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半的成功概率也是好的,一株靈芝她可以切成十塊菌種,成功一半便能獲得五株靈芝,這可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她正專心的爲自家寶貝靈芝撒着泉水卻聽見現實中有人在叫着她。
似乎是有人在敲着她的房門,於是她連忙從空間中出來。
“妻主在嗎?胡大人家的女侍來找您。”只聽到陸行簡一邊敲着房門一邊詢問道。
“剛纔睡着了沒有聽到,你且告訴她我要收拾一下。”
葉舒顏站起身爲陸行簡打開了房門,換作是其他人她還不會特意打開房門的,誰讓來的人是最多疑的陸行簡呢?
她是害怕哪天他將自己的老底都翻出來。
陸行簡瞧見面前的葉舒顏還穿着睡衣便應了下來通報給了胡縣令派來的侍女。
葉舒顏換了身衣服將頭髮高高挽起並在髮髻中插了支釵子。
她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連梳頭髮都不怎麼能梳好,後來越來越熟練了直到現在也能爲自己挽個漂亮的髮型了。
在院中曬着草藥的魏識卿看到葉舒顏走出房間打了聲招呼,看到葉舒顏今日的髮型倒是愣了一愣。
葉舒顏鮮少會爲自己弄這樣煩瑣的髮型。
“怎麼?我倒是覺得挺好看的。”葉舒顏摸了摸自己的髮髻詢問道。
魏識卿笑着回答道:“好看,妻主這樣的年紀就應該多弄些花樣的。”
“對了胡縣令派來的女君正在門外等着您呢。”
葉舒顏聽說後連忙走到門外將胡縣令身邊的女侍迎了進來,“怎麼不進來坐着等?”
“葉女君家中皆是男子,小人不便單獨與女君家的夫郎們坐在一起。”這個侍女倒是個規矩人。
“葉女君我家大人請您過去商議大事,還請您上馬車吧。”
說罷葉舒顏便上了馬車跟着這個侍女來到了縣令府邸。
門外的侍女們將葉舒顏迎進了堂中,葉舒顏踏進去便見胡縣令的右側坐着一個身穿墨綠色錦衣的中年女子,那女子皮膚白皙周身文雅的氣場,長得一張溫柔慈愛的臉,但是葉舒顏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決斷感。
葉舒顏瞧着那女子的模樣便覺得她就是胡縣令口中的孫大人了。
“讓胡大人孫大人久等了。”葉舒顏走進去恭恭敬敬的朝着胡縣令和孫大人行了一禮。
孫大人開口說道:“葉郎中快快請起。
隨後他爽朗一笑詢問道:“哈哈哈,葉女君與本官第一次相見如何知道本官是孫大人的?”
“草民曾聽胡縣令說起說您,說您氣度不凡面目慈善,所以今日第一次相見才得以將您認出。”葉舒顏恭敬回答道。
“好甚是不錯,看來胡大人說得沒錯這葉郎中確實是一位伶俐的人物。”孫大人的嘴角微微上揚眼角彎下盡顯溫和的氣度。
“是胡大人擡舉草民。”
“本官倒不覺得是在擡舉你反倒是覺得胡大人所言不虛啊!你比本官想象中靈巧多了。”
“葉郎中倒也不必拘謹,請坐便是。”胡縣令指向左下側的一個位置說道。
“我知道葉女君的身世,我與女君的母親葉大人倒是有幾面之緣。”
“母親早已被革職哪裏經得起大人這個稱呼。”葉舒顏一副謙卑的模樣回答道。
但是她心裏卻是一直在打着鼓,她不知道這位孫大人提到此事所謂何意。
“葉女君不必這麼緊張,葉大人自然是當得上我這一稱呼的。”孫大人淺淺一笑將自己手邊的茶杯拿起抿了一口。
又說道:“本官記得以前的葉女君可不像現在這麼伶俐呢。”她將茶杯放下笑着看着葉舒顏。
葉舒顏這便是知道了孫大人實在試探她,她臉色如常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家母死後因草民整日揮霍無度家中逐漸貧寒,如今是想通了些人世之意。”
“不知道葉女君的人世之意是何?”孫大人挑了挑眉一臉好奇的看着葉舒顏。
“活着!”葉舒顏這短短二字卻直擊孫大人的心臟。
“活着?”孫大人再次向葉舒顏確認。
葉舒顏點了點頭,“對,活着。”
孫大人覺得葉舒顏這目標倒是有趣接着詢問道:“不知葉女君爲何以此爲人世之意?”
葉舒顏嘴脣輕勾露出微笑,“因爲草民想活着好好的活着,肆意瀟灑地活着。”
“你這回答倒是有趣的緊。”孫大人輕笑着說道她看葉舒顏的目中也多了幾分光。
她開始來的時候並不相信胡縣令口中的葉舒顏竟真有這麼大的本事,不過現在她倒是覺得葉舒顏有點意思了。
“看來從迷途中醒來的人要比普通人有趣的多。”
正說着胡縣令便讓人爲葉舒顏斟上了茶。
看着杯子中冒着淡淡的熱氣她擡頭看了一眼胡縣令隨即道了聲謝。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即便是沒有過多的停留葉舒顏也看出了胡縣令眼睛中向她透露的訊息。
孫大人在試探她,又或者是在面試她。大是要看看葉舒顏到底有什麼真本事。
“我聽說你的醫術甚高治好了胡大人家千金的病。”孫大人再次將目光投向了葉舒顏。
葉舒顏一臉謙卑的說道:“不過是湊巧罷了,不足掛齒。”
“本官倒是不曾聽說葉女君以前會醫術啊?”孫大人眼中帶了絲探究之意。
聽到她這話葉舒顏不免緊張了起來,不過臉上沒有絲毫表現。
她再一深思,從未記得原主同這個孫大人有什麼交集,大概現在所說的話不過是在試探葉舒顏的真假罷了。
葉舒顏真是累了她在這個世界不僅要幫原主擦屁股收拾爛攤子,還要時時刻刻提防別人看出蹊蹺。
她要是有這個演技派在現代時也不必做個醫生了,直接去娛樂圈演戲豈不好多了。
葉舒顏面色從容地解釋道:“以前在京城中時別家母逼着學了一些,倒不是太精通。”
“那不如請葉女君爲本官把一脈,這段時間本官不知怎麼了頭經常疼痛。”孫大人一邊說着一邊揉着自己的腦袋。
說罷便將自己的話手腕伸到了桌子上等着葉舒顏爲其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