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作精的首富之路 >第159章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憐香惜玉?

    幾個官兵頓時一陣惡寒的嘴角抽動。

    當下不再遲疑,立刻把大奎向下拖去。

    見狀,銀柳兒淡淡轉向了盧莫。

    生怕自己會和大奎同等待遇,盧莫頓時避開了銀柳兒的視線,強自鎮定地向外走去。

    剛纔吃了肉餅,恢復了一些力氣,銀柳兒當下也欲離開,凌蕭突然上前,行至了銀柳兒的身邊,在她面前半蹲了下去。

    銀柳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上來。”

    話音剛落,凌蕭穩住了她的身體,驟然用力,竟是直接將銀柳兒給背了起來。

    卻因用力過度,他的身子向前微傾了下。

    銀柳兒卻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清瘦。

    驟然趴在一個寬闊偉岸的脊背上,久違的男性特有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銀柳兒一瞬的怔愣之後,才似反應過來什麼,正欲推開凌蕭,凌蕭卻是已經揹着她走至了山洞門口。

    這大長腿……

    但見衆人掃視過來的眸中驚愕中多了幾分怪異,銀柳兒忽然覺得面上一陣滾燙,聲音有些急道:“那個,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嗯。”

    面對銀柳兒的掙扎,說着,凌蕭作勢就要把她放下來。

    然而,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直接要把銀柳兒從靠近懸崖的那邊繞到身前放下。

    銀柳兒順着他的動作向下一望,條件反射般的眼前一陣眩暈,更是心悸地直接抓住了凌蕭的肩膀。

    感覺到身後之人的緊張,凌蕭面具下的脣角微微揚起了一個弧度,手上的動作亦不動聲色地收緊,揹着銀柳兒,穩步向下走去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如春日的第一抹暖風,瞬間侵入了銀柳兒的肺腑。

    男人雖然是在崎嶇不平的路上下山,但是步伐穩健,趴在他的後背上,也許是之前被放了些血,眼下竟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至此,她便也沒要求再下去,淡淡的閉上了眼睛。

    凌蕭身後跟着銀封瑾,方纔的一切,他自是看在眼中的,當下望着眼前的背影,不知想到了什麼,眸底掠過一抹深幽,不過,很快,便恢復瞭如常的神色。

    再後面,則是兩個官兵,把盧莫以一種肉夾饃的形式夾在中間。

    盧莫緊緊貼着懸崖石壁的一面,一手扯着前面官兵的衣領,身後則讓官兵扯住他的衣襬,謹防他會掉下去。

    即便如此,下山的每一步卻依舊走的心驚膽戰的,心內不停地吐槽,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地方?這破人爲什麼會選擇把銀柳兒給綁到這個地方來?

    越想,路有多難走,他就有多氣,好在聽着前面似是腦袋磕在石頭上“咣噹咣噹”的聲音,他心內的濁氣才似舒了一部分。

    擡頭,無意中看到正舒服地趴在凌蕭背上的銀柳兒,驀地,他的腦海中竟是閃過一個想法——爲什麼此時趴在凌蕭背上的不是他!

    而這個想法剛涌出腦海,盧莫竟是就被這個想法給嚇了一大跳,若是真換成是他,怕是現在他就直接掉下去摔成一餅肉泥了吧。

    想着,他看着銀柳兒的背影,眸中隱約閃過了一抹若有所思。

    只是,爲什麼呢?

    畢竟,這銀柳兒都是個婦人了,縱然有些姿色,可能相較於一般婦人而言,還有些與衆不同,那也不至於,傳言中不近女色的凌蕭都對其特殊以待吧。

    驀地,他就想到了之前收到的那封信,回想對銀柳兒的瞭解,越想他越覺得,之前是自己失策,狗眼看人低了。

    看來,這個銀柳兒,還是不能得罪的好。

    而銀柳兒則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到睜開眼睛時,竟是有種睡了個昏天暗地的感覺。

    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已經回到家中了,毛毛正蹲在她牀頭,用毛茸茸的爪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摸着她的臉。

    但見銀柳兒睜開了眼睛,毛毛似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隨後又掰了掰銀柳兒的眼皮,但見銀柳兒拍開它的爪子,直接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毛毛才似確定她是真的醒了,頓時吱吱叫的不停地在銀柳兒身邊轉着圈。

    隨後,不等銀柳兒下牀,毛毛直接跳下了牀,打開了房門後,撒丫子跑了出去,似是報喜去了。

    銀柳兒以爲,進來的會是銀清漓等人,不曾想,端着一個碗進來的竟然是陶守義。

    但見銀柳兒似要下牀,陶守義頓時立刻上前,一隻手端着碗,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你別動,先把這湯喝了。”

    銀柳兒覷了眼那碗,一眼就看出了是蔘湯,當下正欲接過,陶守義卻按下了她的手,直接坐在了她的牀前,就要去喂她。

    “不用,就那麼一點傷口早就癒合了,更不至於連個碗都端不起來,我自己來就行了。”

    陶守義卻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腕死死地按住,隨後把碗湊到了她的嘴邊。

    “藥已經不燙了,現在是溫的,你可以直接喝。”

    “不用,我自己……”

    “爲什麼我就不能餵你喝個藥了?”

    聽着他執拗的語氣,銀柳兒這才察覺,他似是有些不對勁,見其面色沉沉的,似是心情不佳,想着他也是好心,銀柳兒當下便也沒拒絕,就着他的手喝下了那碗藥。

    見其喝完之後,陶守義才鬆開她的手腕,拿出帕子給她擦拭了下嘴角,隨後查看着她胳膊上的傷口。

    在這整個過程中,他並未再言語,一如此時周圍的氣壓,極爲低沉。

    自從與他相識以來,銀柳兒還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過,當下不禁主動道:“怎麼了?這是誰又撞到你這槍口上去了?”

    陶守義似是咬了咬牙,隨後,擡眸,看向銀柳兒的眸中充滿了春閨哀怨。

    一字一頓的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銀柳兒:“……大哥,如果你沒記錯的話,我在昏迷之前可未見到過你,所以我怎麼可能惹你……”

    正說着,驀地,她似是想到了什麼,立刻擡頭向外望了去。

    見狀,陶守義的面上突然愈發的陰沉,騰的直接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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