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好長時間找白木思,他都跟死了一樣沒音信,這好不容易有了消息,關秋陽也就失去了理智。
“不想要紅包的話,那等明年清明我多給你燒點。”
關秋陽:“……”
陸詩詩:“……”
關秋陽是被氣得說不出話,而陸詩詩則是樂得不行。
白木思這張嘴真的是太毒了,絕對鶴頂紅級別的,她都能想象的到此時關秋陽被氣成了什麼樣。
“白木思,你!”關秋陽怒指向白木思。
“怎麼,等不及了,想讓我現在就給你燒,可你這還沒下去,我給你你也收不到,還是等明年清明吧,你別急。”
對比關秋陽,白木思則很是悠哉,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白木思,你等着。”關秋陽邊說邊怒氣衝衝的跑出了包廂。
“他是去找人了。”
陸詩詩從小屋裏出來,白木思將一杯茶推了過來:“嫂子,喝茶。”
白木思不着急,陸詩詩自然更不着急,接過茶杯,剛好的溫度。
陸詩詩喝完一杯,白木思給她續上,這樣五杯茶下肚後,白木思纔開口:“嫂子,起風了,晚上可能會下雨,你早點回去吧。”
“好。”
白木思不想她摻和進來,她離開不拖累他纔是最佳選擇。
在陸詩詩下樓坐到車裏時,正好看見關秋陽帶着十幾個人趕了過來。
白木思從餘家麪館出來,騎着自行車走了,關秋陽他們在後面追。
以白木思的身手應該不會喫虧,不過他要是喫虧了,也是故意的,肯定會要從關秋陽身上討回更多。
陸詩詩又處理點別的事後返回山屏,過路口時,她看了眼後視鏡,不由皺起了眉。
後面這輛車貌似一直在跟着她。
剛纔她就注意到了這輛車,畢竟這個時候車不多,而且這車的牌子號碼還挺特殊。
出了南豐市區後,陸詩詩加快了速度,而後面的麪包車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果然,不是錯覺。
以她的技術跟這輛車的配置她是能夠甩掉麪包車的,無奈路上有個老大爺趕着輛馬車,裝了很多的東西不說,還堵在了路中間。
陸詩詩鳴笛,大爺根本鳥都不鳥她,就跟聽不見一樣。
麪包車追上她,沒有其他動作,好像只是單純跟着她。
可這樣反而讓陸詩詩更擔心。
好不容易等前面的馬車拐到了一旁的小路上,陸詩詩剛要加速,後面的麪包車提速超過了她,橫在了她的車前。
“陸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車上下來的男人赫然是她剛纔差點撞上的那個人。
“你是誰?”陸詩詩將秦錚給她的那個防身工具藏在了袖口裏。
“你會知道我是誰的,但現在我想請你跟我走一趟。”
“你說跟你走,就跟你走,你以爲你是誰?”陸詩詩語氣很衝。
“陸小姐,識時務者爲俊傑,我一般都是先禮後兵,你能夠乖一點,可以少受點罪,你要是不乖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行,我跟你走。”
陸詩詩看過周圍,沒有人經過,除了之前的那個大爺,可大爺已經走遠了,而且以大爺那個耳背的程度,她也指望不上。
她走的很慢,盤算着,一對四能有多少的勝算。
突然一聲槍響。
陸詩詩蹲下身躲到了自己車旁,而對方四個人顯然也被嚇到了。
“你們什麼人?”
讓陸詩詩意外的是,大爺竟然舉着獵槍走了過來,槍口掃過對面四個人。
“老頭,你別多管閒事。”其中一個大漢指着大爺,站起身來,就要試着朝大爺走過去。
“蹲下!”大爺瞄準了大漢:“四個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一看你們就不是什麼好人!”
“大爺,他們就不是好人。”陸詩詩立即接話。
可大爺顯然聽不到,回頭笑着安撫到陸詩詩:“閨女,別怕哈。”
陸詩詩也不打算跟大爺交流了,她到後備箱拿出繩子,就打算將他們捆起來,然後交予附近村子的保安隊,聯繫秦錚後,再讓他帶人過來將他們給弄走。
可在這期間,男人開着車逃走了。
回家後,陸詩詩叮囑到幾個孩子,讓他們一定要注意。
對方不知道什麼來頭,也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就怕他們會將手伸向孩子們。
男人跟她提起過秦錚,顯然是爲了報復。
陸詩詩將情況跟秦錚說了後,秦錚腦中一直在進行排查嫌疑人。
“難道是他?”
“錚哥,誰?”
“袁志強,我親自偵辦的案件很少,主要是機械廠一些小偷小摸,他們沒這個膽子,社會上就只有他一個,當年也只有他逃脫走了。”
“那那個女人難道是謝寶珠?”如果男人真的是袁志強的話,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謝寶珠。
而且現在想來,那個女人對她的恨意,還有音色都很符合謝寶珠。
一個人說話方式可以改變,可音色是天生的,除非患病,否則是不會有太大改變的。
“我去問下濤哥最近市區有沒有人失蹤?”
秦錚問過陳廣濤後,確定市區最近只有一起失蹤報案。
“濤哥,他們不會只作案一起的,一定還有其他人。”
“我問一下附近的情況。”
秦錚開車到了南豐,而陳廣濤那邊也有了消息:“附近縣城倒是有幾起失蹤報案,而且有幾起還有共同點,就是都是來南豐後失蹤的。”
“我愛人有個同事前幾天來南豐也突然沒了音信。”秦錚想起陸詩詩跟他說起劉文娟的事。
“如果真是他們,那咱們這次必須要嚴查,千萬不能再讓他們給跑了。”
“上次他們在城外,這次他們會不會還選擇城外,他們每次都會拐走不少人,市區裏的話太顯眼,而且若是出事了,也不好跑。”
“極有可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次他們完全有可能還會跟上次一樣。”
陳廣濤將地圖展開,招手讓所有人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