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晉南每次都覺得難聽的要死,偏偏閆伯川就要拉着他聽,每次吹完一曲,就能沉默的一兩個小時不說話。

    再後來,周伯川成了他的領導後,反而沒見他再吹過這個東西。

    許卿更驚訝:“他也有?那是不是說明我媽和他以前是情侶?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分開,然後我媽到省城肯定也是來找他的。”

    這個周晉南就不知道了,也不能在這裏給許卿瞎分析。

    “以後見了閆伯川問問就知道了,我們先回家吧,時間不早了。”

    許卿坐在後座一直在想,如果兩人是戀人,那爲什麼會分開?

    感覺自己的身世,真是像一團亂線團,絲毫沒有頭緒。

    如果閆伯川和自己有關係,不會聽到自己的生日露出失望,可是又是誰呢?

    嘆了口氣,臉貼在周晉南後背:“我就是想知道我父母到底是誰?想知道個真相好難。”

    周晉南只能安慰她:“我們慢慢查,總會有線索的,現在不是已經出來這麼多線索了。”

    許卿想想也是:“這事確實急不來。”

    好在這一世,她還挖出上一世不知道的祕密。

    瞬間又心情好起來,哼着小曲靠着周晉南的背,晃悠着回家。

    白狼在她腿側,保持着勻速小跑着,還哈赤哈赤的吐着舌頭,讓許卿又忍不住笑起來:“我們回頭給白狼找個伴兒吧,要不多寂寞。”

    周晉南斟酌了一下:“它可能不需要,它做過手術的。”

    許卿突然同情的看着白狼,連狗生的快樂都享受不到。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回去。

    快到大門口,遠遠就看見高湛站在路燈下,一個胳膊還吊着繃帶,另一隻手抽着煙。

    挺鬱悶的模樣。

    看見周晉南和許卿騎車回來,像是看見救星一樣:“快快快,周晉南,你跟我走一趟。”

    許卿跳下車子,高湛就迫不及待的推着周晉南走,扭頭衝許卿喊了一聲:“我借他用一下,明天早上還給你。”

    然後側坐在車上,催着周晉南趕緊騎車。

    那麼大的個頭,側坐着還挺滑稽,有些女裏女氣。

    許卿看着有些想笑,想等兩人走遠再回家,結果走了沒多遠,周晉南突然停下車子,讓高湛扶着車,他又一路跑回來。

    跑到許卿面前,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先睡,太晚了我就明天早上回來,給你帶你喜歡喫的餛飩,。”

    許卿笑眼彎彎的點頭:“好。”

    這次周晉南等她和白狼進了大門,又從裏面插好門,纔去找高湛。

    高湛一臉嫌棄的看着周晉南:“你這是娶媳婦,還是養閨女?再說許卿不都原諒你了,還至於這麼小心?”

    周晉南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沒有媳婦,你不懂。”

    高湛瞬間不想說話了,拍着自行車:“行了行了,就你結婚了,趕緊走吧。”

    等周晉南到地方纔知道,高湛所謂的急事,就是和閆季川喝酒。

    周晉南連屋都沒進,轉身就準備回家,又被高湛推着進屋。

    閆季川嘖嘖感嘆:“你要是走了,可是要錯過大新聞,保準你以後後悔。”

    周晉南依舊堅持回家。

    閆季川只能加了一句:“可是關於許卿的。”

    周晉南猶豫了一陣,轉身進屋:“關於許卿的什麼?”

    閆季川招手:“你先坐下,我跟你慢慢說。”

    等周晉南坐下,閆季川閒扯了半天,也沒說關於許卿的事情,倒是說了另一件事:“你們當年護送一號密令,因爲裏面不僅有科研數據,還有很多成員名單。原本是萬無一失的事情,周晉南出了事,你們猜爲什麼?”

    高湛懶得猜:“你愛說不說,反正現在和我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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