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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5章牽手

    “好吧,但云月從來沒有牽過男人的手,不過你想牽的話,雲月只好……”

    戲院的二樓,女孩低着頭,十分羞澀地去抓厲堇元寬大的手掌。

    厲堇元此刻遇見賀知知,正處於極度的意外之中。他來時的確注意到曾芙的身影,卻並未見到賀知知同行,怎麼現在賀知知也在?

    “麻煩讓一讓!”賀知知面無表情地擠開女孩正要去牽厲堇元的手,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兀自走下樓。

    厲堇元嘴角一勾,看着連背影都透着怒意的賀知知,心裏反而十分舒坦。

    “那個女人好不禮貌啊,剛剛撞了雲月,都沒有道歉。”女孩抱怨不已,正想再度去牽厲堇元,卻發現他大步流星地離去,竟然直接將她扔下了。

    戲院外,曾芙和賀知知正在等出租車。

    厲堇元也來到了馬路牙子邊上,他身形高,易被看見,一輛出租車先停到了他面前。

    “兩位女士優先。”厲堇元打開了車門,向兩人微笑着道。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着賀知知,但賀知知正在生他的悶氣,因此不客氣地回絕:“不必了,我們改主意走路回去。”

    厲堇元索性也關了車門,對司機道:“這位小姐說得對,走路強身健體,我也改步行。”

    司機一踩油門,不快地埋怨:“你們鬧着玩呢!”

    厲堇元步行的方向,也與賀知知一致。

    兩人之間莫名的磁場,總讓曾芙十分在意。

    但是厲堇元一直戴着墨鏡,她又看不出所以然。

    而賀知知見厲堇元不疾不徐地跟着自己,又急又慌,暗道他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在北方首府有多敏感,竟然還敢這樣荒唐行事。

    剎那間,緊張感完全代替了方纔她見到他和別的女子一起看戲的惱怒。

    賀知知拉着曾芙走在前面,另一隻手悄悄地藏在背後,比手勢趕他快走。

    殊不知厲堇元卻一下子抓住了她那隻手,在手心輕輕地畫了兩筆,像帶着電流,賀知知簡直魂都要嚇出來了。

    “知知,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曾芙轉頭疑惑地問,看到賀知知的鬢角肉眼可見地冒着冷汗。

    “我……沒事。”賀知知用力地把手從厲堇元的手裏拔出來,擠出一個笑容,“我們快回去吧。”

    她低聲說:“這個男人故意跟着我們,我怕他是小偷,打我們的主意。”

    她拖着曾芙加快腳步。

    曾芙本來也注意到厲堇元跟得過於緊,聽賀知知說是小偷,倒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心裏還頗遺憾,看輪廓,這個男人也是人中龍鳳,何必墮落到雞鳴狗盜的地步。

    “前面電車停了,我們坐上電車吧。”曾芙說。

    賀知知擠上了人滿爲患的電車,總算鬆了口氣。

    她握緊的手心滿是大汗,還記得厲堇元那兩筆是畫了個月亮,意思是今晚他要來找她。

    賀知知忍不住又生氣了。

    厲堇元還好意思今晚來找她!

    賀知知一回到賓館就關上了所有窗戶,還插上了梢。

    她這突兀的舉動讓跟着進屋的曾芙愣住了,問:“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怕風吹着嗎?”

    天氣漸漸暖了,有時候涼爽的夜風吹着挺舒服的,隨風潛入的還有花香。

    “我……我身子挺好的呀。”賀知知不自然地放開了手裏的窗梢。

    “哦,最近看你一直沒什麼食慾,我還以爲你脾胃有些虛弱。要不要再去阮老那看看?”曾芙關切地問。

    賀知知最怕見阮老,正愁怎麼岔開這話題,好在豐廷來了。

    曾芙比賀知知還緊張蘭泊國的事,開門就問:“政首取消聯蘭泊了嗎?”

    豐廷笑:“你這麼緊張,倒像是你要被逼去聯姻了。不過你放心,若是你去聯姻,今天冒險去刺殺司徒君皇的就是我了!”

    曾芙惱他說正經事也能說出花來,羞答答地瞪他一眼:“說人話。”

    豐廷這才正色道:“取消了。”

    三個字塵埃落定,賀知知的心也穩了。

    豐廷繼續詳述他與父親豐蘇明一起向政首彙報,政首聽聞司徒無度的誠意金根本就是從本國財政裏乾坤大挪移,簡直雷霆震怒,若不是現在內憂外患,恐怕就直接與蘭泊國交戰了。

    “雷亦瑩的死有沒有人懷疑?”賀知知問。

    “她是此行刺殺蘭泊國的刺客之一,自然是在行動中犧牲了。”有豐廷收尾,這一點已經巧妙坐實了,“另外兩個女刺客現在在警務署裏關着,不過好喫好喝的,警務長也是識眼色的人,知道政首現在對蘭泊國很不滿,就以屬地原則將兩個女刺客關押着,拒不交給蘭泊國方面處理,存心給司徒無度添堵。”

    一切都算順利。賀知知鬆了口氣。

    豐廷笑道:“而且還有一個好消息。這一次司徒無度出訪的時間已足夠久,卻一無所獲,外交沒有建樹,國內也缺少支持,他的皇位更加不穩,反對派海外刺殺的消息又令國內一陣騷動,現在他已經急着準備回國了。”

    “這麼說,現在是不是就剩紐……”曾芙興奮之餘,想趁熱打鐵討論紐國怎麼對付。

    但豐廷不忍瞞她紐國根本不是問題,可這等機密也不適合現在告訴她,於是就裝作熱着了喊:“屋子裏怎麼這麼熱?小芙,你可不要學壞,該不會學外面的女人給我下藥了吧?你看你,何必多此一舉。”

    曾芙還想問紐國的念頭頓時煙消雲散,漲紅着臉喊:“你別血口噴人。誰稀罕你!”

    “那我爲什麼這麼熱呢?”豐廷確實覺得屋子裏比外面溫度高,不停地朝衣領裏打着手扇,走到窗邊,才發現窗戶全關嚴實了,“我說怎麼這麼悶,原來沒開窗啊。”

    他正要開窗透氣。

    “不能開窗。”賀知知阻止他。

    豐廷的心思很活泛,一下子就想到厲堇元之前都是夜裏爬窗進來會佳人的,現在屋裏窗戶全關,明顯就是一種拒絕的信號。

    今日解決了聯蘭泊的危機,按理說,賀知知正該迫不及待地和厲堇元分享好消息。但關上窗,顯然是兩人鬧彆扭了。

    “不開就算了,小芙,這裏的空氣不流通,我還要找你說點工作上的事,我們到你房間去說吧。”

    豐廷強行推着曾芙出門,暗地裏卻趁賀知知不注意,悄悄打開一道窗戶栓。

    都說如果詐一個男人的兄弟他怎麼沒回家,兄弟一定會打掩護,說兩人正一起喝酒呢。

    豐廷絕對是這種肝膽相照的好兄弟。

    而且,他心中暗喜,少帥怎麼也會記他這一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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