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對不起！我不能幫你做這個實驗。”
楚清心底有一絲失落，臉上卻強顏歡笑，“是不是令你爲難？讓你不好意思了？”
陶奕辰略侷促的說道，“不用做實驗，因爲我已經知道結果。你確實聽不得表白，以後只要有男人試圖對你表白，就要躲遠一點，以免你頭疼暈過去。”
楚清盯着陶奕辰的眼睛看，語氣中帶着失落，“你怎麼知道的？”
陶奕辰很快鎮定下來，“保密。”
楚清嘆一口氣，“好吧。看來以後我無法談戀愛結婚了。於望魂魄即便消失都不讓我好過啊。”
陶奕辰安慰道，“或許他是一番好意呢，不希望你這麼早談戀愛。”
其實陶奕辰已經想明白於望魂魄臨消失前提前安排這件事的用意，不過是想幫清清篩選一個能隨時陪在清清身邊而且是清清喜歡的男人。
這話暫時不能告訴清清。
楚清長舒一口氣，“先等等看吧。或許過兩年，等我大學畢業後，就沒這個束縛了。亦辰哥，你去忙工作吧。我回房看書了。”
“好。”
陶奕辰沒有停留，轉身出門，叮囑暗處的冷賓好好保護楚清，才離開。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到了88年的春節。
楚清在陽縣和家裏人一起過春節。
回想過去這一年，楚清有些許無奈，以爲陶奕辰會陪她一起上學放學，沒想到的是，陶奕辰自從回祕密基地忙工作，一忙就是一年，已經很久沒見過陶奕辰。
更沒有見過於盼。
往年春節這一天，陶奕辰和於盼的紅包都會準時出現在她的枕頭下，但今年沒有。
楚清擔心他倆是不是出事了。
給家裏人拜過年後，楚清回到臥房，插門，進空間。
“小空，你試一下，能不能帶我去見亦辰哥？”
空間十分抱歉的聲音傳來，“清清，對不住啊！還是不能。我估計是亦辰內心不願你去見他，所以才導致我無法定位他。”
楚清一臉不解，“這好端端的，怎麼又不願意我去見他了？難道他在躲着我？”
小狐狸跳過來，“以他的性格，還不至於躲着你。估計是爲了儘快完成手頭工作，不想分心。”
空間補充道，“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楚清嘆一口氣，“好吧。那就不去打擾奕辰哥。咱們去看看於大哥吧？定位他應該沒問題吧？我保證不出空間，只透過窗口看他一眼。”
自從上次京都一別，楚清再沒主動去見過於盼，雖說已經拒絕於盼，但這不影響楚清希望於盼平安。
以前於盼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裏。
一直把於盼當親人看待。
空間的聲音傳來，“可以定位到於盼。我帶你過去。”
沒一會，空間瞬移到於盼的住處。
楚清發現於盼住在松山別墅，就是蔡大娘以前居住的地方。
“於大哥怎麼住這裏了？”
楚清詫異，“小空，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以前你不是感知不到於盼的心理活動嗎？”
空間苦笑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剛瞬移過來看到於盼，就從於盼腦袋裏感知到這些內容了。而且我還感知到於盼的智商變低了。”
小狐狸一臉惋惜，“於盼用自己的智商壓制了邪氣。這會他已經分不清哪天是春節了吧？”
楚清有些心疼於盼，“怪不得今年他沒有給我壓歲錢。”
說到這裏，楚清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紅包，裏面放着家裏人給她的壓歲錢，繼續說道，“小空，小狐，我想出去悄悄給於大哥送壓歲錢。”
空間迴應，“去吧。我感知到他不僅智商變低，而且已經忘記你，不用擔心他會對你表白。或許這也是對你的一種變相保護。”
楚清找來紙筆，在紅包上寫道，“於盼，這是給你的壓歲錢，過年好！祝你天天開心！”
趁着於盼去廚房做飯的功夫，楚清出空間，把紅包放到於盼臥房的枕頭上。
進空間。
“小空，咱們回去吧。”
空間：“來一趟不容易，消耗不少能量呢，多看他一會吧。說不準我還能感知到更多事情呢。”
楚清默許。
於盼煮好一碗西紅柿雞蛋麪，邊吹邊喫。
喫得很開心。
喫完之後，刷碗刷鍋。
做完這些，返回臥房，看到枕頭上的紅包。
默默讀着，“於盼，這是給你的壓歲錢，過年好！祝你天天開心！”
讀完後，臉上浮現開心的笑容。
自言自語，“這是哪位神仙送給我的壓歲錢？好開心啊！今天是過年嗎？我怎麼給忘了？過年好像要做一件什麼事吧？可我怎麼想不起來要做什麼？”
但於盼說着說着，聲音變成了於望的聲音，“於盼，你又糾結什麼呢？只要你別再用智商壓制我，就能想起自己想做什麼。”
緊接着變成於盼的聲音，“於望，我確實忘了很多事，但壓制你這件事，我永遠不會忘！”
空間裏的楚清驚得瞪大眼睛，“這……這個於望是之前消失的那個於望嗎？”
空間迴應，“此於望非彼於望。這個於望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我能讀到他的心理活動，想快點擺脫於盼的壓制，去做壞事。這個於望比以前那個於望更壞。不過，清清你放心，於盼可以壓制他。”
楚清面帶無奈，“那就好！”
小狐狸輕輕拍一下楚清的鞋子，“咱們回去吧，在這裏幫不上於盼什麼忙，看着只會心裏難受。”
“好，咱們回去。”
楚清很想幫於盼，但這會不知道該怎麼幫，打算回去問張品。
空間帶楚清離開後，於盼忽然朝門外望了一眼，小聲嘀咕，“剛纔怎麼感覺有人在盯着我看，然後離開了？是誰給我送來的紅包？這上面的字體怎麼這麼熟悉？”
楚清沒能聽到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