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畢竟在帝都引起了轟動。

    遠在老宅的傅家老爺子也聽到了。

    傅明川不管能不能在這個位置坐久,在下一次大變動的時候指定會更升一層。

    這是好事。

    老爺子讓兄弟兩人回家喫頓飯,順便讓傅明川把安意和安安也帶回去。

    時間卻剛好撞上了傅景川要去出差。

    林鹿呦把傅景川送到別墅門口。

    傅景川把行李箱遞給了沈清。

    沈清去安置行李。

    傅景川抱了抱小姑娘,抱在懷裏小聲叮囑說道,“要是去老宅,時時刻刻跟緊我媽,喫頓飯就趕緊回來,切記,不要答應任何人留宿。”

    傅景川態度有點怪。

    林鹿呦忍不住的從傅景川的懷裏擡起頭。

    一臉茫然的看着傅景川。

    無聲的在詢問。

    傅景川輕輕的揉了揉林鹿呦的頭髮,語氣淡淡的說,“怕你不習慣,老宅年歲久了,冷冷清清,所以就顯得有些陰森,怕你一個人會害怕,那裏大,萬一你走丟在後面的花園,是真的找不到路回來,所以你跟着我媽。”

    林鹿呦嗯了一聲,笑着開玩笑說,“嚇我一跳,我還以爲有什麼事呢。”

    傅景川卻好像還不太放心,“你和蘇清歌喫完飯就趕緊回學校。”

    林鹿呦再次點了一下頭,“你就放心吧,我的二哥,快走吧,等下要趕不上飛機了。”

    傅景川笑着輕輕的敲了敲小姑娘的腦袋,“我和時淮南這次坐私人飛機。”

    林鹿呦:“有錢就是好。”

    傅景川彎了彎腰。

    林鹿呦自然秒懂。

    踮着腳尖在傅景川的臉上親了一口,剛要挪開,卻被傅景川一隻手摟住了腰,另一隻手按住了後腦勺。

    傅景川的嘴脣精確的碾壓了上去。

    林鹿呦被迫地承受着狂風暴雨。

    不知道過了多久。

    小姑娘氣喘吁吁的被放開,傅景川又小心翼翼的像捧着易碎的花瓶一樣捧着小姑娘的臉兒,在小姑娘的嘴角親了幾口。

    聲音喑啞性感。

    洋溢着淡淡的不捨,“那我走了,乖乖的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林鹿呦點點頭。

    目送傅景川離開。

    等到車越來越遠,小姑娘這才揮了揮手轉身,一邊輕輕的踢着腳下的鵝卵石,一邊往客廳裏走,邊走邊想,剛剛二哥囑咐那麼多,肯定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二哥好像沒打算讓自己知道。

    冷不丁的撞上了宋管家。

    “宋伯伯。”

    “哎,二爺是不是走了?”

    “剛走,宋伯伯有事嗎?”

    “沒事,沒事。”

    宋管家跟上小姑娘,兩人並肩往客廳裏走去,林鹿呦忍不住心裏的好奇,開口問道,“伯伯,傅家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林鹿呦見過老爺子兩次,但是沒怎麼接觸,只說了兩句場面客套話而已,也不足以能通過話語看出一個人的面目。

    宋管家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我們家老爺子人很好,心地善良,帝都很多赫赫有名的慈善機構,都是我家老爺子開辦的,虧本做慈善,只不過因爲老爺子在商場上呼風喚雨了這麼多年,所以看起來有些嚴肅,你想,要是在商場上嘻嘻哈哈的,也沒人服你,但是和老爺子相處的時間久了,就會發現老爺子其實沒有看上去那麼冷漠嚴肅,是個很好的人。”

    林鹿呦鬆了一口氣。

    那二哥的交代應該和傅家爺爺沒有關係,小姑娘笑了笑,“謝謝伯伯,我知道啦。”

    宋管家繼續說,“我們家老爺子還是個長情的人,我們家老夫人很早之前就去世了,老夫人生前最喜歡木蘭花,老爺子就在後院裏種了滿滿一個後院的木蘭花,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伸出了先生那樣的兒子,現在網絡上不都說什麼負負得正嗎,我們家先生這可能是正正得負!”

    林鹿呦笑了笑。

    宋管家嘆了口氣,“大少爺和二爺他們肯定是隔代遺傳,遺傳了我們家老爺子的長情。”

    ——

    林歆正在睡覺。

    昨天晚上盛決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狗病,把她折騰了一晚上。

    連飯都沒喫,林歆躺在牀上睡了一整天。

    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林歆還以爲盛決又來了,渾身哆嗦了一下,這才起身去開門。

    卻萬萬沒想到。

    打開門之後。

    迎來的卻是一巴掌。

    林歆一時間被打蒙了,捂着自己的臉,警惕的看着來人,“你是誰?”

    許俏深吸一口氣,“你問我是誰?**崽子,你媽沒告訴你廉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林歆呵呵一笑,“我媽已經死了,要不你去地底下問問?”

    許俏更是生氣,“今天我就替你媽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說完。

    許俏拉着林歆的腦袋,往門上狠狠一磕,林歆一時之間沒有防備,被磕的頭腦發暈。

    林歆用力的甩了甩頭。

    一把抓住了許俏的頭髮。

    狠狠的往死裏拽着。

    兩個女人在門口打成一團。

    落下的頭髮在地上堆積,還好,盛決很快來了,一把將兩個女人分開,“你們有病啊!”

    許俏想要擡手去打盛決。

    卻被盛決一腳踢開。

    許俏被踹到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盛決,“你敢打我?”

    盛決譏笑一聲,“不然呢?許俏,我給你臉了,是你自己不要臉,我就在外面養女人了,你能怎麼着?現在不光是你,你們全家,你爸媽,你爸媽的廠子全部都得仰仗我,要是沒有我,你們家要去喝西北風。

    我勸你識相一點,別再抱着嫁給我的心思,如果你非要嫁給我也行,那你就對外面的這些女人好一點,姐妹相稱,也不是不可以,別讓我抓到第二次你來找事兒,否則,我斷掉你們家的資金鍊,不用我出手,光你爸媽也會打死你,給我滾——”

    許俏的眼淚像斷了珠子一樣的落下,“盛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盛決笑,“我應該怎麼對你?你覺得我虧欠了你什麼?讓你偷了策劃書,結果最後還是傅景川拿到了項目,所以,我要對你感恩戴德嗎?給我滾。”

    許俏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狠狠地瞪着盛決,“你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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