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嬌相公他又喫醋了沈莞寧慕懷姜 >第272章 不會再纏着她了
    “我不會再纏着她了。”慕懷姜緘默半晌說道。

    阿彩眼眸驟然一亮。

    阿拉布也不由得坐正身子。

    今日白日裏的事情還都歷歷在目。

    慕懷姜祈求沈莞寧的原諒,他嘶吼着,掙扎着,想要見到沈莞寧。

    他那樣深的執念從上京城一路追到了蠻夷,而今怎麼突然就放棄了呢?

    沈莞寧一臉淡色的看着慕懷姜。

    無人知道她的內心是如何。

    就如她站在明星頒獎舞臺上時,臉上所表現的和內心真實所想的,自然是不一樣的。

    她善於掩藏,善於僞裝,更善於表演。

    只不過後來在南安王府動了真情,情緒總牽着她的鼻子走。

    而今離開南安王府,離開慕懷姜,已經半年時間,沈莞寧漸漸找回了自己。

    她渾身散發着迷人的魅力。

    這是從前沈莞寧在南安王府,在慕懷姜身邊,爲了活下來,做小伏低,乖巧順從時沒有的。

    以至於慕懷姜說完這句話,目光不由自主的,越過阿彩看向沈莞寧的時候,想從沈莞寧的表情上看出什麼異樣的東西。

    哪怕是一絲絲的失落,一丟丟的難過。

    但都沒有。

    慕懷姜看到的只是平靜和淡定。

    讓人一眼看去,看不穿的人心。

    他的阿寧,離開他之後,真的長大了。

    這中間必定經歷了不少的磨難。

    要知道,七年前,蠻夷對慕懷姜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十分殘酷,但七年前,遭受這些折磨的同樣還有沈莞寧。

    慕懷姜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都沒有勇氣再次踏上蠻夷的底盤。

    沈莞寧身爲一個弱女子,她又是從哪裏生出那樣大的勇氣,踏進這片土地的呢?

    當年蠻夷們笑鬧着扒掉了她所有的衣服,還強迫他同自己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發生關係。

    當年她還是一個純潔無瑕的小女孩啊。

    她哭着求饒,那些蠻夷無動於衷,反而笑的更是起勁。

    這中間便有阿拉布。

    現在沈莞寧選擇做阿拉布的女人,心中是經歷一番怎麼樣的爭鬥。

    有些事,慕懷姜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或許是不會理解,但是他站在沈莞寧的角度上,卻不敢深想。

    越想,便越是可怕。

    慕懷姜將手捏緊。

    “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慕懷姜的這句話出來,顯然讓阿彩忘記了方纔針對沈莞寧的事情。

    她一雙眼眸亮晶晶的盯着慕懷姜看着,問道。

    慕懷姜這才依依不捨的將目光從沈莞寧的身上移開,看向阿彩,他沉聲道:“是真的。”

    阿彩心中暗喜,太好了太好了!

    “那你現在是什麼打算?回你的大涼去,還是留在這?”阿拉布問道。

    阿彩一臉期盼的看着慕懷姜。

    沈莞寧也淡淡的看着他。

    阿拉布的眼眸中充斥着不相信。

    慕懷姜道:“自然是回去。”

    阿彩臉上的期盼消失不見。

    沈莞寧神色如常。

    阿拉布則笑了起來。

    慕懷姜這樣的回答,恰恰說明,方纔他說的話是真的。

    若是慕懷姜的回答是留下,那纔是有蹊蹺。

    留下?

    爲誰而留下?

    他說他又不喜歡阿彩,爲何而留下?

    當然是爲了沈莞寧。

    這一點阿拉布能想到,慕懷姜自然也能想到。

    他說有走,自然是故意說給阿拉布聽的。

    阿彩騰地一下從木椅上起身道:“我不同意!”

    “阿彩,他是南安王,自然不會留在咱們蠻夷的。”阿拉布勸道。

    阿彩憋紅了一張笑臉:“我不管,我就是不同意,既然是我看上的人,那便就是我的人了,他不能離開蠻夷。”

    慕懷姜沒說話,他安靜的垂下眼眸,手指在桌案上有節奏的輕輕敲打着。

    沈莞寧也沒說話。

    阿拉布耐心的勸解阿彩。

    就在此時,慕懷姜忽然起身道:“你們慢慢爭辯,本王回去休息了。”

    慕懷姜收回眼神往門外走。

    阿彩跟着慕懷姜出了屋子。

    “慕懷姜你等等我!”阿彩心不甘情不願的。

    她看上的男人就必須要得到。

    慕懷姜停住腳步,轉過頭看她。

    巫醫的營帳裏便只剩沈莞寧和阿拉布了。

    沈莞寧將白帕弄溼,給阿拉布擦拭臉上的黑灰。

    阿拉布猛地抓住沈莞寧的手,雙眸系列的看着她。

    沈莞寧手微微一抖。

    “怎麼了?”她問道。

    “你方纔去哪了?”

    阿拉布本就多疑,不是沈莞寧三言兩語能糊弄過去的。

    方纔當着阿彩和慕懷姜的面,阿拉布是維護了沈莞寧,但此刻,只剩下沈莞寧和阿拉布的時候,阿拉布自然是要問清楚的。

    沈莞寧臉色平靜道:“我不是說了嗎,去如廁了。”

    阿拉布道:“阿彩說在茅廁沒見到你人。”

    沈莞寧輕笑了起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王府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如廁用的是專用香桶,有專人伺候,用一次,香桶便會被下人刷洗一次,還會薰香,什麼奇怪難聞的味道都沒有。而你們蠻夷如廁需要去大家都用的旱廁,我不習慣。”

    這……

    阿拉布的確知道,他原本也像照着沈莞寧在王府時候那樣,讓人爲沈莞寧製作香桶,但被阿彩三言兩語說的,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確實有些嬌慣這個女人了,再這樣下去,會縱容的沈莞寧無法無天。

    “那你去哪了?”阿拉布的疑惑還是沒有打消,他問道。

    沈莞寧道:“天大地大,草原那麼大,自然是找了沒人的地方解決了。”

    阿拉布此次沒話說了。

    這也沒有證據,沈莞寧不喜歡身邊有人跟着她,她說那像變向的監視,所以也沒有蠻夷的丫頭跟着沈莞寧伺候她。

    但……

    阿拉布道:“營帳內爲何會有那麼多的酒,火可是最喜歡那東西的,一點點燃會火速的燃燒起來。”

    沈莞寧無語的看着阿拉布道:“你每晚入睡都要喝酒,你不知道嗎?”

    這倒也是。

    他喜歡飲酒,睡前是會有喝酒的習慣。

    沈莞寧在偷換概念,阿拉布飲的那些酒,根本不足以將營帳迅速點燃。

    此刻看樣子沈莞寧已經將阿拉布糊弄過去了。

    “時候不早了,你在這裏休息吧,巫醫一會還要過來給你檢查。”沈莞寧起身將白帕放在一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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