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茹榕越想越不放心,立馬聯繫井南清。
「南清啊,你不開心,不要管那個臭小子,也趁這段時間,好好放鬆一下,錢你不用擔心,媽給你。」
鄭茹榕發完消息,接着給井南清轉賬。
井南清沒回,鄭茹榕問傅正庭,“老公,這是不是少了些?”
傅正庭過看了一眼,“不是已經最大額度了嗎?”
鄭茹榕沒有開通微信銀行,最大額度只能是20萬。
“我還是覺得少了點,支付寶再轉點。”
鄭茹榕只當傅正庭沒說,自動忽略他的意見,又給井南清支付寶轉了20萬元。
“這單日限額就是不好,一次性只能轉這麼點,下次直接要銀行卡,給南清轉。”
轉完鄭茹榕還是覺得有些少,不滿地埋怨限額。
傅正庭:“好了,夠了,你明天再轉。”
“也行。”
目前也只能這樣鄭茹榕答應,她只希望,井南清能看在她這個婆婆的面子上,早點原諒她那不靠譜的兒子。
傅銘深從榮記買了蜜餞返回馨園。
“哎,銘深,你來了,快快,快進來,我去叫南清起來。”
柳煙開門,拉着傅銘深進門。
傅銘深沒進去,把買的蜜餞遞給柳煙,“媽,我就過來送點東西給南清,就不進去了,您幫我交給南清,我晚點再過來。”
“那下班後,過來喫晚飯,我下廚。”
傅銘深執意不進來,柳煙只好接過袋子,讓傅銘深晚上再過來。
“好,媽,我六點過來。”
傅銘深答應了,他想晚上,井南清氣總該消點了,蜜餞也吃了,應該不會這麼無情不見自己。
“行,晚上等你過來。”柳煙說道,“銘深啊,南清氣性大,消氣也快,你多擔待點,過幾天等她想通了,就好了。”
“媽,我知道,這件事本來就也是我的錯,跟南清沒關係。”傅銘深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不管她多久消氣,我都等她,您放心。”
“好好好!好孩子!”傅銘深這個態度,柳煙對於這個女婿更是滿意了,“那你先去處理工作,晚上再過來,我給你留門。”
“好。”
有柳煙這句話,傅銘深安心回了公司。
傅銘深突然沒有預兆的公開婚姻情況,作爲早就知情的公司內部員工,祝福之餘,都表示可以正大光明磕糖,以後不用再偷偷看了,但作爲公司股東和高級管理層卻不這麼認爲。
如今和傅氏合作的公司,股東,大老闆,哪個不是當初不是看重了傅銘深黃金單身漢的身份,有女兒都想送進來擠一擠,萬一成了傅銘深岳父,不就真的躍居c市龍頭企業。
之前傅銘深自曝已婚,也只是口頭語言表述,後續也沒有爆出實質性報道,他們大都還抱希望。
但今天傅銘深直接帶人在現場公開,動用公司所有公關運行,熱搜持續兩個小時不下,他本人還直接曬出了和井南清的結婚證,又是自帶熱搜。
一時間公司高層內部亂作一團。
傅銘深坐在會議室正中,看着他們爭吵。
“就是,早上到現在,公司的股市都下降多少了?損失了多少?”
“傅總作爲公司總裁,他辦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他都三十了,結個婚算什麼,人家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都不着急,你們着急什麼?”
“你們不會真以爲,那些個公司取消合作就能威脅到傅氏生存了?動動腦子,傅氏走到今天,靠的不是他們,而是傅總和傅家的經營管理。”
大部分都在指責傅銘深公開婚姻造成公司股市資金流失,合作商減少,但也有少數明眼人,站在傅銘深一邊,幫其說話。
“特別你,王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不就是想把你侄女介紹進來嗎?省省吧哈。”
“哎,怎麼說話呢,我那是給介紹實習崗位。”
突然被點名的王董不幹了,趕緊反駁。
剛說話的周平又說道,“你可拉倒吧,實習。據我所知,你侄女學的是師範專業,來傅氏實習?虧你說得出來。”
“哎,周平,你,我懶得和你解釋。”
王華撇臉。
“吵完了嗎?”
高層們還在吵,傅銘深低沉的聲音響起,會議室安靜下來。
“吵完了,我說話,沒吵完,你們繼續。什麼時候吵滿意了,什麼時候再開始會議。”
傅銘深發話,高層都不敢再發言,確認底下沒聲,兩分鐘後,傅銘深纔再次開口。
“第一,我的婚姻狀況不勞各位操心,各位也不用急着往我身邊塞人;第二,各位擔心因爲我本人影響公司利益,我還是那句話,走或者留,我不強求,但是留下來,我希望你們把工作放在運營公司上,而不是我本人身上;第三,傅氏集團只會姓傅,我不需要任何聯姻和其他關係,一些人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我只說一遍,不希望聽見第二次;第四,井南清只會是我傅銘深唯一的合法妻子,我不希望從各位或者與各位有關的人中,傳出來對她有半句詆譭,否則,我將追究一切法律責任。”
“以上,我說的各位還有什麼疑問嗎?”
傅銘深掃視臺下,尤其是剛剛叫得最兇那幾個股東,還點名了王華,“王董,有問題嗎?”
“沒,沒有。”
王華低着頭,小聲回答。
其他人也都不敢作聲。
傅銘深說得如此明白,這個時候再犯渾,誰都沒有那個膽子。
這些人說白了,無非是見風使舵,難聽點就是高層坐久了,太閒。
“既然沒問題,那就散會。”傅銘深整理西裝朝門口走去,到門邊時,停下來補了一句,“哦對了,我看諸位最近沒什麼事情,就去各位分部調研看看,尤其是工地,周平除外,其他人,程峯,你負責安排,下派名單發我郵箱。”
程峯:“好的,總裁。”
“這這?讓我們現場調研?”
“這如何調研,我們也不懂。”
”正因爲各位不懂,才讓各位去學,有意見,現在就可離開。”
在一衆高層的哀嚎中,傅銘深看着來電顯示,一臉柔情離開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