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論兩個小學生能做什麼有用的事?

    回答:謝邀,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平時扶老奶奶過馬路,幫路人指指路這樣子。

    日本小學一年有三個學期,4月至7月爲第一學期,9月至12月爲第二學期,第二年的1月至3月爲第三學期。和第二學期之間有40天左右的暑假,第二學期和第三學期之間有兩星期左右的寒假,第三學期和下一個學年的第一學期之間有10天左右的春假。

    因爲日本生育率的降低,導致了很多小學收不到新生,爲了節省教師資源,部分學校進行合併調整。當然這並不包括原本作爲公立學校,現在作爲私立學校的綠川第一小學。

    這所學校有六個年級,景光特地去各個樓層看過,每個年級的班級都有4個,雖然有的年級只有3個班級的學生,但是教室還是放在那裏的,只是沒有人使用。

    班級分爲abcd四個班,景光和降谷零就是c班的學生,相比較a班和b班都有25名學生,c班就只有15名學生了。

    小學實行班主任制度。班主任老師幾乎要擔任所有的教學課程,所以班主任的日常生活也是很忙的。

    現在的景光和零還是一年級的小學生,課程不多,主要是國語、算術、生活(由科和社會綜合而成)、音樂、圖工(繪畫和手工)、體育、道德和特別活動(學年會議等)。而上課時間則更加寬裕,上午的8:50開始上課,每節課45分鐘。中午12:20開始,便是午飯時間和打掃時間,一直到13:20。而下午更是隻有一節課,14:25學校就放學了。

    相比較於景光夢中的老師的小學課程,簡直寬鬆到不可思議。景光在每天晚上醒來後,都忍不住小小地同情一下自家老師。

    在日本的學校,班級通常分爲幾個組(一般由5、6個人構成的小組),因爲班級裏的人數正好是5的倍數,所以新的學期,c班正好就被分成了3組,共同分擔班級日常的各項活動。

    活動的內容設計方方面面,有課堂上的小組爲單位開展的學習活動、以及按照值日生制度輪流承擔的值日生掃除工作、還有分發午餐的午餐值日生工作等等。此外,每日輪換一次或者每週輪換一次的值日生(值周生)要承擔班級裏當天的日常工作。工作的內容也多種多樣,如主持課外活動、傳達聯繫方式、書寫班級日誌等等。正好每個組都是5個人,可以分別負責每週週一到週五的班級衛生。每週輪換一組。原本降谷零也是和其他人一樣每次輪到自己就自己一個人做衛生,自從景光來了,就是兩個人一起。

    在班級裏,班委會成員分擔管理班級的各種具體工作。班委除了圖書委員(管理班級圖書)、宣傳委員(編輯班報)、保健委員(照顧受傷及身體不舒服的同學)之外,還有分發複印資料、準備課堂錄像帶等學科代表。

    景光是9月份的轉學生,剛好遇上了第二學期的開學,也趕上了每年班級的重新分組。當時是玩得好的人自發湊成了一組,而景光和降谷零完全是於他們格格不入的,降谷零在小學的人氣本就不高,而景光更是一個陌生人,人的本能都是排外的(社牛除外)。所以和景光、降谷零一組的三個人也不是性格特別合羣的人。

    “怎麼說呢有點苦手啊”某一天放學,景光一邊掃着地,一邊嘆了口氣。被增強後的視力可以很輕鬆地看出來哪裏乾淨哪裏不乾淨,而有着輕微強迫症的景光就可以讓不乾淨的地方清理的乾淨。就連班主任——一位40歲的溫柔女老師——赤羽陽子,都在全班的面多次誇獎降谷零和景光的清潔工作。

    而且在每次清潔工作結束後,景光都會打開窗戶,讓外界空氣和教室內的空氣進行一個置換,將清潔過程中所造成的不好聞的味道散去,並噴灑空氣清新劑。可以說是十分精緻的大掃除了,就連學校的檢查都無可挑剔,每次c組值周,都有小紅旗飄在教室外面的牌標旁邊。

    降谷零的值日時間被安排在週二,而景光則是週四,正好間隔了一天,讓教室內的氣味由清新轉爲平靜再轉爲清新。

    “怎麼了?”降谷零踩在一個凳子上,努力地擦着黑板。黑板的高度對於一個一年級的小學生來說還是有些超高的,只能通過踩凳子這種方式才能讓降谷零夠到上面。

    先用黑板擦將上面的粉筆字擦掉,然後再用溼抹布將殘餘的痕跡潤溼,最後再用幹抹布將黑板擦幹。

    降谷零嚴肅着臉,嚴格按照他自己歸納的景光的過程清理着。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小夥伴那輕微的強迫症,正好降谷零自己也是個追求完美的人,於是他的清潔方式也直接向景光的方向靠攏。

    “就是和我們一個組的那個同學啊,叫久永一真的那個男孩。總是很沉默的,說話也怯生生的。”景光乾脆停了下來,拄着掃把看着背對他擦黑板的降谷零,爲了避免小夥伴一不留神踩空掉下來,還是看着點比較好。

    “他怎麼了?我記得他的存在感挺低的。”好,這一區域擦完,換下一個區域。

    “昨天他的前桌不是不小心把他的水杯弄撒了麼,然後他就去廁所換了衣服,我那時正好在廁所,看到了他身上的青紫。”說着,景光的心情也有些沉重。“那些青紫不像是以外磕碰導致的,大小和嚴重程度都是不規則的,今天我又特地觀察了一天的時間,發現他在學校時的表現都很正常,沒有恐懼,或者說是不安。反而是在放學回家的時候”

    \"所以你懷疑他是被家暴了?\"降谷零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紫灰色對上了天藍色。“或者是被校外的那些流氓混子纏上了?”

    “不清楚,畢竟我也不能跟蹤久永君回家。”

    景光有點煩躁地轉動着手中的掃把,本身的正義感,母親作爲警察的教育,和作爲紅三代的老師的耳濡目染,都讓景光對於這種事情深惡痛絕。最讓景光煩躁地就是,他對這種事情無能爲力。

    無論是家暴也好,還是流氓混子也好,都不是現在的他能做些什麼的。他要如何讓一個本應是家長的人渣不再家暴?又如何讓流氓混子不再欺負學生?依靠大家麼?可是無論再怎麼會格鬥術,也無法改變他就是個1年級的孩子啊,根本就打不過的。

    法律?可是又有誰能管住這些人?法律也只能批評教育或者拘留幾天,出去後只怕會更加變本加厲啊!

    “還真是頭疼啊。”貓眼孩子嘆着氣,將頭搭在小夥伴的肩上。“如果”他輕聲說“我能做到些什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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