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軟寶貝:在偏執喬爺懷裏打個滾 >第947章 對你很重要嗎?
    他細細的吻去她的淚,小心翼翼的就像在吻一觸即碎的瓷娃娃。

    如此近的距離,那瓷白的肌膚毛孔依然少見,被浴缸裏的熱氣一烘,再浸過淚水,白裏泛着淡淡的紅,紅的像她眼暈溼潤的眼角。

    偏生她會長,旁人的杏核眼圓悠悠的中規中矩,就她生了一張又大又圓的杏核眼還不夠,眼角卻是微微上挑。

    長相清純的小姑娘沒她渾然天成的媚,妖嬈嫵媚的女人沒她清澈見底的純。

    她二十歲那年初見,喬謹川就被這雙眼睛深深迷住了,後來他經常會想,若當初沒有她身後霍家四小姐的身份他們會如何呢?

    答案直截了當且粗暴。

    抓回家,關起來,沒日沒夜的疼她,等養大一點再給他生個孩子,興許屆時他會允許她偶爾出門,規定的時間內必須回來。

    這個女人,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必須屬於他。

    她的生命裏絕不可以有第二個男人!

    一想到她這幅嬌嬌軟軟的小身子被其他男人碰觸,他就嫉妒的發狂!恨不得生啖其肉!

    可偏偏,那個人的身體也是他的!

    他生生壓抑着幾乎要將他焚燒殆盡的佔有慾已然折磨,這時候小人兒還來試探他!

    她難道不知道那雙圓媚的眼睛根本藏不住東西?更何況還是朝夕相處的他!

    是以,他終於還是沒忍住,只泄露了一點點氣息,就把水做的小女人嚇哭了。

    也許不僅僅是被嚇的,但他不願意去想另一種可能!

    俞寶兒止住了哭。

    既然已經這樣,那就乾脆說明白。

    她手腕抵着他的胸膛稍稍離開點距離,吸了吸鼻子整理好情緒,嫣紅的嘴脣輕啓:“我有件事要問你,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喬謹川深黑的眸子睨着那雙被淚水浸潤過,越發水色盈人的杏眸,方纔收斂的戾色蠢蠢欲動。

    他緩緩的說道:“手術後很長一段時間的記憶,”修長的食指慵懶的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沒有任何印象。”

    果然。

    可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俞寶兒沒覺得有多意外。

    她又問:“那,你是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呢?”

    喬謹川皺起眉,食指和拇指捏起她的下巴,不自覺的流露出淡淡的審視,“爲什麼問這個?對你很重要嗎?”

    這個問題問住了俞寶兒。

    是啊,對她很重要嗎?

    喬鴻影這個人的存在,對她有那麼重要嗎?重要到明知他不喜歡,她偏要問?

    眼前男人眉眼俊逸深邃,見她不回答,眼底醞釀的風暴漸漸凝聚成形。

    她只好做那個力挽狂瀾的人,身子軟軟的靠進他的懷裏。

    “愛說不說,以後最好什麼都不要跟我講。”

    喬謹川胸膛裏燒着一壺水,水即將燒開溢出來的時候被她點了一瓢涼水,那熱氣招呼都不打就落了回去。

    那團熱氣還在,依然需要始作俑者的小貓兒來澆滅,他大掌拍拍她的臀,“坐上來。”

    俞寶兒不要,“泡太久對皮膚不好,洗完出去吧。”

    男人怎麼肯,在她耳邊低沉的呢喃:“主動選擇還是被動選擇,結果都一樣。”

    話沒說完,她就被他撈了過去,甚至來不及驚呼。

    第二天。

    俞寶兒正帶着茶茶在陽光房曬太陽,陳義靖提着一個手提袋跑上來。

    她詫異道:“你怎麼回來了?”

    他這時候應該在公司跟着喬謹川纔對。

    陳義靖將手提袋遞給她,“先生讓我給您送過來,還說讓您看看買的對不對,不對他再買。”

    “什麼東西?”

    她說着,將手提袋裏的深藍色天鵝絨盒子打開,裏面靜靜的躺着一條四葉草手鍊。

    墨綠色的四葉草,邊緣點綴着一圈碎鑽,手鍊是細細的銀色,鏈子微端是一個縮小版的四葉草。

    是她在雜誌上看到的那款。

    只不過她昨天隨口拿來試他,沒想到真的被他買回來了。

    她將盒子合上,說:“沒買錯,辛苦你跑一趟,回去忙吧。”

    “好嘞。”

    陳義靖剛要轉身,又被俞寶兒叫住。

    “太太有吩咐?”

    俞寶兒猶豫了幾秒,最終將原本想問的問題壓下,轉而問道:“安夏最近怎麼樣?寶寶還好帶嗎?”

    提到妻子和孩子,陳義靖不好意思的笑笑,“多謝太太掛心,安夏和小衝都挺好,安夏特別想您,就是這段時間幾家武館同時招生有點忙,她說等忙完這一陣來看看您。”

    “好,去吧。”

    “是。”

    陳義靖離開,俞寶兒把盒子放回手提袋裏,不準備再看第二次。

    一年多以前秦安夏生了她和陳義靖的第一個孩子,起名陳曉衝。

    他們沒辦婚禮的原因是安夏忙於事業,覺得婚禮浪費時間又浪費錢不值當,於是只簡單的領了證。

    早在三年前,喬謹川就給跟隨自己多年的陳義靖定了婚房,連同裝修家電安排妥當。

    領證那天,俞寶兒以孃家人的身份給安夏準備了一份厚實的嫁妝。

    過往如雲煙,再往前,便是燦爛無比的康莊大道。

    茶茶還在睡着,俞寶兒輕手輕腳的踩着雪白的地毯來到落地窗前。

    天台的高度可以輕易遠眺遠處的山脈,現在還是光禿禿的,過不了多久就會春意盎然的塗上一層綠色,再次煥然生機。

    她腦海裏想到的,卻是那座小島上的紫藤和紅杉樹。

    這麼多年過去,她的奶糕和果果已經長成大孩子,那些樹木不知道長成了什麼樣子。

    也許,她該找時間去看一看。

    晚一點喬謹川回來,問她那四葉草手鍊喜歡嗎。

    俞寶兒將他要換的家居服拿出來,靠着衣櫃門說:“喜歡呀,還挺好看的。”

    他解開襯衣袖口,來到她面前,“寶寶給我解釦子。”

    俞寶兒只好把家居服暫時放在一邊,擡高手臂給他解襯衣釦。

    他的手從來不老實,她手臂擡起的姿勢更是方便了他,只是撫摸漸漸的變了味。

    喬謹川似笑非笑的,“寶寶現在的身材剛剛好,摸起來特別有手感,別再瘦了。”

    終於揭到下面的扣子,俞寶兒微紅着臉把他的手拽下來,再把掀高的內衣拽回原位,警告的瞥他一眼,說:“想得美,哺乳期一過就會瘦回去。”

    他的手又落在她的肩膀,骨頭外面包着一層薄薄軟軟的肉。

    “怎麼就是喂不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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