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奇妙老公 >第197章 隱藏氣運
    它說完,飛快的從我眼前蹦噠了出去,我想追,愣是沒追上。

    外頭下很大的雨,我在門口站着的時候,雖然風雨靠近不了這個有着匠術護身的地方,但我還是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沒過多久,小奶貓回來了。

    它再次把衣服掀起,露出肚皮上那幅畫來,指着畫問我:

    “師孃快看,這畫怎麼了?”

    我驚奇的看過去,心想,這畫還能怎麼了?

    難不成它自己會變?

    沒想到,它還真的是自己會變!

    乍一看不覺得,畢竟這鬼畫符的玩意兒也沒個章法,缺個神少個鬼的,誰看得出來?

    還真是得虧我有繪畫功底,對這些線條筆墨都印象深刻,我指了指它肚臍處,說道:

    “這畫裏的牛鬼蛇神好像...瀕臨死亡?”

    我還以爲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再看,它們真的像是在歷經死亡一樣,感覺這花很神奇,就跟有了消除筆,照這樣下去,這幅畫遲早會徹底消失。

    因爲我們是在門口講話,姚遠看不到我們,着急的問:

    “發生什麼事了?”

    小奶貓走了進去,像個小大人似的皺着眉頭說:

    “你個倒黴催的,你好像被人威脅了。”

    我也跟着進去,他脖子上的那把剃頭刀,感覺分分鐘要割破他的喉嚨一樣。

    姚遠不以爲然,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吐槽:“你大爺的,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着帶頭人,好的不學,壞的全會,你既然入了夢,又喚她一聲師孃,那你是不是應該尊稱我一聲師父?”

    這話一出,瞬間得罪兩個人。

    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之前是不知道他就是姚遠本尊,所以我才勉爲其難的扮演着相思的角色喊他一聲相公。

    要早知道他就是姚遠的話,我不甩他兩個耳巴子,就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小奶貓更是竭力捍衛我老公的主權地位,呸了姚遠一聲:

    “就憑你也想當我師父?還敢跟我師父搶師孃,等我出去後,我就把你的狼子野心告知師父,讓我師父狠狠的教訓你一頓。”

    哈哈哈哈。

    我差點笑死,完全忘了剛剛那緊張的氛圍。

    扯遠的話題最終還是小奶貓扯回來的,它催促我:

    “師孃你快試試,這裏面的老東西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外面的又賊心不死,再不加快進度的話,師孃的朋友們怕是頂不住了。”

    我想問:“頂不住了會怎樣?”

    這畢竟只是一場夢啊。

    小奶貓飛快回答:

    “這雖然只是夢,但整個村莊的人,都扮演着師孃夢裏那一百個已經逃生的孩子的角色,師孃你也在那老東西的地盤上,一旦你的氣運積滿,那老東西肯定會排除萬難的來爭搶。”

    所以,我必須把我的氣運轉移。

    這夢裏的人,小奶貓是陰人,接不住我的氣運。

    姚遠的小命又在袁少亭的手中捏着,轉給他就等於主動送給袁少亭。

    唯一的辦法是,藏在我手心裏,然後編織成壽衣,讓姚遠向死而生。

    我好不容易生長出來的皮肉啊,在我用繡花針劃破手的那一刻,我感覺周身所有的氣運都在朝着那個傷口涌動。

    從頭到底,都奔着那個傷口聚集。

    快要溢出的那一刻,小奶貓指了指劃破我手的那根繡花針:

    “師孃,封住。”

    這流程我熟的很,不出我們所料的是,那些氣運果真能夠在我手心裏的經外奇穴中貯藏,只不過我手心只是微微溫熱,伴隨而來的,是我全身除手心以外的地方猝不及防的失溫。

    這種失溫讓我出現了短暫性的眩暈,整個身子更是軟弱無力,我癱在輪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自顧不暇的我根本沒注意到,那剃頭刀在剛剛那一瞬,差點劃破姚遠的咽喉,要不是他及時屏息以待,後果不堪設想。

    而他稍稍緩過氣來,急忙教我:

    “深吸慢吐,不要急,別大口大口的喘氣,慢慢來。”

    那感覺...彷彿自己又死了一次。

    等我活過來後,姚遠嚴厲禁止我:“這方法不能再試了,一不留神你就會沒命的。”

    但架不住效果很好,我照過鏡子了,我臉上的皮肉都沒了,只剩一個骷髏,身上也好不到哪兒去,右手手心裏的那點溫度,也不足以支撐我熬過身體的寒冬,這樣的身體,是我想要用來面對袁少亭的。

    所以,我不顧姚遠的反對,事實上,他也只能動動嘴皮子,根本無力反對我,我嘗試過好幾次,屢試不爽,效果驚人的好。

    每一次小奶貓都守在我身邊,但它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它身上的畫正在逐漸消失,它也開始變得昏昏無力。

    這種充滿盼頭的日子過了好多天,每次我都跟死神交戰,直到我手心裏的氣運開始飽滿,儘管這種類似於給自己放血的方法,真的很傷身體,但我已經可以開始着手縫製壽衣了。

    只是進步緩慢,這玩意就跟獻血一樣的,不敢一次性用勁太猛,怕真的哪一了呼吸不上來,就徹徹底底的一命嗚呼了。

    袁少亭回來那日,小奶貓的雙腿已經不能走路了,就好像是自從袁少亭走後它就沒再自己動彈過一樣,如果不是知道它身上揹着描神畫鬼那幅畫,就憑它現在這樣兒,我真想誇它一句,演技真好。

    最先感應到袁少亭回來的,是小奶貓,它說感覺肚皮上有把剃頭刀在劃拉,用它自己的話說,就是類似於每到年關農村殺豬用開水燙過後要用殺豬刀刮毛的那種劃拉。

    還別說,整的挺形象,很有畫面感。

    我掀開它的衣服去看,可不就是肚皮上多了一把剃頭刀在殺豬宰羊麼,我把我看到的告訴小奶貓時,它都快哭了:

    “師孃,我怕。”

    姚遠極其鄙夷的看着小奶貓:“裝,你就裝吧,我看你纔是想跟你師父搶師孃的那個壞傢伙,你趕緊的,放開我娘子。”

    我瞪了姚遠一眼:

    “你可閉嘴吧,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姚遠很不服氣的說:

    “難道你不覺得,它是在趁機佔你便宜嗎?”

    我會他三個字:

    “我樂意。”

    覺得不夠,又補了四個字:

    “你管不着。”

    姚遠深深嘆了口氣。

    小奶貓用它的小手輕輕拽了拽我的衣袖,氣息微弱的對我說:

    “師孃,他到門口了。”

    還真的是到了門口,我向門口望去時,那扇認主的機關門自動開了,時隔了不知道多久沒見的袁少亭,風塵僕僕的站在門口。

    這都不打緊,讓我當場暈一暈的是,我看到他的手裏,赫然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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