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海中這麼一說,頓時就覺得這兩罐罐頭不香了。
“嘿,我就說這周建軍兄妹三個怎麼這麼大方呢,合着這是拿我兒子的東西,送給咱們呢。
呸,可真是想瞎了心了。”
“現在你明白了?這官可是好東西啊。只要當了官,要什麼沒有?
等着瞧吧,等老子這傷好了,回到大院,這些人我一個個收拾。”
二大媽聽了這話,喜笑顏開。
“還是你厲害。咱們大院就沒能算計過你的。”
周建軍三個人離開醫院,何雨柱跟何雨水兩個人已經笑不活了。
“哎呦,二大爺怎麼就這麼寸啊!我之前只聽說他被秦京茹的洗臉水給滑倒了,這也摔的太慘了吧?”
“雨水,我這得說你兩句,不能這麼幸災樂禍的,怎麼說二大爺也是長輩。”何雨柱憋着笑,然後沒憋住。
三兄妹說說笑笑剛回到大院門口,周建軍就被許大茂給拉走了。
周建軍衝着何雨柱兄妹擺了擺手,讓兩個人先回家。
“今晚喫火鍋,你們兩個先準備着,叫上海棠一起。”
何雨柱應了一聲,倒不擔心周建軍。
就許大茂那戰鬥力,周建軍一個能打十個。
“啥事啊大茂,有什麼話不能在家裏說?”
周建軍看着許大茂找的地兒,有些無語。
再往前走幾步,那就是公共廁所了。
呵,倒是會挑地方。
許大茂一臉滄桑。
“老周,我許大茂以前是挺混蛋的,但是不是也沒從你手裏佔過便宜?”
周建軍聽了這話,都被逗笑了。
這種話,你是怎麼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想聽聽許大茂到底要幹什麼。
“經過這些日子的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咱們大院裏,你是最仗義的。
雖說你以前也經常欺負我,但卻沒算計過我。
之前幾次求你辦事兒,你也沒含糊,你是個爺們,我許大茂服你。”
“不是,大茂,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事兒。”
許大茂長嘆了一口氣,一臉爲難。
“就我身上這事兒,你應該都知道吧?
我特麼被梁天秀那個賤人給騙了。
這就是一個局,現在我連放映員的工作都沒了。
我找你,也是豁出臉去,就想求求你,幫我個忙,幫我想想辦法。
我聽秦淮茹回來說,那劉海中當上文藝團的主任了?
他現在得了勢,肯定要往死裏整我。
以前他是怎麼對我的,你可都見過。
我現在實在是沒轍了。
我現在都懷疑把我整下來的,就是劉海中這老王八蛋。
這孫賊是真的損啊!害得我現在一無所有。
我不甘心,你得幫幫哥們。”
周建軍愣了半天,着實沒有想到,許大茂找自己竟然是爲了這個事情。
“周建軍,你不會真的見死不救吧?”
見周建軍半天沒說話,許大茂頓時有些急了。
“不是,主要是你想幹嘛啊?
開除你,那是廠長辦公室下的命令,畢竟街道這邊都下了文件了,不處理你也不行。
我現在想把你弄回廠子裏,我也沒那個能量啊。”
“不,我不用再回廠子裏。
我知道你人面廣,你能不能找到那種,就是給錢就把人腿打斷的那種?”
周建軍心裏一驚。
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許大茂。
就看到許大茂眼裏放着狠光,顯然是恨極了。
你的事情,未必就是二大爺搞的鬼。
解決事情的辦法有很多種……”
“周建軍!我不是來聽你講道理的!我就想知道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反正那劉海中一定得弄我,倒不如我先下手!
你放心,這事兒就算被人知道了,我絕對不會供出你來!”
周建軍:……
你特麼這麼說我更慌了好嗎?
凡是這麼說的,就沒有一個能守住祕密的。
周建軍攤了攤手:“大茂,你要說你缺什麼東西,哪怕你借錢,我都能答應你。
但這事兒,你有點爲難我了。”
“得,我聽明白了,你不願意幫?
成,我也不勉強你。
你借我兩百塊錢,這總行吧?”
周建軍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嘴賤,就不該提這個。
但現在話都趕到這兒了,還能說什麼?
“我身上也沒那麼多錢,我家去給你取去成不成?
我算是怕了你了。”
許大茂這才露出一點笑容。
“要不怎麼說老周你仗義呢,哥們承你人情。
你瞧好吧,我許大茂也不是好惹的。”
周建軍有些無語,還真怕這貨找人把二大爺給弄死了。
想了想,還是多說了一句。
“那梁天秀是姚主任的侄女,姚主任去年年三十死了,現在梁天秀也沒再出現過。
你覺得就劉海中那腦袋,他能搭上樑天秀?
你懷疑他沒這個道理。”
許大茂看着周建軍離開的背影,臉色變換一番,不得不承認,周建軍說的有道理。
秦京茹探頭探腦的跑了過來。
“大茂,錢搞到了嗎?”
許大茂臉色放緩和了不少,拍了拍胸口:“那是,爺是什麼人呢?難不成連你還養不起?
瞧瞧,只要咱張口,那周建軍就得乖乖的把錢給送過來。
今晚爺帶你去喫全聚德。
這些日子在裏頭關着,嘴都淡出鳥來了。”
秦京茹高興的跳了起來。
“大茂,許爺!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那你瞧瞧,等着瞧,要不了幾天,爺照樣讓你喫香的喝辣的。
院子裏這幫黑心肝的,以爲我許大茂就倒下去了。
我告兒你,不可能!
等回頭我就去我爸那放電影去,哼,掙的不比廠子裏少。
一個個神氣什麼!”
“就是,我們家大茂最厲害,以後咱們天天喫肉,饞死他們。”
許大茂被噎了一下。
“喫喫喫,你就知道喫你!你說你吃了那麼多,你倒是給我生一個啊!”
周建軍到了家,發現氣氛有些凝重。
小舅子來了,而且受了傷。
一隻膀子吊着,此時正一臉苦笑的安慰着於曉麗。
“怎麼了這是?負傷了?”
周建軍走到於曉麗跟前,給人擦了擦眼淚,於曉麗嗷的一下子就撲懷裏了。
“姐夫,你勸勸我姐吧。
我這就是皮外傷,壓根什麼大事兒。”
“你還說!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個郵電局的,跑去給人抓什麼賊?
顯得你能耐是不是?”
於曉麗跟丈夫控訴着自己的弟弟。
周建軍看了於曉光一眼,於曉光趕忙解釋道:“姐夫,是這樣的。我今天去派送信件,路上遇到了公安同志在抓小偷,我就上去幫忙。
結果沒想到,有個人手裏有土炮,走火了,我被崩着,真是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