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內娛頂流遊進了我的魚塘 >第116章 流量潛入大會堂
    2019年1月7日,鬱楷閉關埋頭趕拍的《笑傲江湖》戲份終於殺青了。

    他頂着戴了三個月的頭套最後跟其他演員和劇組工作人員一起拍了一張大合照,終於告別了高馬尾,恢復到清爽的短髮造型。

    之後便是馬不停蹄的宣傳行程。因爲漫改劇《可以不可以》將在一月底於荔枝臺深夜檔播出,而由李子琪編劇創作的文藝片《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也定檔於春節期間在各大電影院線上映,所以鬱楷作爲男主角,有一堆採訪和綜藝等着他去拋頭露面。

    他先是在1月15日前往長沙,參與了荔枝臺標杆綜藝節目《快樂老家》的錄製。明明事先叮囑了一路走來關照他良多的何老師不要讓他跳不擅長的舞蹈,而何老師也答應得好好的,卻仍然在遊戲環節被其他嘉賓cue了。

    情急之下,鬱楷只能拿出早年杭漂時期在夜店學到的一些高舉雙手以及抖動膝蓋的基本動作,暫且應付了事。節目還沒有正式播出,然而粉絲爲他拍攝的路透已經在網上獲得了羣衆毫不留情的嘲弄。

    然後他於1月16日抵達北京,準備次日出席“豆萁”(某禽類大廠爲粉絲打call應援所設置的副頻道)舉辦的明星大爬梯和專門爲文藝界人士舉辦的春節大聯歡晚會。

    也許是好事成雙的節奏,當天晚上他需要趕趟兩場,除了跟豆萁上的年輕粉絲互動之外,還需要在首都中心地標建築大會堂爲諸多資深老藝術家和從業者演唱他之前主演的一部大火古裝劇的片尾曲。

    唱歌本身就夠讓他膽戰心驚的了,更何況他是當晚唯一的年輕流量,其他的表演者都是耳熟能詳的聲樂家或者國寶級別的相聲演員。所以他緊張地在洗澡的同時拼命練歌,然後正試圖努力專注於工作的謝朝露童鞋就被魔音穿腦了。

    她跑去浴室,隔着一層薄薄的玻璃門抗議道,“你這樣合適嗎?”

    鬱楷沒想到她會突然進來,剎那間下意識的有些害羞地擋住自己的身體,“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呀?”

    “原唱歌手聽了之後不會難過嗎?”朝露毒舌起來也是殺傷力極強的,“我覺得他要哭暈在廁所了。”

    “所以我這不是在勤奮練習嘛?”鬱楷委委屈屈地辯解道。他也不想三天兩頭當衆唱歌的啊,奈何總有主辦方邀請他,實在推拒不得,只能硬着頭皮迎接挑戰了。

    他低落了不到一秒,便又想到了什麼,再次眉飛色舞起來,“表演是在大會堂耶,我還沒去過呢!”頓了頓之後,頗有幾分得意地炫耀道,“怎麼着,你這隻號稱自己是北京人的真香蕉也沒見識過吧?哈哈哈!”

    這廝還在記仇上回她從路邊攤買紅薯和提到下雪時展現的地域優越感。

    朝露皮皮地一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自我感覺良好的泡泡,“這你就錯了,我不但去參觀過不止一次,還喫過那裏招待的宴席呢,那獅子頭的味道,當真回味無窮。”

    “怎麼可能?”鬱楷雙眼圓睜,連洗頭洗到一半都忘記衝,泡沫差點留到眼睛裏。他趕忙用清水揉揉眼睛,“到底什麼情況,難道你除了埋頭寫文件以外,還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我司確實協助官家財政機構辦理了一部分海外債發行,包括美元和離岸人民幣計價的債券。不過我能喫到獨一無二的美食,卻是託了耶魯大學的福。”

    朝露解釋道,“有一次100名耶魯師生訪華。經過一番激烈的角逐,我作爲唯二的中國人被選進代表團裏了,於2007年5月榮歸故里,享受了一番拉風的外賓待遇。”

    這大概是她人生的高光時刻之一吧,那張百人大合照同她的學歷文書一起,掛在律所辦公室的牆上,讓所有到訪來客不明覺厲。

    鬱楷想了想2007年的時候自己在幹嘛,貌似剛剛小學畢業,還留着非主流的斜劉海,但是百度網吧裏已經首次出現了爲他控評的妹子。

    好吧,他們那個時候距離差得有點遠。

    所幸他成長的速度驚人,終於在人海中得以與她相遇。

    “你不是說去過不止一次?”他了解了宴席的始末後,繼續追問道。

    “嗯,第一次去,還是小學的時候,由校方統一組織着全年級的人一起。我感覺參觀故宮對面廣場周邊建築是北京各個小學需要進行的思想品德教育吧,和去郊區訓練站軍姿、在地道戰遺址鑽地道和喫憶苦思甜窩窩頭一樣。除此之外,我們還看過不少類似於《小兵張嘎》的電影,都是黑白片那種。關於那時的大會堂,我只記得地毯很厚,踩上去軟軟的,而碩大閃耀的水晶吊燈奇多無比。”

    當然,還有陽翰笙在燈光照射下熠熠生輝的臉,她躲在人羣中忍不住一看再看,簡直目醉神迷,差點沒留意腳下的臺階扭到腳。不過這份回憶留給自己珍藏即可,不必特意拿出來同鬱楷分享。

    他聽得心生豔羨,“唉呀呀,這就是長在首都和我大廣東省的區別嘛,你們小學的時候就要接受來自教官們的關懷了麼?”

    “是啊,”朝露打個寒顫,往事不堪回首,“短短三天時間,卻彷彿三年之久。曬成煤球不說,嘴脣都渴得脫皮了。”

    “爲什麼啊?”

    “沒經驗,沒帶那種開口大瓷缸。在營裏接水都是滾燙的開水,我只有一個礦泉水瓶子,燙到瓶子變形、手指握在最上方也會因爲蒸汽的原因而差點握不住瓶子。根本不敢裝太多水,每次只能裝一點點,好不容易等到涼下來了,也是杯水車薪,不夠喝啊。”

    “感覺比我拍《烈焰軍校》前進行的訓練還慘?”鬱楷沖洗完畢,關了水龍頭開門出來用毛巾擦拭身體。

    他現在習慣了朝露的注視,倒不扭捏害羞了,反而沒臉沒皮地調戲道,“不都老夫老妻了嗎,還能看得目不轉睛?”

    “切~誰跟你老夫老妻?我是在想,今後是不是要跟彭于晏那般的八塊腹肌和堪比楊楊的舞者馬達臀永別了,你現在也就胳膊和肩膀上還剩下些原先健身的底子吧……”

    “就這些底子,把你抱起來還是不成問題的,”他豪氣萬千地吹噓道。

    “啊呀,你小心點!”這是他手一滑之後,她埋怨的聲音。

    鬱楷深吸一口氣,努力做到力拔山兮氣蓋世,然而還是有所不足,難道最近減肥減得力氣都沒了?

    “露露,你是不是重了?怎麼感覺有些費力了呢,明明上次在杭州的時候還挺輕鬆的……”

    “女人的體重是祕密,懂不懂?”她嚴防死守,不肯輕易承認自己近日發胖的事實,“另外一個祕密年齡都已經被你知道了,還不留給我些隱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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