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對方情難自禁的喘聲與喫痛聲,心中的慾望得到滿足。
在木森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總是忍不住笑起,笑得詭異。
木森只是無奈,扶着身上的人,“陛下越來越任性了。”
這還不夠。
笙歌甚至突發奇想,在大雪落下時,拉着木森在雪中林下快活取暖。
這件事情的結果便是兩人都感染了風寒。
笙歌拖着病體舉行了殿試。
在數十位忙於提筆,不敢窺探聖榮的進士前,撐着腦袋昏昏欲睡。
木森也拖着病體照顧着因爲生病而癲狂的陛下。
兩個人坐在牀上裹着被子,處理事務。
即使屋裏有地暖,兩人還得挨着抱團取暖。
頭暈腦脹,兩人抵着腦袋看着各位進士的文章,討論着前三甲與後面的名次。
正巧,西北顧元帥派人過來彙報。
笙歌又昏昏沉沉地去聽講,當看到熟悉的人與熟悉的名字時,腦海裏各種火花。
興奮、刺激。
回去後又拉着人來了一場龍爭虎鬥,加入了各種神話故事。
木森跟隨着節奏,配合着表演,也加入自己的神話故事。
鬧鬧騰騰出了一身汗。
昏昏沉沉睡了半天,兩人倒是好了。
身上的傷卻到處都是。
不請太醫,敞着衣服給對方擦藥。
胡鬧的幾天,想起來,根本不敢想象主角是自己。
“你要回去嗎?”笙歌問。
木森搖頭,“臣弟要娶親了,這段時間呆在都城,陪他過個年。”說着狹促,“陛下可否應允?”
笙歌點頭,“朕可不想再聽到浩命夫人的哭訴。”
木森搖搖頭,“陛下不用爲臣擔心,臣能處理。”
依照蔣夫人的性格,若是知道兒子喜愛男風,還是與當今聖上,不鬧纔怪。
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皇后那邊結束了佛經閣的一月修行,呈上抄寫的佛經。
笙歌隨手翻看一二,冷笑。
經書《》。
“皇后,朕記得,剛結婚的你,腦子挺清明的。”
皇后低頭稱是。
那個時候,她說得是,她知道皇上與蔣都督的事。
她只要個孩子便可,
可,她從未真正想過。
誰說的,話一定要是真話呢?
只是騙人的伎倆罷了。
皇后端笑着離開。
笙歌沒有多言,叫來厲丞相。
厲丞相交給他一份文件,裏面是這些年國丈一家的行事軌跡。
其中有件事,有點有趣。
早在太子時期,劉家便盯上了他。
最開始,先皇最開始的中意對象是御史的嫡女。
後來御史家的嫡女去安國寺,想與他見面,他沒去。
回去後,該女便被傳不潔。
他原本懷疑過時鎮和王府的人,沒想到是這劉府的人。
而且,最終的利益人,也是劉府之人。
該說,計謀深沉,這麼多年,兜兜轉轉,還是被他們接手了嗎?
現在的國丈,依舊是內斂,舉止並未膨脹。
這種人,才該盯着。
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這個太子,如論如何,都不能落在劉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