這些尷尬在森林中偶爾發生。
也幸好，只是尷尬，不是致命植物。
“這次分開烤，應該不會再有事。”蔣林說。
兩人都餓了，迅速地進食。
稍加休息後趕去對面山頭。
下山半個時辰。
天還大亮，日已傾斜。
遇到溪水，捕魚烤魚，用樹葉包裹帶着，接着趕路。
走到山頭，將近黃昏。
簡單吃了魚，坐在山頭等着夜幕降臨。
夜逐漸黑了。
潤玉宮裏點起的燈昏黃髮黑。
並不像有人員激增的現象。
“潤玉宮的原來奴僕可能已被殺害，換成他們的人。殿下，這幾天咱們可以觀察他們的食物情況。”蔣林說。
近山是否有打獵的痕跡；進補的食物車輛，白日裏人員流動的痕跡。
山頂生長的櫟林擋去大片天空。
同時，藉着這高大的樹冠層輕易掩蓋了兩人的痕跡。
“殿下休息吧，今晚我看着。”
“不用，一塊休息。今日怕是沒什麼消息。明天近點瞧瞧。”
將身上的袖口領口紮好，外衣脫下，一件做墊，一件當被。
兩人挨着睡下。
衣服蓋過頭，避免蚊蟲侵入。
密閉的小空間呼吸可聞。
“殿下。”
“嗯。”
問即有迴應。
還有聲音的震動撩人。
蔣林忍不住攬過人親暱。
只聞呼吸都能感受到他的傻笑。
立笙笑，找舒服的姿勢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