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對着電話問候了幾句。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有點像寄人籬下,當然是漫姐說什麼,我聽什麼。
隨便吃了幾口外賣,我收拾了一下,穿了一身休閒裝直接出門了。
上次去過漫姐家,所以這一次,我輕車熟路的就直接前往了東城花園小區。
下車之後,我給漫姐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沒人接。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漫姐的家應該是在三棟十三樓的1302。
來到三棟門口,還是上次的那個保安,讓我登記了一下,還囑咐我出去的時候還要登記。
我心裏有些不爽,雖然知道保安盡職盡責,可進出都要登記,未免有些麻煩,我在想,一會兒一定讓漫姐給我開個證明什麼的,說不定以後成了這小區的常客。
上了十三樓,漫姐沒回電話,我按照房間號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
一開門,撲面而來又是一股濃烈的香味,漫姐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v領露出白皙的皮膚。
看樣子,這女人似乎又是剛洗完澡,手裏還拿着一支眉筆在化妝,怪不得剛纔我打電話沒人接。
我嚴重懷疑這女人是故意的,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上次她穿着真空真絲粉紅色睡裙出現在我面前的樣子。
這個女人,每次洗澡都這麼會挑時候,好像是在洗乾淨等我來一樣。
她這樣子,莫非是幾天不見想我了?
“進來吧!”
我正這麼想着,她已經轉身進了房間。
我看到,門口擺放着一個鞋套,應該是給我準備的。
穿上鞋套,我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
漫姐沒有理會我,已經進了房間,我也不知道她在幹什。
客廳裏瀰漫着一股誘人的香味,我的眼睛開始四處打量。
我注意到,客廳上整齊的擺放着一套西裝。
西裝被摺疊的好好的,看起來還很嶄新,可漫姐一個女人,客廳裏面怎麼會有男人的西裝,莫非……
我八卦的伸出頭朝房間裏面望了望,從我這個角度,除了能看到臥室門口的一個衣服架子,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正準備挪動身子朝裏面多望幾眼,可我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我趕緊縮了回來,正襟危坐在原地。
漫姐從房間裏走出來,她的睡袍已經換了下來,換了一身淡白色長裙。
剛纔我就在客廳裏,這女人居然門都沒關,直接就在裏面換衣服了。
這特、麼難道不是赤果果的誘惑我?
我吞了一口唾沫,漫姐站在臥室門口,指着我旁邊的西裝淡淡說了一句:“小慕,把衣服換上,看看合不合身!”
我微微一愣,這衣服原來是給我準備的?
不過,沒等我反應過來,漫姐已經又走進了房間。
我拿起西裝,在客廳裏面掃視了一眼。
漫姐的房間門還開着,只有另外一邊有個衛生間。
畢竟要換衣服,我總不可能在客廳裏就直接脫了,於是我直接走進了衛生間。
整個衛生間溼漉漉的,淋浴室是透明的玻璃門,旁邊的臺子上,掛着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衣和內、褲。衛生間裏,還散發着更加濃烈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的混合香味,漫姐顯然是剛洗完澡出來。
我面上一紅,望着這副場景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我只得快速換好了衣服,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回到了客廳。
好在我換好衣服之後,漫姐都還沒有走出來。
又在客廳裏面坐了好一會兒,漫姐才終於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她一邊戴着一個銀色耳墜,另外一隻手還提着一個白色的包,看來是剛剛收拾完。
“好了,跟我走吧!”漫姐淡淡說道。
我站起身子,本來想發問,可是她已經走到了門口。
我們一起進入電梯,直接走向地下停車場。
在一輛磨砂白的寶馬車面前停下來,漫姐打量了我一眼,才輕笑道:“還挺合身的!”
一路上,我都感覺到漫姐在打量我,原來就是爲了看看衣服合不合身。
漫姐說完,已經上了車,我也只能緊跟着上了車。
漫姐發動了車子,封閉的空間內散發着和剛纔相似的濃濃香水味。
我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漫……漫姐,咱們這是去哪兒?”
其實剛纔就想問,可漫姐一直冷冰冰的,我沒有找到開口的機會。
漫姐駛出地下停車場,淡淡對我說了一句:“參加賭局!”
“賭局?”
她說得雲淡風輕,可聽在我的耳朵裏就不一樣了。
我搞不懂,有什麼賭局非要帶着我,讓我一起參加?
這女人該不會又打算給我下什麼套吧?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再上她的圈套了,憑我現在的千術,跟她們根本沒什麼好賭的,面對她我是能躲就躲。
漫姐似乎看出了我心裏的想法,她輕輕一笑,接着說道:“放心,只是帶你去見見世面而已,你就只管看着就行,不會讓你上桌子,你還沒這個本事!”
我錯愕的回了一個“哦!”,可心裏卻更加疑惑了。
既然不讓我上賭桌,爲什麼偏偏要把我帶上,鳳凰娛樂城這麼多人,比我千術高的明燈、暗燈也是一大把,叫誰不好非要叫我。
我開始好奇,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賭局?
漫姐沒有多說什麼,車子從東城花園小區駛出來,直接往城郊的方向開去。
在市區裏面彎彎繞繞,車子最後在市區一條熱鬧的街道邊上停了下來。
我朝四周環顧了一圈,這附近全是商鋪,兩邊還有兩個銀行,完全看不出來附近可能有賭場的樣子。
不一會兒,我看到一個提着銀色箱子的西裝男朝我們走了過來。
西裝男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鏡,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之所以注意到他,除了他手上那個碩大的銀色箱子之外,我看到漫姐的眼神也始終在那個人的身上。
果然,西裝男朝我們走過來,漫姐直接將我副駕駛這邊的車窗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