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病房前段時間被清潔阿姨打掃過,窗簾是緊閉的。

    遮光性極好的窗簾幾乎將所有照向室內的光線擋住,門一關,兩人立刻就陷入了濃濃的黑暗之中。

    關門的“咔噠”聲像是觸動了薄景晏的什麼神經,幾乎是門一關上他就把言綿摟進了懷裏。

    “……景晏?”言綿任由他抱着,還主動在他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我先開個燈好不好?”

    薄景晏把頭埋進言綿的頸窩裏沒有動。

    言綿有些無奈,又喊了他一聲:“景晏?”

    她不由得輕輕掙扎了一下,然而下一秒就被薄景晏抱得更緊。

    她剛要說話,耳際就傳來了薄景晏低沉磁性的聲音:“……別怕,綿綿。”

    尾音似乎還帶着些嘶啞。

    言綿正要回答,卻被薄景晏堵住了脣。

    薄景晏一下一下極盡細緻的舔.弄着她的脣瓣,動作溫柔又堅定,似乎在通過這個動作來傳遞給言綿安全感似的。

    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裏,他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先前言綿驚慌護住晨晨的樣子。

    ——可見先前的事情到底給她造成了多大的陰影。

    他不敢想象要是闖進去的不是記者,而是外面那些凶神惡煞的犯人會怎麼樣……

    薄景晏緊緊的閉上眼睛,在言綿的脣瓣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輕吻。

    言綿被薄景晏摟得喘不過氣,她想要把人推開,卻感受到了他渾身都在輕輕的顫抖。

    她頓時就感覺到了薄景晏是在害怕。

    是在擔心她會受傷的害怕……

    言綿無聲的嘆了口氣,原本要推開薄景晏的手猶豫的落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輕輕安慰。

    薄景晏的情緒也在這樣靜謐的空間中逐漸安穩了下來。

    原本只是安撫似的輕吻逐漸變了味道,他開始不僅限的滿足輕吻。

    等言綿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言綿被吻得氣喘吁吁,幾乎要呼吸不上來,偏偏懷中的薄景晏推也推不開。

    她只得手在牆面上摸索着燈的開關,終於摸到之後她都要窒息昏厥了。

    “啪——”地一下,燈光再度亮起。

    室內一片光亮之下,薄景晏猛然回神。

    言綿推着薄景晏的胸膛撐起身子,邊喘息邊嗔怪的瞪他:“……”

    薄景晏被她顧盼神飛的那一眼看得晃神,隨即才反應過來。

    他嗓音磁性的撩人:“……對不起寶貝。”

    也不知道是在道方纔的歉,還是先前讓那羣人闖進來的歉意。

    言綿被他那聲‘寶貝’撩得腿軟,又瞪了他一眼,‘哦’了一聲。

    她要推開薄景晏出去,卻是被薄景晏桎梏在他懷裏,出都出不去。

    言綿推了推他,還是沒能推開。

    她無奈道:“你還不放開我?”

    直到她擡起頭的時候,這才發現薄景晏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她的脣瓣。

    ……就像是一隻盯着肉的小狼崽似的。

    言綿絲毫沒有被當作獵物的自覺。

    她輕輕挑眉:“還沒親夠呢?”

    話音剛落就注意到了薄景晏敏感的上下滾動了一下喉結。

    她頓時有些好笑,墊着腳尖在薄景晏脣上輕輕印了一下:“可以了吧?”

    言綿以爲這一下就足夠了,她推着薄景晏的胸膛要離開,卻還是被薄景晏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夾住。

    “你幹嘛呀?”言綿有些惱了。

    薄景晏狹長的眸中似乎多了些什麼東西,定定的盯着她看,倒真相是蟄伏多年的狼崽似的想一口把獵物吞進肚子。

    言綿被他目光一下,下意識就鬆開了放在薄景晏胸膛的手。

    還沒收回就被薄景晏抓住了一隻。

    言綿扯了一下也沒撤回來:“景晏……?”

    雖然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哪兒來的,但是她還真的莫名有些緊張。

    言綿不僅嚥了口唾沫。

    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手被薄景晏往身下引,而後就觸碰到了一個滾燙的,大得駭人的硬物。

    “啊……”言綿嚇得驚呼了一聲。

    她不是不經人事,自然知道手中的東西是什麼。

    正是因爲知道她纔會這麼驚慌。

    言綿小臉通紅成一片,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大半天的,你幹什麼啊……”

    “幹.你。”薄景晏學着她的樣子壓低了聲音,磁性的嗓音格外撩人。

    說話的時候溼重的呼吸打在言綿光裸的脖頸上,激起一陣的雞皮疙瘩。

    此情此景——

    怕是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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