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塵提着東西回了家。

    蘇以沫坐在縫紉機前面在給韓塵做內褲。韓塵的衣服幾乎都是外面買,以沫見他內褲每條都破了兩個洞。

    想着這幾日他的改變,還是用家裏的舊布給他做內褲。

    已經做好了兩條。

    韓塵進來的聲音很小,加上以沫做事情很投入,並沒有看到韓塵進來。

    小女人白嫩的手,在灰色的布料上來回拉扯。

    一條內褲做好,將鬆緊帶給縫進去。

    “以沫。”

    韓塵看到這個場景覺得很渴。身體竄出邪.火。

    被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蘇以沫忍不住的手抖了一下。

    “韓塵,你嚇死我了。走路都不帶聲音。”蘇以沫將衣服給藏了起來。

    韓塵一把抓了過來,指着衣服問以沫:“這是你的特別心意。”

    連着脖子帶着耳朵,都飄起了紅暈。以沫能感覺到自己滾燙的臉頰。

    這個狗男人看到還要說出來。

    看着小女人嬌羞的神情,韓塵忍不住的低頭吻住了蘇以沫。

    品嚐她脣間的那一抹美好。

    呼吸急促起來。

    蘇以沫粉嫩的小拳頭推開了韓塵。她自是沒有力氣推開,不過韓塵主動的鬆開了她。

    “以沫,時間還早。要不?”

    韓塵伸手解開了.以沫襯衫的.釦子。

    蘇以沫秀目一瞪,“韓塵,這是中午。鍋裏已經煮好飯了,去喊糯糯回來喫飯。

    方纔阿水的妹妹抱了糯糯去她家玩。”

    韓塵這個人有個缺點,根本不在乎白天黑夜。將碩大的腦袋擱在以沫的肩膀上,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心火。

    “以沫,我想···”

    以沫耳朵更燙,“你混蛋。晚上好不好?”

    韓塵親吻以沫的耳垂,“依着我的要求。”

    蘇以沫伸手扭了韓塵的耳垂,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呢?

    “青天白日的,你可別胡來。”蘇以沫不知平時不想這事的韓塵是怎麼回事?

    韓塵低聲笑了起來,“我們去西邊的房間。”

    “不行。”

    蘇以沫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想要讓韓塵不要抱着自己。這天氣漸漸熱起來,他就跟個大火爐似。

    韓塵並沒有鬆開蘇以沫,粗啞着聲音說道:“別動,讓我再抱會。”

    韓塵拉着蘇以沫的手,讓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變化。

    蘇以沫被嚇得是不敢動。

    韓塵說糯糯肯定在阿水家裏喫飯,讓以沫不用去喊她。

    兩人就在廚房裏面喫飯。

    以沫看到了院子裏有個籠子,裏面關着兩隻老母雞。這裏的人都叫雞母,公雞都喊雞公。

    “你買的雞嗎?”

    韓塵想起來周曉雅,他希望以沫在這裏能多幾個朋友。遇到事情也不至於鬱鬱寡歡,即使和自己置氣也有個出主意揍人的朋友。

    “你記得和你一起下鄉的有個周曉雅嗎?”

    “小雅姐?記得啊,當時我們一起來這裏,不過在不同的村子裏。

    後來她嫁給了他們村裏一個退役軍人。聽說那人身上受了很重的傷,身子骨一直不太好。

    他在小雅姐遇到危險的時候救過她,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小雅姐不回城主動的來到他家要求嫁給他。”

    蘇以沫和周曉雅原本是一直有來往的,只是以沫結婚後也就沒再來往。

    “你們很熟悉。那爲什麼後來不來往呢?”

    蘇以沫眼睛盯着韓塵,一副什麼原因你不知道嗎?

    韓塵懵圈了。

    難不成還跟自己有關?

    韓塵想起了好像自己是有不讓蘇以沫接觸知青,接觸一次就去知青點打砸一次。

    知青點的人多次想合夥揍韓塵一頓,奈何一羣城裏下來的人,也沒什麼力氣。

    在韓塵面前簡直就是小雞崽子。

    被韓塵武力狠揍了一次,愣是好幾天都沒能下地幹活。

    蘇以沫從那之後再也沒跟知青點的人來往,一直到他們回城的前一天才偷偷的去看了一次。

    就那一次還讓韓塵差點又去揍人。

    韓塵不打蘇以沫,卻打跟她接觸的人。

    也讓蘇以沫對韓塵的恐懼日益增加。

    韓塵汗顏了。

    故意的咳嗽了兩聲,“以沫,以前是我做的不對。以後我若是再有犯渾的跡象,你就打我。你打我我就清醒了。”

    “真的?”

    蘇以沫不確定的問,韓塵那麼兇。

    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豈不是被他直接丟到大海里。

    “真的,柔能克剛。我家的以沫是專門來治我的。”韓塵放下筷子,伸手抓着蘇以沫的柔嫩小手。

    “那你以前爲什麼那麼兇?”

    “以前我不知道要怎麼對你好。我只想着不讓你和知青點的人在一起,你就不會離開我,一直跟我在一起。

    以沫,我不懂如何去愛一個人。

    你是知道我的成長環境,以後我會學習怎麼愛你怎麼愛我們的女兒。”

    蘇以沫聽說韓塵小的時候很苦,說他命硬會擋住邪祟。

    頂着爲父不詳的私生子名頭,在村子裏面生活。

    蘇以沫站起來,主動的將韓塵摟在自己懷抱裏。

    用小手輕輕撫摸韓塵的腦袋,“阿塵,以後我們是一家人。”頓了頓,以沫想起了自己寫給家人的絕交信。

    心裏不免傷感了起來,自己的家人也都回到了廣陵吧。

    “我們是一家人,咱們今年努力賺錢。年底去廣陵過春節好不好?”

    “好。”

    蘇以沫想到這裏,也想提筆給家人寫一封信。

    於是跟韓塵說了喫完飯,要給家人寫封信寄過去。

    韓塵小心翼翼的提議道:“以沫,咱們一家三口拍張照片寄過去好吧?”

    韓塵怕以沫的家人看不上自己,畢竟韓塵是一個只知道打殺的大老粗。

    雖說在無望海的那些年也是學了不少知識,可現實生活中只讀完小學。

    “明天在市裏拍照片吧。”

    “以沫,那信就要晚幾天寄回去。你跟我說說家裏的情況。”

    韓塵並不知道蘇以沫家裏的情況,只知道她是從廣陵來的。

    其他的韓塵沒有興趣知道。

    現在他想要融入到蘇以沫的家庭。

    在廣陵。

    蘇家和莫家是兩個大家族,都是以商爲主。

    這幾十年自然也是日子過的很慘,以沫的媽媽是莫家女兒莫依然。

    不過在二十幾年前,莫家出事了。

    導致莫家的人流落在外。

    在蘇以沫出生後,蘇家也出事。

    這次蘇家沒能離開,大人也都分別去了外地的農場。

    蘇以沫因爲年齡太小,跟着姐姐在廣陵生活。

    等到以沫15歲的時候,她主動的申請下鄉。最後來到了千里之外的小泉村,而以沫她們這一批也是最後一批的下鄉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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