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我這邊正和大牛在一塊忙着呢，再等等啊。”
同樣不等秀芹說話，就直接掛斷。
秀芹又給其他人打電話，得到的答覆卻是無一例外，說忙完就過來，讓她再等等。
二牛在旁邊一臉尷尬，又透露出一些憤怒。
因爲他知道大哥和栓子他們根本就沒有忙，就是湊一塊打麻將。
二牛過來之前還到麻將館喊他們，卻被他們一通辱罵。
晚十點，服務員再次過來催促，此時的語氣已經顯得有些生硬不客氣了。
“你們到底喫不喫飯，不喫的話就走吧，我們還要下班呢。”
“再不點菜，廚師下班可就沒得吃了。”
秀芹神情很是低落。
“不好意思，等人來了再點吧。”
秦天起身，把服務員叫到包廂外。
他讓服務員帶他去找領班。
此時，飯店就只剩下秦天那一桌，飯店只剩下七八個值班服務員和兩名廚師。
一羣人坐在大堂抱怨着。
秦天也理解，一個月就兩三千塊錢工資，讓她們加班難免會有怨氣。
領班美女客氣道：“先生，不是我們要趕客，只是你們一直不上菜，這。。。。。”
秦天直接掏出一沓錢遞給領班，他也沒數，但估摸着有五六千。
“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還得待一會兒，今天就麻煩大家加個班。”
“這點小意思大家拿去分了，辛苦各位了。”
在場服務員都有些不敢置信。
說實話，縣城裏雖然有錢人不少，出手闊綽的人也不少。
可那都是在KTV，在夜總會對那些公主小妹闊綽，還真沒幾個人會這麼尊重飯店服務員的。
原本秦天就長的不差，穿着那套範思哲的西裝更顯身材健碩，陽剛俊朗。
“謝謝老闆，老闆你真是太帥了。”
“你們隨便喫，多晚都行。”
“老闆，你一看就是敞亮人啊。”
“老闆有沒有女朋友，你看我們領班怎麼樣，她也是單身呢！”
七八個服務員七嘴八舌的調笑起來，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姑娘，說起話來也是頗爲豪邁。
把領班美女都說的面紅耳赤，悄咪咪的瞟了秦天幾眼。
秦天付之一笑，旋即便再次返回包廂。
一直到十一點左右，秀芹的電話才響起，是大牛打來的。
“秀芹嫂子，你們還在那嗎？”
秀芹：“在的，你們來了嗎？”
大牛：“好，我們馬上過來。”
十幾分鍾後，四名男子歡聲笑語的走過來，老遠就能聽到他們還在討論剛纔的牌局。
這顯然是剛結束麻將，把這裏當成免費的宵夜了。
四名男子一進來，還未跟秀芹打招呼，就說了句：“還沒上菜呢？”
然後一人走出包廂喊了句：“服務員，上菜啊。”
隨後，四個人一人拿出一個白色紙片遞給秀芹。
“嫂子，我們也沒想到建國會出這種事，節哀順變。”
秀芹急忙推辭：“不用了，你們都是建國生前最好的哥們。”
大牛：“這就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你就收下吧。”
秀芹也就不再推辭。
酒菜上齊後，幾人就開始喫喫喝喝。
席間，幾人聊天的話題卻沒有絲毫顧及。
完全沒有因爲建國的逝世而悲傷，也沒有緬懷過去。
就是自顧自的聊着自己的所見所聞，空泛不切實際的吹牛。
秀芹忍不住打斷他們，道：“其實，今天找你們來是有點事想求你們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