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力是個人精,任莘掐了一下任老太的人中都沒能夠將任老太掐醒,他都忍不住爲任老太疼。

    他也暗自慶幸自己老孃的耐力,簡直太厲害了。

    “娘,娘啊,你可別嚇兒啊,你若是不在了,兒該如何,兒捨不得您。”

    任大力一個七尺男兒眼淚說流下來就流了下來。

    “你們……”任大力手指指向衆人,眸眶通紅。

    他手指轉了一圈指向任大有,“二哥,你,你簡直不孝,將娘氣成了什麼樣?”

    旋即,他的手指又指向謝家人,“還有你們,你們都是幫兇,你們還我娘命來……”

    任大力借力大鬧。

    任老太暗自竊喜,真不愧是她的好兒子,對,鬧,繼續鬧。

    這小賤蹄子掐她?

    哼,她今天得從這小賤蹄子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看,這任老婆子今天還真不是裝的呢。”

    “是啊,大有的心咋滴這麼的硬呢,硬是將他娘都給氣暈了,這醒不醒的過來啊。”

    “大有,你娘都這樣了,趕緊送去鎮上的醫館去吧。”

    大家一言一語,姜氏已經嚇的六神無主,這個名聲可背不得啊。

    任大有這會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壓根就不知道任老太是怎麼回事。

    他總覺得任老太是裝的,但他沒有證據。

    任莘卻是不慌不忙,“啊,掐都掐不醒啊,不過我還有辦法。”

    躺在地上的任老太慌了神,“……”

    她,她怎麼的還有辦法?

    任莘利落的從身上拿出一套銀針來,這是她那天找閔駱恆要的。

    她衆多銀針中抽出一根最大最長的來,“掐人中不行,那就得用銀針了。”

    “本來大冷的天躺在地上就對身體極其不好,這會又昏迷的厲害,我只能夠用銀針扎入她的風池穴,然後再用其它銀針……”

    她嘰嘰咕咕的說着,還不忘將銀針的長度,粗細說清楚。

    地上的任老太已經抖成了篩糠,這,這不是要她老婆子的命嗎?

    她在心中吶喊,老三,你趕緊替娘阻止這個賤蹄子,阻止這個賤蹄子。

    可是任大力依舊沒扶她起來,也沒說話。

    任大力被任莘手裏的那幾根銀針嚇壞了,生怕任莘一不小心就扎到了他身上,那要多疼啊。

    但是他也知曉計劃不能夠敗露。

    這銀針他都怕,他娘肯定扛不住。

    “小莘,你可別胡來,你是想害死你奶?”

    任莘搖搖頭,“三叔,您說什麼呢,我哪裏是害奶呢,我可是救奶呢,我的醫術可比村子裏的赤腳大夫強多了。”

    她一邊說,還一邊揮舞着手裏的銀針,立刻將任大力逼退到了一旁。

    任老太明顯感覺到了任莘的逼近,任莘還不忘開口,“奶,我醫術挺厲害的,這幾根銀針紮下去,雖然疼,但是效果好啊。”

    她說着吹了一下銀針,“嗡”的銀針輕響。

    聲音不大,任老太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瞧見任老太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任莘暗自冷笑,揮起手裏的銀針便朝任老太紮下去。

    任老太感受到了任莘揮動胳膊的聲音,嚇得身子咕嚕一滾。

    任莘手裏的針還沒紮下去,便看到任老太就地滾開了。

    ——

    PS:感謝寶貝們的打賞和留言,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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