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綰月在那邊喫的不亦樂乎,秦生卻喫的不怎麼好,他對於水城博物館的事憂心忡忡。

    夾兩筷子菜後,秦生終於忍不住了,他將筷子擱在桌子一邊,發出“咔”的一聲響。

    “我跟你們說說水城博物館的事情吧。”

    黎綰月點了點頭,她也的確需要了解更多,雖然在容北彥知道她要去水城博物館後,專門給她收集了一些博物館那東西的資料,但是內部人顯然要比資料瞭解的更多。

    秦生還專門上了水城博物館二樓,認真看過那東西,給出來的結論會比資料生動很多。

    秦生往窗外看了看,似是不知道從何說起,過了好半天他纔開口。

    “水城博物館的館長是我當年還在上學時期的同學,因此那會綜藝錄製他想着我專業也是關於這個的,就邀請了我。”

    “我也受邀去了,但是館長一再強調不能上二樓,那會我一直不知道爲什麼,問館長他也一直閃爍其詞,對這二樓避而不談。”

    “綜藝錄完之後,我沒有回去,而是在水城附近遊玩,沒多久館長就給我打了電話,邀請我上水城博物館的二樓。”

    “他一開始不讓去,現在又這樣說,我雖然好奇,但也不願意再去了。”

    黎綰月點了點頭,很正常,要是她的話,她也不願意再去了。

    秦生抿了抿脣,接着道,“館長見我不願意,親自來酒店表示求助,他跟我說了水城博物館二樓的情況。”

    來了!黎綰月正了正神色,終於說到重點了,她打起精神豎起了耳朵。

    “水城博物館二樓放着一樣東西,那東西是最近才放在那裏的,據館長所說是受人之託,至於受誰之託我不好說也不好問。”

    “那東西是五百年前所制的,叫做玉皇雕!”

    玉皇雕!

    聽到這三個字,黎綰月斂了斂眸子,她所看的資料上只稱呼玉皇雕爲那東西,她不認爲容北彥的情報就差成這樣了,連一樣東西的名字都不知道,這隻能說明是那些人不知道這東西到底叫什麼。

    她眯了眯眸子,想着資料上給那東西的概括也是模擬兩可的,連個照片都沒有。

    秦生喝了口水潤了一下嗓子又道,“那東西也是我去了才知道名字的,也不知道那名字的由來是什麼。”

    黎綰月把玩着手上的杯子,看不出來神態變化,“那玉皇雕長什麼樣子?”

    秦生抿了抿脣,幾次張嘴都沒有說出話來,良久他才道,“不知道怎麼形容,總之你去了就知道了。”

    黎綰月轉了轉眼珠,點了下頭,“還有什麼別的奇特之處嘛?”

    秦生饒了饒頭,“別的奇特之處……就是昨天我所說的事情。”

    “看守玉皇雕的人不是瘋了就是精神出現了問題。”

    “有例子嘛?”黎綰月的聲音平緩,聽不出喜怒。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些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見到一個人就開始拳打腳踢,甚至撕咬,他們的舉止……不太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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