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深不想聽張姝和柳州林廢話,直接讓保鏢把人帶走。
“我不走!放開我!柳東,你快讓他們放開!”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強行捆綁,是違法的!“
張姝和柳州林掙扎,喊着,叫着被架走。
井南清很意外,這次柳東沒有護着,而是低着走,拖着步子,跟在保鏢身後,一起出了家門。
“宋文,你留下,看孩子,等他老婆回來。”
柳東兩個孩子還在屋裏,宋文被傅銘深點名留下看孩子,一時間有些發懵,”啊?傅總,我,我看孩子?”
“嗯?怎麼?有問題?”
傅銘深看向宋文,嚇得他立馬改口,“沒有!沒有問題!我保證等到他們媽媽回來!”
“嗯。”
傅銘深,井南清隨後也出了901,獨留宋文一人。
“快來看啊!有人虐待老人了!”
張姝一路都在喊,吵鬧聲引得周圍的住戶們都來陽臺看熱鬧,人越來越多,都在議論,好奇出了什麼事,沒看見傅銘深時,還都在幫張姝說話,指責保安和保鏢粗魯無禮,但都只是在自家陽臺發言,沒有人下去幫忙。
柳家作爲新住戶,剛搬進來時,張姝就大嗓門,在小區裏嚷嚷着,得瑟了一天,擾了其他週末,好不容易休息的居民,有人出來好言好語,請她聲音小點,小區裏有老人孩子要休息,張姝不但不收斂,認錯,還罵人多管閒事,嫉妒她家買了新房子,把聲音喊得更大。
柳東讓張姝小點聲,張姝說他沒出息,讓他閉嘴。
柳東只能和人道歉,勸說的人也算大度,無奈搖頭,走了。
上樓時,張姝又在樓道里嚷嚷,吵到同一棟樓,也是一樣的做派。
張姝的第一天就把鄰居都得罪了個遍,沒留下啥好印象,因此大家也只是看熱鬧,沒打算下去幫忙。
“走走走!別看了!”
“回去!回去!不看了!”
原本都還在看熱鬧的鄰居,紛紛快速離開陽臺,拉上窗簾,生怕被人看清他們的臉。
還在叫嚷,想引起更多人注意的張姝,看到各家陽臺都遮,還在奇怪他們害怕什麼,一回頭,看見傅銘深出現在身後,開始懷疑傅銘深身份,不會真是傅銘深自己說的傅氏集團總裁?
如果真是,那她的房子是不是真的保不住了?
張姝開始慌了。
“我不上去!我一把老骨頭,受不了長途顛簸!”
到了車面前,柳州林又拒不上車。
“去!怎麼不去!老頭子上車!”
張姝突然一改態度,朝柳州林使眼色,讓他上車。
“咳咳!”柳州林假裝咳嗽,掙開保鏢的手,“不用你們扶,我自己有腳,我自己上。”
張姝也推開保鏢,自己上車,還不忘白了井南清一眼,像是警告,又像是示威。
井南清早就看出了張姝想什麼,大概是從居民的反應中猜到,相信了傅銘深的身份。突然的順從,要麼是想傅銘深不計較,保住房子,要麼是想巴結傅銘深。
畢竟只要柳煙和她還在,張姝的潛意識裏,傅銘深就是她的外孫女婿,還是金龜婿,她不得撈點什麼,就不叫張姝。
井南清完全相信張姝有臉皮幹得出來。
“總裁,回景苑還是?”
上車後,保鏢問傅銘深。
“張老太太不是說手疼,去醫院。”
傅銘深和井南清不和張姝坐一輛車,聲音從車載藍牙中傳出,張姝立馬接過話,“不用了,不用去醫院,我沒事了,就去,去你們總裁家。”
“去醫院。”
傅銘深沒管張姝說什麼,說完果斷切斷通話。
傅銘深的車在前,另一輛跟後,一前一後開出盛世庭園,前往墨家醫院。
傅銘深提前給墨玉宸打了招呼,讓安排骨科最好的醫生過來問診,並讓墨玉宸也親自過來監督,然後給張姝安排手術。
傅銘深打完電話,井南清出聲,“你這樣,我估計,手術方案還沒出來,她人就已經嚇暈了。”
張姝什麼都不怕,就怕死,尤其聽村裏說了,手術檯上死亡率更高,張姝萬事小心,能不打針吃藥的小毛病,絕對不會去醫院,就怕自己死了,帶不走她的錢和財產。
傅銘深這麼嚇張姝,不暈纔怪,甚至有可能到時候跑得比她都快。
傅銘深換擋,淡聲道,“既然她那麼不珍惜自己的手,還碰了你,不妨給她重新換換,讓她休息休息。”
井南清:“……”
忽然覺得老公有些暴力,好害怕他哪天家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